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鬆盯着蕭羽,道:“你跟我來。”
蕭羽不解,但是還是跟上他們的步伐。
很快,他們便是到了一個房間之外,房間裡面亮起了等,房門之外有人在把守着,似乎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嗯?這氣息……”
蕭羽到了門外,突然有些詫異,裡面那是絕對有人沒錯的,只是這氣息,似乎十分的微弱。
蕭羽還發現了一干長老的臉色都是有些沉重,而牧灃此時的臉色卻是陰沉了下來,低沉着頭顱。
青音顯然也是發現了這點,雖然很奇怪,但是並沒有多問。
一行人旋即進入了房間之內。
一進入到房間之內,便是有種死氣沉沉的氣息瀰漫而出。
牀上,有一道青綠色的光芒籠罩而下,充斥着一種絲絲的生命力量的氣息,而牀上,正躺着一名中年人。
中年人的臉色十分的枯瘦,這和玄雷獸一族的那種高大的身軀有種截然不同的反差。
這人的氣息十分的微弱,只剩下五臟六腑內的一絲生命之力在滋養着,而這些生命之力,自然是這個光罩發出來的。
而蕭羽還奇異的發現,這中年人的傷勢,可不是這麼簡單,那是一種近乎血脈的枯竭,這中年人渾身上下,只有一種生靈的氣息,幾乎沒有半點和冠鬆、牧灃還有其他長老身上同樣的氣息。
如果不知道的話,還真的會以爲這中年人就是一個普通的垂死之人。
見到這中年人,牧灃的臉色十分陰沉,雙拳不由自主攥緊了,身上隱約之間有種冰冷的寒意發出來。
而其他的長老,他們的眼神之中,同樣是露出了一種悲憤,一種憤怒,甚至是不甘心。
冠鬆對自己的情緒掌握最好,他的臉色只是露出了一種沉重之色,很快就是平靜了下來。
“這是你們的族長?”蕭羽問道。
“是的。”冠鬆點頭。
蕭羽微微搖頭,道:“但是恐怕不是這麼簡單。”
冠鬆深吸一口氣,示意衆人回去大殿。
回去大殿之後,似乎剛纔那種沉重的氣氛依然沒有退散,牧灃更是一眼不吭,神色十分的難看。
“他受的並不是普通的傷勢。”蕭羽直接開門見山。
“哎,你說的不錯。如果只是傷及五臟六腑那,那麼還能夠恢復,可是族長的傷勢傷及血脈,血脈開始枯竭,血脈之力幾乎消失殆盡,若不是有生命之力在蘊養着,族長早已經生機枯竭而亡。”
“果然如我所料!”蕭羽心中十分詫異。
這種血脈之力枯竭的情況,他自然也試過,那就是殺境力量極致催動的情況之下,導致他的修羅血脈隱沒了。
現在也是如此,修羅血脈隱沒後,需要某種契機纔可以激發,直到現在蕭羽還沒有能夠找到激發血脈的辦法。
而他深深的明白,作爲一個高等妖獸,他們的血脈之力的枯竭到底是多麼嚴重的一件事。
那意味着無法動用血脈之力。
而現在更加嚴重的就是,玄雷獸的族長還命懸一線!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如你所說,”牧灃沉重地道,“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們的嫉妒!!”
“少族長!”幾個長老臉色大變,似乎要制止牧灃繼續說下去。
而冠鬆擺了擺手,嘆息道:“這是事實,無需掩飾。”
蕭羽和青音都是安靜地聆聽着,聆聽着這外界幾乎不知道的風塵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