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現在真的想要不顧一切的趕回去,可是他心裡清楚,莫傑是絕對不會答應他這個要求的,只能按照莫傑的話,給自己的女兒起一個名字。
莫傑欣慰的點點頭,然後嘆息着說道:“謝謝你林陽,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如果我現在能做到的話,肯定會讓你回到人界,一家團聚。但是可惜啊,不僅僅是袁術龍的人盯着徐若雪,而且這半年魔界和仙界摩擦不斷,情況緊急,你又太引人注目,我不得不讓你留下。”
林陽輕哼一聲,然後低頭看着手中的女兒的照片,慢慢的露出了微笑。
“沒關係,不回去就不回去吧,你說的沒錯,我還真挺引人注目的。而且我要是回去的話,只能給小雪他們帶去麻煩,那可是我不想看到的。”林陽苦笑着說道。 ωωω.ttκд n.C ○
說着,林陽拿起照片,在照片的背面用暗能寫上了林若水三個字,然後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莫傑站起身,對林陽說了聲再見之後,便轉身走出了房間,讓自己的手下去通知徐若雪,林陽給孩子取了名字。
話分兩頭,此時長青市,邢家退出武林道之後,武林道就經歷了非常大的動盪,各個家族的掌門,紛紛爭奪北武林道武林盟主的位置。
邢家宣佈退出武林道,自然不會去爭奪,邢嫣然每天處理邢家的事情,在姜海泉的幫助之下,也算是將邢家打理的井井有條。
至於鷹家這邊,自然是不會退出武林道,和邢家之間不斷的發生摩擦,但是始終都沒有結果。
鷹家因爲鷹隼的離開,完全是失去了對武林盟主的競爭,在武林道之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只能苦苦的掙扎。
邢坤也離開了半年的時間,邢嫣然一直都在擔心,這天晚上,邢嫣然處理好家族的事情之後,回到別墅忽然感覺到有陌生的氣息存在。
別墅門口的守衛消失不見,別墅裡面本來很多人在把守,但是現在也都不見了,毫無生機。
邢嫣然抓出自己的長刀,暗中迸發真氣,慢慢的向着主樓的方向靠攏過去。
就在邢嫣然要走進房門的時候,從樓上臥室的窗戶忽然寵出來一個身影,此人動作非常的迅速,瞬間就來到了邢嫣然的身邊。
一把白色的長劍抵在了邢嫣然的脖子上,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邢嫣然竟然無視對方的動作,攥着長刀瞬間轉身展開進攻。
但是轉身看見對方是誰之後,邢嫣然頓時睜大雙眼,一臉的驚訝。
此人邢嫣然非常的熟悉,正是自己的男朋友,鷹隼,只是此時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從男女朋友變成了殺父仇人。
“鷹隼?怎麼是你?”邢嫣然咬牙問道。
邢嫣然放下了長刀,但是鷹隼的長劍還架在邢嫣然的脖子上,完全沒有放下的意思。
“嫣然,我記得之前我告訴過你,只要你想動手,不管對方是誰,只要開始動手就不要停手。現在你看見我,實在是不應該停下手上的動作,因爲你不知道,我會不會殺了你。”鷹隼淡淡的說道。
邢嫣然笑了笑,輕輕的哼了一聲,然後搖頭說道:“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我或許真的會從頭打到尾,但是你不一樣,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我一個聖人的巔峰,怎麼可能是你半步仙人的對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動手吧。”
鷹隼苦笑一聲,然後臉色瞬間變得冰冷起來,惡狠狠的看着邢嫣然。
“嫣然,我只問你一個問題,爲何當時我父親以死,你還斬下我父親的頭顱?”鷹隼冷聲問道。
邢嫣然聳了聳肩膀,輕笑着說道:“我斬下了你爸的腦袋,這還不說明什麼問題嗎?因爲你父親是個罪人,我那麼做,合情合理。我沒能親自報仇,我只能用那種方法來緩解我心中的仇恨,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聞聽此言,鷹隼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也開始越發的沉重。
“嫣然,難道你我之間的感情,難道都不能讓你手下留情,心中不忍嗎?我告訴你,當時我就站在遠處的樓上,親眼看見了你的所作所爲。嫣然,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絕情。”
邢嫣然伸手抓住了鷹隼的長劍,身體前傾,低聲說道:“鷹隼,難道你沒聽說過?最毒婦人心嗎?我是個女人,我的心是最狠的,滿意嗎?”
說完,邢嫣然迸發真氣,飛快的轉過身,攥緊長刀直接斬向了鷹隼的脖子。
鷹隼沒想到邢嫣然竟然速度這麼快,但是實力差距還在那裡,鷹隼還能反應的過來,順着邢嫣然的動作轉過身,躲過一刀,然後飛快的抓住了邢嫣然的手腕。
手指微微用力,噹啷一聲,邢嫣然的長刀就掉落在地上。邢嫣然叫痛一聲,還沒等反應過來,鎖骨附近的穴道就被鷹隼狠狠的點了一下。
穴道被封住,邢嫣然頓時失去了行動能力,怔怔的站在原地,想說什麼都做不到。
“嫣然,其實我早就明白,你那一刀,咱們兩個之間已經是一刀兩斷了。但是我心中還是抱着一絲幻想,希望你只是在邢家衆人面前演演戲而已。可是你剛纔的話,我相信是真的,所以,我只能爲父報仇。”
說着,鷹隼舉起長劍,輕輕的放在了邢嫣然的肩膀上,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就在鷹隼長劍即將劃過邢嫣然脖子的時候,忽然一把長劍從鷹隼的背後刺了過來。
感覺到強烈的殺意之後,鷹隼猛地睜大雙眼,抓住邢嫣然的肩膀飛快的來到了她的身後。
長劍在即將刺中邢嫣然的時候停了下來,飄在空中,帶着強烈的真氣,閃爍着寒光。
“鷹隼,冤冤相報何時了,你我父親都死了,咱們的恩怨就到此爲止吧。你放了我妹妹,你走吧。”
說話的人正是邢嫣然的哥哥,邢坤,飄在空中,臉上表情有些緊張,也有擔憂,但是唯獨沒有殺意。
鷹隼站在邢嫣然的身後,冷笑着搖搖頭:“我記得是你放出話來,不死不休,我不死,難道你就會善罷甘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