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池漓微微一笑,驀地抱了一下弒盡邪,這讓弒盡邪的身子有些僵硬了起來,並且手足無措。
樓斬白和鄧藍子軒皆是嘻嘻哈哈地起鬨了起來。
東池漓伸出手來,在弒盡邪的臉上輕輕地拂了拂,感慨道:“警官大人,其實我挺捨不得你這張臉的。當然,也捨不得你這個兄弟。”
弒盡邪低頭看着東池漓的眼睛,淡淡道:“我們還會見面的,對麼?”
東池漓離開了弒盡邪的懷抱,點頭微笑:“自然是會的,以後我會常來永星城看你們。你們也可以去天元城找我,對了,我不叫白瞳。我叫東池漓。”
弒盡邪感覺胸前一陣涼風拂過,若有所失的感覺。
鄧藍子軒作勢就要掐東池漓,哈哈笑道:“你這個該死的東西,終於肯把自己的真名說出來啦。”
“怕你們真的去了天元城,卻找不到一個叫白瞳的人咯。”東池漓笑道,“我應該會在天元學院中,我是天元學院的學生。”
“你是天元學院的學生?!”樓斬白驚駭,不過很快就嘀咕道:“你這麼妖孽的存在,倘若進不去天元學院,卻會更加奇怪了。”
東池漓搖了搖頭,輕輕笑着,旋即和衆人揮了揮手,已經是歸心似箭。
她羈旅在永星城中,竟已經十年了。
十年過去,卻不知道遠在天元城的他們,已是什麼模樣。她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一張張熟悉的臉龐了。
東池漓將笑容留在了永星城中,然後獨自踏上了返回天元城的道路,她頭也不回地往交易行的傳送大殿走去。
弒盡邪衝着東池漓的背影,輕輕地揮了揮手,閉上了眼睛。
會,再見面的。
旋即,弒盡邪和鄧藍子軒,走向了被一羣黑衣人扣押的鐘凱復、鍾離林。往永星城的西城門走去。
東池漓卻不知道,她還有一樣東西留在了永星城中,並且在不久的將來,傳遍了整個靈域,成爲整個靈域女性的福音。
那是什麼呢?
那便是文胸。
而她,在不知不覺間,成爲了靈域文胸的開創鼻祖,成爲了所有女人們的恩人偶像,女人們尊稱她爲“美胸太上”。
而導致這一切的原因呢,就是危夢。
危夢在家閒得無聊,就去研究東池漓讓樓斬白轉交給她的文胸,然後依葫蘆畫瓢縫製了許多個。
也是危夢心靈手巧,縫製出來的文胸可比東池漓縫的好看多了,花式百出,而且對塑胸的效果也很贊,讓無數女人圓了傲人雙峰的美夢!
危夢索性就在永星城交易行開了一家文胸店,生意火爆全城,每個女人都爭相來買,甚至斷貨許久。危夢就請了一些心靈手巧的縫紉師,在整個靈域都開了不少連鎖店,人稱“美胸掌門人”。
後來,東池漓得知了這個消息,就連衛生巾和小內內都傳授給了危夢,解決了靈域普通女性的噩夢,造福靈域!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東池漓通過永星城的傳送大殿,來到了靈域最繁華的大城市——天機城!
天機城位於靈域的中心,也位於承宗大府的中心,是整個靈域的最高決策城市,也是靈域的命脈所在。
但是,東池漓對這一切並不感興趣,她甚至沒有要走出傳送大殿的想法。她交了魂幣,反身就要重新進入傳送陣,把自己傳送到天元城去。
豈料,耳邊徒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君則,我們可是第一次來闖這個天機塔啊,希望能拿個好成績回去,好向山無峰他們炫耀炫耀。”
“你便整天想着欺負他們,倘若池漓學弟安在,她怎麼會讓你這麼欺負山無峰和孟虎?”
“不就是開個玩笑嗎?我怎麼就欺負他倆了?”
東池漓的目光落在了傳送陣上的兩道熟悉身影上,看到莫雪燼和沈君則並肩走下了傳送陣。
也許是看見東池漓一直盯着他們看,莫雪燼就將目光移了過來,纔剛看見東池漓,就驚呼出聲。
東池漓玩性大起,心中奸笑,便連忙閉上了眼睛,用化相千面改變了自己眼眸的顏色,才又睜開眼睛來,對着莫雪燼和沈君則微微地笑着。
莫雪燼皺了皺眉頭,推了推沈君則,訝異道:“難道是我看錯了?剛纔那小子明明是白色眼睛,跟東池漓一模一樣,一眨眼就變成了黑色?”
沈君則聞言向東池漓看了過來,溫和笑道:“你看錯了。”
莫雪燼聳了聳肩,向東池漓走了過來,客氣道:“這位兄弟,你怎麼一直看着我們笑呢?難道我們認識?我總覺得我們是認識的。”
東池漓搖了搖頭,笑道:“在下白瞳,不知二位怎麼稱呼?”
“原來真是不認識。”莫雪燼抓了抓腦袋,對東池漓笑道,“莫雪燼。旁邊這位是沈君則。”
東池漓點頭笑道:“原來是雪燼兄弟和君則兄弟,我方纔是想前往天元城找人的,卻聽見你們說那天機塔?天機塔是什麼?”
莫雪燼哈哈笑道:“去什麼天元城,先留在天機城吧。天機塔可是個好地方,過不了幾天就要向靈域所有的武者展開了,到時候,很多武者都會蜂擁而來,也許你要找的人也會來呢?”
“原來如此。”東池漓輕輕點了點頭,“那天機塔又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莫雪燼哈哈笑着,攬住了東池漓的肩膀,說道:“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跟你特別的親近,有緣分!這樣吧,我們邊走邊談,我會告訴你關於天機塔的事情。”
沈君則也溫言道:“看你獨自一人,不如結伴而行吧。”
“那就謝謝雪燼和君則兄弟了。”東池漓眯眼笑着,沒想到十年過去,莫雪燼還是這樣的浮誇大方,沈君則還是那樣的少言溫和。
既然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東池漓便也不急着迴天元城了,跟他們一同前去天機塔看看,順便用不一樣的面容,耍耍他們。
“不過……”東池漓呵呵笑着,對莫雪燼道,“方纔聽君則兄弟說,你很喜歡欺負人啊,那我們還是不要結伴而行了,我怕我會被你們兩個欺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