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然聖子,果然是我們古族底層人中走出的聖子,這個時候,還不忘記給我們討回公道。”
“這次,古天煞聖子造成了如此惡劣的結果,但是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們的蒼然聖子,是多麼的值得我們尊敬!”
“以後,誰要再說什麼蒼然聖子不好的話,我趙志鵬第一個會站出來,決不輕饒!”
天陽劍宗宗主此時無比唏噓,同時對遠方觀看到這一幕的諸多天陽劍宗弟子,冷聲呵斥道。
這個時候,儘管死去了三萬多的弟子,很多弟子都處於悲傷之中。
但是看到古蒼然如此訓斥古天煞,古天煞卑微如狗一般,頓時心中又涌出了無盡的熱血和感動,生出了一種無法言喻的爽快之心。就彷佛,那虐待古天煞的,不是古蒼然,而是他們自己一樣。
這般情況,也使得天陽劍宗的存活着的弟子,每一個,都將古蒼然當成了心目之中最大的偶像,最大的存在,最尊敬和最敬仰的聖子。
“以後,我們天陽劍宗的所有弟子,不論將來成就如何,都要一心釋放古蒼然聖子,也只有這位聖子,纔會真正的尊重我們,他是從我們之中走出,也會爲我們說話。而那些血脈聖子,是什麼東西?高高在上,對我們的生命視若螻蟻,也不會給予我們半點兒尊重……”
天陽劍宗宗主熱血而瘋狂開始了那種如洗腦一般的話語。
……
古族聖地。
一片片陰冷而潮溼的能量,在虛空之中縈繞着。
姜辰出現之後,便立刻察覺到這一片天地的廣博和豐厚的底蘊。
姜辰出現的剎那,他的靈魂印記就明亮了起來,然後一個身影在印記之中顯化。
那印記,正是‘雪見聖女’的靈魂印記。
這女子,簡直是……
姜辰頗爲無語,這女人,的確是應該很難纏了。
以前,古蒼然是巴不得這女人纏着他,他也爲這女人付出了許多許多,簡直是呵護在手心裡怕化了,但是那雪見聖女別人根本就不拿他當回事。
後來,古蒼然失蹤了幾個月之後,這女子竟是每隔一定的時間都會嘗試着傳訊,這也是讓姜辰頗爲無語。
此時,傳訊又呈現之後,姜辰想了想,終究還是掐斷了這傳訊。
不過,剛剛掐斷,那雪見聖女的身影,便直接的出現在了不遠處,她臉上明顯還帶着小女孩一般的生氣的表情。
“古蒼然,你竟是連我的傳訊都敢中斷,本聖女傳訊你那麼多次你竟是不回!簡直是讓本聖女生氣了!”
“本聖女,以後不會再理你了,你就去哭吧!”
這雪見聖女看到古蒼然之後,先是目光之中顯出了驚喜之色,隨即又無比憤怒的道。
隨即,她看到了古天煞,立刻顯出了明顯的崇拜之色,道:“古天煞哥哥,你出關了?”
古天煞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姜辰留意到,這古天煞,很明顯,對這雪見聖女,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這種感情,姜辰歷經過,因而非常能懂。
因而,姜辰的心中,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報復之心。
他目光掃向了那雪見聖女,眼中帶着一抹莫名的神色。
但片刻之後,姜辰略微在心中嘆息一聲,放棄了這般惡毒的念頭。
這般手段,傷及無辜,姜辰不想這麼去做。
只是,他心軟的剎那,那雪見聖女卻又道:“天煞哥哥,那姜辰敢如此欺辱你,你如今恢復了,那姜辰的心愛的女人又陷入了萬絕古陣,你便全部抓來,讓她們全部遭受凌|辱,這樣,那姜辰會活活的被氣死!這樣天煞哥哥你的怨氣就可以消了!”
這女子說話之間,對於別人的一切,根本就渾不在意,彷佛,只要她在乎的人可以快活一些,她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
姜辰的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少女,才十四歲,竟是這麼毒!
雖然,站在對方的角度,姜辰覺得對待敵人狠一點沒事,但是如此‘傷及無辜’,卻也絕不是什麼光彩手段。
古族雖然不堪,但是之前並沒有達到這樣的不堪的地步,如今,僅僅是一個短暫的接觸,姜辰對這個‘雪見聖女’,已經無比反感。
“賤人,既然你有這樣的心思,別怪我姜辰狠辣了!”
姜辰心中冷哼了一聲,臉色沒有變化,一如之前那麼冷漠淡泊。
古天煞卻在此時只是冷哼了一聲,道:“這種下賤的女人,估計也早被姜辰那卑賤的雜種玩爛了,骯髒之極,我是不會去碰她們的,但是我會找尋一些最噁心的妖獸,讓她們好好嚐嚐妖獸的兇猛滋味!”
古天煞猙獰道。
姜辰不動聲色,來到了古天煞身邊,直接一腳狠狠的踩在古天煞的頭上,將他活生生的踩得跪在了地上。
姜辰忽然發難,古天煞猝不及防,實力又不如姜辰,自然吃了大虧。
但古天煞還沒有發飆,姜辰就直接冷聲道:“說得這麼好聽,別到時候什麼都沒有辦成,反而再被別人灌上一口尿!現在我都不是那姜辰的對手,你說這些空話有什麼意義?自娛自樂?也只有你這種廢物纔會如此的自娛自樂,停留在幻想之中!你不知道這樣的幻想,會讓自己的意志薄弱、執念變淺嗎?這種幻想,短暫性的自我滿足之後,消磨意志,衝擊道心!那雪見無知愚昧,你也跟着愚昧無知?我終於知道你爲什麼會越來越差了!”
姜辰怒喝道。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那古天煞被狠狠的踩了臉,竟是一點兒不滿都發泄不出來。
他覺得,古蒼然說得有道理,但是沒有這麼嚴重。
對方,一定是藉機在雪見聖女師妹面前表現自己。
但是隨即,當古天煞聽到對方辱罵雪見愚昧無知的時候,他才顯出了驚愕之色。
他當然知道古蒼然暗戀雪見暗戀得差不多瘋了,如今,竟是敢罵了?
古天煞反而有些怔然,有些傻眼了,因而那一點懷疑,也立刻消失了。
他慚愧的低下了頭,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