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命可沒它那閒心,兇險、危機、極度緊張。他不得不死死的纏住葬花巫主,儘量不給她脫身的機會,還要儘量攪亂她的心境。
“死!!”葬花巫主再次釋放聖威,但是,上次強行釋放已經重傷,這一次剛要釋放,太極煉爐暴起股驚人強威,差點把她從內部撕碎。她痛苦,哀鳴,差點昏死過去。悲憤、羞怒,葬花巫主不由自主的開始還擊,胡亂的撕扯着秦命的頭髮、衣服、皮肉。
她從沒想到自己會有如此狼狽的一天,堂堂巫主竟然像是個撒潑的女人般跟男人滾在地上撕扯。
別說她沒想到,秦命更沒想過,這會兒也沒工夫想。
他死死抱着葬花巫主,哪管男人女人,用力撕扯,死死咬住她的喉嚨。一邊釋放着金剛混元道,一邊運轉黃金血瘋狂地吞噬者她的生命之氣。
廢墟里,迷霧裡,兩人哪像是武者,簡直是兩頭野獸,用最野蠻的方式廝鬥着,衣服都撕成碎片,皮肉被抓的鮮血淋漓。
“乾脆扒光了得了,費什麼勁?”小祖看的津津有味,左爪舉着靈果,右爪一倍生命之水,左咬一口,右咂一口,隨着秦命和葬花巫主的翻滾,腦袋晃晃悠悠,捕捉着那動人的畫面、某些雪白的部位。它看的起勁,可不管秦命現在驚心動魄的危機感。
忽然,葬花巫主不動了,躺在廢墟里,長髮披散,衣服破損的像是些布條,外面罩着的斗篷更不知道哪裡去了,曲線玲瓏的嬌軀幾乎要完全的呈現在眼前。儘管鮮血淋漓,衣服破碎,還是綻放着驚人的美感,讓人口乾舌燥。
怎麼了?秦命撐起身子,滿嘴是血,非但沒被眼前的畫面驚豔撩動,反而生出種深深地不安。
“小子,她妥協了,退了褲子,不,只剩褲衩了,退下來,上!”小祖激動地連蹦帶跳,那樣子就像它要開葷一樣。“這山震玩的,太特麼刺激了。小祖我第一次知道戰鬥還能這麼玩,哈哈。”
上你大爺,撤!秦命強提口氣,要釋放青雷,可傷勢嚴重,經脈嚴重受損,哪還能釋放殺招。
“上啊,愣着幹什麼。來,小祖我教你,先抓胸,用力揉……不,先把衣服都撕乾淨。”小祖無限風騷的比劃着,扭動着,眼神那叫一個挑逗。
“閉嘴吧你。”秦命展開金色羽翼,向着前面飛射出去。可是傷勢太嚴重了,沒飛出幾米便撲在地上,連連撞擊,他咬着牙,強行狂奔,費力的揮動羽翼,衝向高空。
“怎麼了?你是不是男人?她都這樣了,你還不上?”小祖急眼了,多好的機會啊,太不懂享受了。
“她在驅毒!”秦命咬着牙,忍着虛弱與劇痛。葬花巫主那不是妥協了,是突然間冷靜了,放棄掙扎,任由秦命羞辱,她在屏氣凝神,祛除劇毒,壓制暗傷。以她聖武高階的實力,只要靜下心來調養一會兒,甚至是幾分鐘,恢復的力量就可以殺了秦命這個地武六重天。
“哦?”
