“哦,呵呵,哪裡呢,我怎麼沒有看見。”楚瑜乾笑,抓着手裡的雞腿退了幾步,做東張西望狀。
這大神怎麼來的那麼快啊!
而且看着實在不像是氣消了的樣子。
霍二孃看見她投來的求救目光,硬着頭皮直接上前一步,擋在了琴笙面前:“三爺!”
琴笙看都沒有看她,目光只凝視着楚瑜,隨口道:“你要攔住本尊?”
他甚至沒有笑,只是平靜地問了一句,霍二孃瞬間就覺得迎面而來巨大的壓力,她立刻感覺自己腿有點發軟,明明就是個比水曜還要漂亮的男人,她一貫對男人是最有法子的,如今面對琴笙卻只感覺毛骨悚然
。
她不得不佩服楚瑜的膽量,居然敢爬這位爺頭上撒野?!
可誰讓楚瑜是她的主子和恩人呢?
霍二孃咬牙看着琴笙:“三爺,要不,您先回船上去,我一會勸小姐給您賠罪去?”
琴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出去。”
只那一眼,霍二孃瞬間慫了,乖乖地橫向走了兩步,然後迅速地跳出貨艙門口:“小姐,你和三爺忙,我一會去喊人給你們準備熱水。”
她順帶體貼地替兩人關上艙門。
楚瑜瞬間如遭雷擊——
臥槽!
大姐,要不要這樣!
琴笙看着她,擡手慢條斯理地挽袖子,對着正往貨艙窗口移動的楚瑜微笑:“魚,你是自己過來,還是讓我把你抓過來削皮去鱗片?”
楚瑜沉默了一會,哭喪着小臉:“我能不能兩者都不選?”
她留意到他喚她的稱呼變了。
可她一點都不像被剝皮,也不想被去鱗啊!
琴笙開始解手套,淡淡地挑眉:“你說呢。”
楚瑜看着他剝下手套的動作,優雅的長指而帶着一種莫名的危險誘惑感,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當然記得他這雙玉骨手能讓她怎樣“欲生欲死”!
他也很樂意地看着她在手下“欲生欲死”。
她一咬牙,決定垂死掙扎:“那……那什麼,琴笙,你用你冰雪聰明,聰明絕頂,超凡脫俗的腦子想一想,應該知道我是爲了照顧你的情緒,不希望你沉湎在過去裡,才搗騰些事兒啊!”
話剛說完,楚瑜就鄙視了一把自己,愣覺得自己這馬屁拍的那叫一個語無倫次的失敗。
但話音剛落,她就看見琴笙挽袖解手套的動作停了停,隨後,他擡起琥珀眸定定地看着楚瑜,隨後輕嘆了一聲:“過來。”
楚瑜一愣,似感覺他身上那種危險莫測的氣息散了不少,只神色溫柔地看着自己。
她略一遲疑,還是走了過去:“琴笙?”
琴笙垂眸看着她,忽然一擡手,便將她擁入懷裡,貼着她的髮鬢幽幽地道:“嗯,我明白的,小姑姑。”
楚瑜瞬間鬆了一口氣,聽着那熟悉的喚聲,不免又有點激動,聞着他身上好聞的冷香,擡手環住他修長勁瘦的腰肢:“笙兒。”
窗外藍天清澈,白雲溫柔,掠入的海風輕柔,兩人靜靜地相擁了片刻。
溫暖的時光靜好。
直到……
“魚……。”他忽然微微側臉,貼着她耳邊輕聲道:“你是不是很喜歡本尊喚你小姑姑,我一喚你,你便會興奮麼?”
楚瑜一頓,總覺得他這般說話,很有點古怪的樣子,氣氛也變得有點奇怪。
“笙……。”
“你若是喜歡這種禁忌的快感,本尊並不吝嗇奉陪
。”他精緻的薄脣輕吮上她的耳垂,尖利的犬齒磨蹭着她敏感的嫩肉,魅惑地輕笑。
“我我我我我……纔沒有那麼齷齪!”楚瑜瞬間漲紅了俏臉,大眼裡閃過羞憤,擡手就去推他,但是下一刻卻被他梭然捏住了手腕擒在身後,反而將她柔軟的胸口送貼到他懷裡。
她是有多蠢,纔會覺得他可憐,自己乖乖地跑到他懷裡!
這坑貨分明給她下了個套,可憐的是她纔對!
琴笙脣角的笑溫柔到莫測:“剛巧,本尊也覺得可以換些花樣,這一次我陪你,但你要不要猜猜我喜歡本尊的小夫人喚我什麼?”
楚瑜臉紅的要着火,一邊使勁恆扎,一邊腦瓜子搖得撥浪鼓似的:“不猜!”
這臭不要臉的!
“真不猜?”他似笑非笑地挑起她的下巴,輕吻了吻她的柔軟豐潤的小嘴,指尖勾上她的腰帶慢慢地挑開,細膩微涼的手,一點不客氣地探進她下裙裡。
楚瑜倒抽一口氣,強忍着好一會,終於在對方動作愈發惡劣的時候,盯着他咬牙泄憤似地大叫了一聲:“兒子!兒子!兒子!”
