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幾個字,在場的南昆城的世家家主,或是城主府內的人都是紛紛色變,就彷彿老鼠見了貓一樣。
蕭羽掃了一眼,心中就瞭然。
這已然成爲了一種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狀態了啊!
可想而知玄門道對於南昆城的人衆來說是何一種噩夢。
衆人都是看向陳陵,陳陵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陳香兒更是啜泣了起來。
顯然他們沒想到在今晚的宴席中會有玄門道的人出現,更加沒想到的是,陳陵也許就要開始做決斷了。
還不待陳陵發話,一道笑聲就響起。
“哈哈哈!陳城主,今晚竟然這麼高興啊!”
只見得三人頓時踏步而來。
爲首的乃是一名白髮老者,老者龍行虎步,面如紅嬰。
旁邊站着的是兩名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尤其是其中一名長髮男子,一雙凌厲的眼睛彷彿鷹隼一般。
其中一人蕭羽認得,赫然就是白天所遇到的王慶。
衆人見到這三人,頓時臉色一變,紛紛起身。
陳陵也是趕忙走下來抱拳,道:“原來是白長老大駕光臨。”
爲首的老者乃是玄門道的長老,白粟。
“陳城主。”那鷹眸青年人淡笑叫了一聲。
見到這人,陳陵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旋即也擠出一絲笑容。
“原來是齊河。”
見到這青年,陳香兒俏臉煞白,其他的人心頭也是微微一沉,頓時就明白了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齊河,玄門道天才一輩的翹楚之一,元魄境中期修爲,在衆多子弟也是前三的存在。
陳陵連忙道:“白長老,快請入座。”
白粟袖袍一揮,淡淡地道:“不必了,今日我前來你們這裡,就是爲了我這愛徒,說完我就走。”
王慶笑眯眯地看向臺上的一人,眼神中冷笑之色極爲濃郁。
“不知道白長老所謂何事?”陳陵雖然這麼問,可是心頭已經沉入了谷底。
白粟在玄門道中德高望重,在神農大陸的名聲極大,他的得意門生就是齊河。
此等人物降臨南昆城,怎麼可能是等閒之事?
衆人也預料到了一些不妙。
王慶笑眯眯地道:“還能是啥事,就是提親唄。”
齊河站出來,笑道:“王慶,不得對陳城主無禮。”
接着齊河對陳陵淡淡地道:“陳城主,這事我之前對您提到過,只是那事您說需要點時間考慮。這一次冰魄玄蟒即將出關,我也想先和香兒姑娘的親事定下來,也好讓我專心應對滄瀾江之行,你覺得呢?”
齊河看似對陳陵尊重有加,可是言語中無不是一種不容置疑和咄咄逼人。
連白粟都找來了,這不就是給陳陵壓力嗎?
陳陵臉色極爲鐵青,但是還是強笑道:“白長老,您看我這女兒年紀尚小,還沒到成婚的年紀,您看……”
“啪!”
只見得白粟一巴掌就扇了過去,陳陵立即就被抽飛出了十數米,把沿途的桌子都撞爛。
“爹!”陳香兒頓時叫了起來,撲了過去。
衆人不寒而慄,不敢說話。
白粟冷哼道:“我們玄門道已經給你足夠多的時間了,若不是我徒兒請求,我也不會來你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齊河面帶笑意,並不言語。
王慶嗤笑道:“就是了,你們陳家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能被我們玄門道看上的,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陳陳陵嘴角溢着鮮血,剛纔一巴掌,把他半張臉都打碎了。
陳香兒正欲答應,忽然一道聲音就響起。
“陳城主不會答應的,你們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