“哦個屁,這女人太冷靜了,冷靜的可怕。”秦命頭也不回的飛竄。
葬花巫主確實是在驅毒!開始的時候,她被秦命的粗魯攪亂了心境,又被羞憤刺激了理智,毫無形象的掙扎了一陣,可很快就冷靜了。與其這麼狼狽的反抗下去,還不如暫時放棄,集中精力祛除劇毒。只要秦命殺不死她,她稍微恢復,就能把秦命活活虐死。
這點劇毒要不了她的命,如果不是因爲體內的太極煉爐,劇毒連發揮作用的機會都沒有。
一旦劇毒祛除,太極煉爐就不會再這麼放肆的肆虐。
這個過程,或許只需要很短的時間。
果然,在秦命剛剛飛出山林的時候,葬花巫主就睜開了眼,不再狼狽,不再兇殘,恢復了往常的平靜與冷漠。她推出上千花瓣,密密麻麻的爆射長空,掠過深邃的山林,鎖定秦命展開追擊。她留下來繼續調養,劇毒清楚了,恢復了很多,但還要壓制住狂躁的太極煉爐,壓制到正常狀態。
“生命之水,給點!快!”秦命甩出雷鰻號,赤亮的雷電在高空炸開,衝擊上百米的雲層,雷動天海。雷鰻號復甦,在雷潮裡翻騰,穩穩載住秦命,一頭扎向了海洋。
“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終於幹了件讓小祖我開心的事,哈哈,開眼界了。有賞,隨便喝。”小祖掏出個大號的罈子,扔給秦命。
“這麼多?”秦命抓住罈子揚頭就灌,結果……嘩啦一股,沒了。“你耍我呢?”
“夠你療傷的了。”小祖眉飛色舞,看着秦命直樂呵:“你剛剛如果加把勁,進去了,說不定她已經被你征服了。女人嘛,一旦身體給了男人,心也就慢慢變了。管你是強上還是用藥。你想想,你如果有個聖武的老婆,帶出去多拉風?”
“正經點,逃命呢。”秦命乘着雷鰻號撞入海面,直射海底。雷鰻號像是頭真正的雷鰻,在洶涌的海潮深處飛奔,釋放着強烈的雷電屏障,守護着裡面的秦命。秦命凝神盤坐,抓緊時間恢復傷勢。
“不用擔心,雷鰻號比那花瓣速度快,用不了多久就能甩開它們。來,跟小祖說說剛纔的感受。”
“我看你扭得挺帶勁兒啊。”
“手感怎麼樣?瞧你當時那猴急的樣子,連抓帶搓的,好像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對,你還咬了,脖子、肩膀、臉,你小子咬的挺投入啊,看的小祖我都渾身燥熱。”
“小祖跟你說話呢,別裝傻。那兩團寶貝兒軟不軟?別狡辯,我看到你抓住了,抓的很挺用力,都掐紫了。”
“我是真懷疑你的能力,換成正常男人,都脫成那樣了,早就開幹了。”
小祖壞壞的挪揄着秦命,什麼話都往外飆。
秦命封閉聽覺,完全不聽。凝神靜氣的運轉着靈力,配合黃金血調養傷勢。
花瓣撞進了海潮,鎖定着秦命的氣息疾速奔襲,速度雖然不如雷鰻號,卻也絕對不慢,洶涌的海潮對它們幾乎沒有阻力。
一頭鯨鯊在海潮裡遊曳,遠遠看到雷鰻號,還以爲是頭真的雷鰻,立刻朝這裡衝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像是座血色山洞,裡面涌動着強勁的吞噬力量。雷鰻號自有危機意識,剎那之間偏轉,擦着鯨鯊的獠牙飛射逃離。
鯨鯊盛怒,掉頭追擊,卻被後面追上來的上千花瓣打成了篩子,悲鳴中慘死,鮮血染紅了海潮。
小祖看了眼鯨鯊的慘狀,又開始打量秦命。“從聖武手裡逃出來了,小瞧你了。”
他渾身血肉模糊,披頭散髮,開始被花瓣打穿又癒合的傷口因爲劇烈的糾纏撕扯重新撕開了,身體很多地方鼓脹着,是骨頭斷了,要從裡面扎出來。他臉色蒼白,滿身的冷汗,跟鮮血黏到一起。即便在調養,身體還是不斷地緊繃、僵硬,甚至是蜷縮。
有種疼,叫看着都疼。
“這小子是真能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