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最終都被墨雲燼強橫的實力給擋了下來,夜瞳更在墨雲燼身邊,反而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欣賞着墨雲燼一個人的表演。
百里無風更在身後,看着通道當中層出不窮的攻擊符籙出現,嘴角抽出了一下,小聲的說了一句,“能夠製造出那麼多攻擊符籙,這個言月也真是個人才!”
通道當中除了是不是傳來的能量攻擊的各種奇異聲音之外,其他人都是小心警惕的跟着,百里無風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讓所有人都聽見了。
言泠泠眼中含笑的對着百里無風說道,“堂姐可是言家最傑出的制符師,言家在堂姐身上報了很大的希望,甚至有長老預言,說堂姐有期望衝破大陸的桎梏,成爲一名紫級制符師!可惜……”
她到現在都不明白,言家明明那麼疼愛堂姐,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可爲什麼還忍心讓堂姐和西升塔那個人定下婚約。
堂姐分明是不樂意的。
聽着言泠泠突然便傷感的話,所有人都沒有做聲。
“到了!”突然地,走在最前方的墨雲燼停下了腳步,沉聲說道。
夜瞳看着眼前一個緊閉的石門,上前兩步,剛要伸手推開,一隻手直接阻止了夜瞳的動作。
“娘子,小心危險!”墨雲燼笑着伸手揉了揉夜瞳的頭髮,認真卻溫柔的說道。
夜瞳看着墨雲燼的模樣,眨了眨眼,同樣認真的說道,“我不會受傷!”
她又不是軟柿子,怎麼可能遇到點危險就會受傷!
“娘子要是真的受傷了,爲夫可就該心疼了!”墨雲燼拉着夜瞳的手,另外一隻手卻是快速的推開了眼前的石門,一道刺目的光芒從門縫中照射出來。
墨雲燼臉色凝重而警惕,下意識的將夜瞳護在了身後。
然而,當石門完全打開之後,卻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夜瞳斜睨了一眼墨雲燼,快速的閃過一抹嫌棄之色,都說了不會受傷,非要把她當成小綿羊。
輕哼了一聲,夜瞳掙開了墨雲燼的手,率先走了進去。
身後,百里無風看着夜瞳突然傲嬌的反應,輕笑了一聲,幸災樂禍的看向了墨雲燼,“我們小瞳瞳可是天上雄鷹,不是小綿羊喲!”
“嘭!”
墨雲燼揮手,一拳直接揮了過去,暗屬性戰氣在百里無風的眼前炸開。
“我靠!墨雲燼,真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啊!”百里無風伸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對着墨雲燼大罵了一句,心中卻是不斷的擔心了起來,他英俊的臉啊,要是被墨雲燼這個可惡的傢伙給打壞了,他一定要和他拼命!
對於百里無風大喊大叫,墨雲燼輕哼了一聲,完全沒有理會,轉身拉着夜瞳便是踏進了石門。
他當然知道,夜瞳是雄鷹,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他更加不希望夜瞳受到任何傷害,或許有時候連他自己都很糾結。
一方面想要夜瞳快速的成長起來,一方面卻不願意看見夜瞳受傷。
哎……他這個夫君還真是不好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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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雲燼輕嘆了一口氣,有些憂傷的看着一旁完全沒有意識到的夜瞳,就在這個時候,冷逸突然走向了石室當中。
石門之後,是一件普通的石室,室內的陳設和普通的房間沒有多大的區別,或者說,這裡更加像是一個少女的閨房。
而冷逸便是直接朝着不遠處的銅鏡方向走了過去,清冷的雙眸,漸漸地浮上了一抹柔情。
“月兒……”冷逸的指腹緩緩的拂過妝臺面前的一枚白玉珠簪,一聲深情的呢喃響起。
夜瞳看着冷逸的模樣,有些不明所以,就在這個時候,言泠泠看着冷逸手中的那支珠簪,卻是緩聲的說道,“那是堂姐最喜歡的一隻簪子,每天都戴在身邊!”
聽到言泠泠的話,夜瞳瞬間明白了,下意識的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右手,皓白的手腕上,一隻鳳翎血鐲,這事墨雲燼送給她的,當時她可是十分不喜歡。
因爲她不喜歡紅色,甚至可以說是討厭。
紅色
代表着血腥,她不喜歡血腥味。
不過現在,夜瞳看着手腕上的血鐲,卻是莫名的覺得好看。
墨雲燼站在夜瞳的身邊,自然注意到了夜瞳的小動作,當下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許,伸手拉着夜瞳的小手,整顆心都被夜瞳這個名字塞滿。
“這是我送給月兒的簪子!”冷逸輕聲的說道,眼神飄忽,嘴角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彷彿回憶起了當初和言月在一起的甜蜜時光。
“堂姐爲什麼要弄出這樣一間石室呢?”在冷逸陷入回憶當中的時候,言泠泠卻是奇怪的打量起了這間並不特殊的房間,一張紅木桌椅,一套茶具,一張楠木牀榻,妝臺,銅鏡,一應俱全,說明言泠泠平日裡也是會來這裡睡覺的吧?!
可是言泠泠在言家根本就是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爲何又要在自己的房間之下,還要建造這樣一個地方。
“你們看,這邊還有一個房間!”沈江南走到了牀榻後面,朗聲說道。
聽到沈江南的聲音,所有人都是走了過去,沈江南直接推開了石門,許是因爲許久沒有打開過的原因,在石門打開之後,一陣灰塵撲面而來,沈江南伸手遮住了口鼻,卻還是被嗆到了。
“咳咳……”
一陣難受的咳嗽聲之後,眼前的灰塵落地,展現在所有人面前的,卻是一件混亂卻又整齊的房間。
說混亂是因爲這間石室當中,地面上,隨處可見的符籙,這些符籙,大多都是一些失敗或有瑕疵的半成品,說整齊卻是因爲給在這間房間唯一的一張桌子上面,擺放着各種硃砂筆,以及一些獸皮獸骨之類的奇奇怪怪的東西,那般一絲不苟,和滿地混亂的符籙完全不相稱。
“這裡應該是堂姐平日裡練習制符的地方吧!”言泠泠看着整個石室內的各種各樣制符的材料,緩聲說道。
冷逸打量着這間石室,小心翼翼的觸摸着桌面上每一樣東西,尤其是右手邊的硃砂筆,彷彿拿着它,就好像言月在身邊一樣,他甚至能夠想象得到言月專心致志研究符籙的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