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和熱本是兩兩不相干,永遠無法放攏在一塊的兩種屬‘性’,此時卻在東池漓的手中發生了奇蹟般的聚合。
鞭和鞭柄緩緩地融合在了一起,與匯合處爆發出了一陣璀璨的光芒,‘逼’迫東池漓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就算是閉上了眼睛,隔着薄薄的眼皮,東池漓也能感受到這股光芒的刺眼、灼目。心中難免‘激’動難耐,她已經感受到了手中疾影斷水的強大!
她一手握着鞭,一手握着鞭柄,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卻讓她產生一種,此鞭一經揮出,天下無人能擋的氣勢。
當東池漓再次睜開眼睛,疾影斷水已經安安靜靜地躺在她的雙掌中,散發着柔柔淡淡的光。
瑰麗絢爛,深藍和赤紅的光流轉,寒和熱的渲染,從‘交’合處截然分明,有種妙不可言的美感。再沒有比這更加曼妙的存在了。
東池漓不得不感慨道:“這遺蹟的主人,也當真是鬼才了,竟然能夠將寒和熱共存一體,這疾影斷水也算是上等魂器中的上上極品了。”
東池漓猛地一拉疾影斷水,眼眸一凜,右手豁然‘抽’出,藍‘色’光虹便猶如閃電般爆‘射’而出,“啪”地一聲擊在了冰面上。
咔嚓。
至寒之力所形成的冰面,竟然產生了無數道裂縫,一裂裂到潭底,無數的冰屑飛濺而起。
“雖然這冰面是我能力不足所致,但是疾影斷水能做到這個程度,足以說明疾影斷水的強大。”
東池漓平緩了一下‘激’動地情緒,撫‘摸’着疾影斷水,有了疾影斷水,她的實力可謂是不止上升了一個檔次,身爲六位境三丹的武者,東池漓現在有自信不靠魂獸,和六位境五丹的武者一戰,並且處於不敗之地。
收起了疾影斷水,東池漓藉助着寂虛寒羽和凌風步,迅速地往走廊掠去,不一會兒便出現在大石室內。
東池漓放眼望去,頓時就哭笑不得。
好多武者竟然穿起了厚厚的大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甚至他們的身旁還有幾簇火堆,更有甚者,一些武者走到了通往赤蛟岩漿的走廊,在那裡取暖。
樓斬白一看到東池漓平白出來,捂緊了身上的衣服,哆哆嗦嗦道:“白,白瞳兄弟你總算出來了,不知道爲什麼,這,這石室突然變得好,好冷。”
東池漓尷尬,估計是因爲她凍結了藍蟒冰潭,寒氣通過走廊散逸了出來吧。
“忍一忍,忍一忍。”
東池漓嘿嘿地笑着,她可不想返回去將藍蟒冰潭解凍,不然藍蟒冰潭可以在很短暫的時間內就重新匯聚靈體。
弒盡邪走過來,看東池漓安然無恙,方纔問道:“怎麼,你和靈體打了一架?”
“嗯,那靈體差不多死絕了。”
東池漓淡淡地說着,其他武者卻渾身一抖,覺得這石室彷彿更加的冷了,看向東池漓的眼‘色’,多了許多驚恐的敬畏。
打贏寒蟒也就算了,竟然說讓寒蟒差不多死透了,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太可怕了!
弒盡邪點了點頭,艱難地勾起了一個笑容,方纔扯着‘脣’角,有些欣喜地問道:“有得到疾影斷水的其它部分?”
“自然是有的,這遺蹟的主人可是奇才,能這般淬鍊魂器,真是奇思妙想。”東池漓點了點頭,從空間戒指中拿出疾影斷水。
“我的神!”
疾影斷水剛一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一道道火熱的目光便投‘射’而來,拼命地按捺着自己躁動的心。如果按捺不住上去搶奪,送走的即將是自己的小命。
疾影斷水散發出來的氣息,他們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是那樣的強大!之前對它是殘兵的嘲笑,具皆一掃而空。
而且,疾影斷水是那樣曼妙完美,他們從未見過這樣漂亮的魂器,從未感受過這樣強大的魂器氣息。彷彿疾影斷水在嗡鳴,撥動着他們貪婪的心絃。
忍!
這個時候,這些武者們,只能拼命地忍,葬虎白蹄和幽冥紋豹還虎視眈眈地看着自己,而且白瞳更是一個實力莫測的神秘傢伙。
“好傢伙!”鄧藍子軒收了扇子,將疾影斷水接過細細地打量了起來,但是她沒有去握鞭身,而是握了鞭柄,“如果通體都是火,那有多好,還你,還你。”
鄧藍子軒嫌棄地將疾影斷水扔給了東池漓,東池漓只能無奈地笑。
樓斬白雖然好奇,但是他一點也不想碰疾影斷水,弒盡邪也擺了擺手:“那是你的魂器,我多看幾眼也不能將它握在手中,就不看了。”
東池漓微微一笑,將疾影斷水收回了空間戒指中,然後帶着所有人,邊標記小‘門’,邊一個個小‘門’地探了進去。
不過這些小‘門’就沒有前兩個那麼讓人畏懼了,只是很普通的小石室,這些小‘門’中有的藏了大量的魂幣魂晶。
東池漓將六級魂晶據爲己有,留下來給茵茵和小幽吃,其他魂晶和魂幣,她分毫未碰,就讓樓斬白和弒盡邪分掉了。
鄧藍子軒一再強調自己是進來玩的,所以她也沒有分到魂幣。
終於鍾離林和其他的武者,只能灰頭土臉的乾瞪眼了,並且心中將東池漓四人罵了個酣暢淋漓。不過,心是他們的,怎麼罵也影響不了東池漓四人。
還剩下三四個小‘門’了。
不過東池漓眼前的這個小‘門’,其上有着一些‘精’美的雕刻,一看就知道和其他的小‘門’不太一樣。
“小心點,這個‘門’裡面,可能有些詭異。”東池漓囑咐了一下弒盡邪四人,便小心翼翼地往裡走去。
走廊吹拂着‘陰’森森的風,空氣中飄‘蕩’一絲奇特的怪味,讓聞到的人有些心緒不寧,‘精’神浮躁,似乎有莫大的壓力覆壓着衆人的心頭。
“啊——”後方有的武者竟然承受不住,不顧東池漓的威脅,一路往大石室外跑去。
東池漓皺着眉頭,沒有理會他們,這些武者一看,便全部往回跑去,只剩下東池漓四人還在走廊上走着。
樓斬白捂着‘胸’口,不斷地冒着冷汗道:“不知道爲什麼,我喘不過氣來,總感覺,有人在看着我。”
東池漓也有這種感覺,彷彿全身上下都被人窺探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