氣死你的個臭不要臉的!
琴笙的動作瞬間一僵,隨後梭然手上一用力,危險地眯起陰冷的眸子:“不對。”
楚瑜被他捏得差點一口羞恥的老血噴出來,她乾脆自暴自棄地尖叫:“爹!爹!爹爹爹爹爹爹~!”
“不對。”
“哈——大舅!舅!舅舅!”
“不對!”
“哼——娘!娘娘!娘娘娘!”
“不對!”
“啊——姐姐!姐姐!姐姐姐!”
“小魚,本尊還不是太寵你了?”
“嗚……奶~奶!奶奶!”
“魚,你活得不耐煩了是麼?”
“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哥哥……嗚嗚……饒了我!”
最後一聲柔軟的少女的嗚咽聲、輕喘與可憐兮兮的求饒聲一起淹沒在男子精緻而霸道的薄脣中。
窗外海潮聲起伏,龐大的船隊漸漸遠去,消失在海平線上。
潔白的鳥兒掠過天空,濤聲依舊。
………
轉眼間,船隊航行了一個月。
“啊呀,實在太無聊啊,好煩、好煩!”船艙頂上趴着的一道衣衫單薄的窈窕身影翻了個身,把光裸的背後翻過來曬。
一邊的霍三娘盡職盡責地擡手“吧唧”一下將一坨雪白散發着花草芳香的膏脂拍在她的背上,伸手替她抹乾勻。
“小姐,你快曬成烤雞了,難道三爺好這一口?”霍三娘很是不解地看着楚瑜。
中原女子多好白,出門還要戴着個斗笠,恨不得養出一身雪似的肌膚,她家這位小姐卻是個異類,自發現她只身上的皮膚顏色和臉上的顏色差異隨着航行時間越來越明顯,居然要跑上艙頂來脫了衣服曬勻稱了
。
楚瑜懶洋洋地趴着:“難道你覺得臉黑身子白,黑白配看起來更讓人有胃口麼?”
反正她自己這身皮,雖然會被曬黑,但是嬌嫩軟膩的程度從來不會降低,所以她倒是不怕曬粗糙了,只是越發不能忍受自己脖子和臉上的分界線。
“尤其是你看着你男人那一身皮啊,又白又嫩,還怎麼曬都不會黑的時候,那種羨慕嫉妒恨啊……哼!”楚瑜忍不住咬牙嘀咕。
霍三娘挑眉,有點不解:“你還會羨慕嫉妒恨麼?我以爲你都習慣了三爺徹底碾壓你的美貌了,反正你都醜他那麼多,他應該不會在意纔是……!”
“啪!”她話音未落,就被楚瑜一點不客氣地用扇子甩在了臉上,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夠了,你是我的人,還是他的人,有你這麼損你家小姐的麼,他再好看關你屁事兒!”楚瑜沒好氣地朝着霍三娘翻了個白眼。
霍三娘擡手把扇子抓住,揉了揉自己發紅的鼻尖嘀咕:“是關我屁事兒,但那不是你男人麼,我也沒有說你醜嘛,他的美貌本來就碾軋凡人,你有啥好羨慕嫉妒恨的?”
楚瑜一頓,這倒是實話。
但是她也不想醜自家大情人太多,不行麼!
隨後她懶洋洋地道:“行了,你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趕緊地把瑟瑟給我的防曬膏揉開了,一會讓那大神看見了,他又要發火了。”
起碼曬勻稱,蜜色的皮膚,雖然沒有白嫩的看起來養眼,但是也總比黑白配要好。
而且她發現琴笙也挺喜歡她蜜色的肌膚靠在他雪白的身上,嗯——刺激、養眼。
“你也就襯着三爺忙活別的事兒,纔敢爬上來耍威風,光着個屁股在這裡曬,你也不怕別人看了長……。”霍三娘想了想,用了地道的中原詞彙:“長針眼。”
“我哪有光屁股,我穿了褻褲的好麼,也穿了肚兜!”楚瑜堅持道。
她可是很有原則的女子,並沒有裸曬!
“你這穿了和沒穿有什麼區別?”霍三娘擡手挑了下她屁股上那一片小三角布料,還有她背後那一根細細的帶子,忍不住挑眉:“我倒是不知道中原女子居然也有你這樣大膽的,這東西是西洋人傳過來的麼,我好像在青樓裡看過。”
楚瑜伸出爪子拍了一把她的手:“好了,別亂挑,小心把帶子弄斷了。”
她這身自制的小內內,輕易不敢穿,免得那大神看了獸性大發,要不是因爲自己也沒大膽到光着曬,其實像前世那樣不穿了曬最合適,這樣才能曬得勻稱嘛。
說話間,忽然整艘船驀然晃盪了一下,也不知是撞上了什麼,整艘大船硬生生半巔了起來。
本來經歷了一個月航行在,比這樣更巨大的晃盪和風雨顛簸,楚瑜也不是沒有遇見過。
奈何此時風和日麗,她又光溜溜地躺在船艙頂上,瞬間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地直接朝着船下墜下去。
“噗通!”她直接掉進了海里。
題外話
嗯嗯,月榜掉得不要不要的,這是腫麼了?三爺不出來就木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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