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兩個大男人在這裡酸什麼酸?廢話少說點,別打擾了池漓兄弟休息。”溫緒白了孟虎和山無峰一眼,坐在南笙離的身邊,託着下巴,含情脈脈地看着東池漓。
孟虎和山無峰相視一眼,暗中嘆氣,然後也坐了下來,默默修煉。
莫雪燼和沈君則依舊當着“樹上的男人”。
莫雪燼捅了捅沈君則的肩膀,揶揄地說道:“嘿,你什麼時候和南學妹看對眼了?她可是一直盯着你看呢。”
“咳咳咳。”沈君則一陣乾咳,“你別‘亂’說話。”可是,他的目光一和南笙離觸碰上,兩人就迅速地別過頭去,臉紅紅的。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東池漓才恢復了一些魂力,她拍了拍衣服站了起來,招呼着夥伴們重新上路。
一路霧靄茫茫,東池漓高聲對最後面的兩人問道:“兩個學長,你們知不知道哪裡的瘋火兔最多?我們直接過去。”
莫雪燼也高聲回道:“隊長這是蠢了還是怎麼的,這裡霧這麼大,我們以前來的時候都是‘亂’走‘亂’逛的,都分不清楚方向了,怎麼找瘋火兔的老巢?”
“哦。”
東池漓悶悶地應了一聲,本來她還想多殺點瘋火兔賺分數,不至於讓隊員們太失望,也許還能勉強擠進前三,可是兩位學長都不知道,看來他們這隊也只有吊車尾的命運了。
溫緒聽見莫雪燼罵東池漓蠢,便回罵道:“後面那個被蜘蛛絲黏住舌頭的蠢學長,你對我們隊長尊敬點哦!不然我放魂獸咬你哦。”
“就那隻破拔山虎?”莫雪劑哈哈地笑着。
溫緒哼了一聲,低低叫了一聲:“去,快去給我啄後面那個蠢貨的腦袋。”
“哎喲,啊!這什麼東西,哇,這麼大的鳥!”莫雪燼的慘叫聲從後面傳來,“救我,君則快救我!”
“好了,好了。”沈君則連忙高聲道,“溫學妹就放過雪燼吧。”
“哼。”溫緒這才把魂獸收了回去。
“鳥?”東池漓挑了挑眉,停下了腳步,讓孟虎險些又撞在了她的身上,東池漓卻繞開了孟虎,走到了溫緒面前,問道,“你還有其他的魂獸?剛纔放出去啄雪燼學長的是什麼?”
溫緒見東池漓返回來跟自己說話,高興得不得了,就像是要賣‘弄’自己一樣,把一隻渾身雪白的鳥兒從魂獸空間裡放了出來。
鳥兒站在溫緒的肩膀上,羽‘毛’純白喙爲粉‘色’,雙翼豐滿有力。
“鴿子?”東池漓驚喜了‘摸’了‘摸’鳥兒的腦袋,沒想到在這個魂獸遍地的世界,竟然也會有鴿子的存在,只不過這鴿子的體型更大,是一般鴿子的三倍。
“鴿子是什麼?”溫緒解釋道,“這是二級魂獸雪裡隼。”
“隼?”東池漓一皺眉,旋即問道,“甭管它是什麼種類的鳥了,它的方向感應該不錯吧?”
“雪裡隼的方向感很‘棒’的!”
“那好。”東池漓一喜,“‘迷’霧之森霧氣這麼濃郁,視野也差,應該沒有什麼飛行魂獸,你讓雪裡隼去尋找瘋火兔的巢‘穴’,我們直接過去一鍋端。”
“有道理耶!”
溫緒也是眼睛一亮,便聽從東池漓的吩咐將雪裡隼放了出去。雪裡隼不管飛出多遠,都能感應到自己契約主人的存在,所以它隨時隨地都能回來,而且因爲它的方向感很好,應該是感應地磁場的,所以也不會在‘迷’霧之森中團團轉地‘迷’失方向。
於是衆人又停留在了原地,隨手宰了幾個不識趣的魂獸,分數就已經達到了三百五十分之多。
然後東池漓就再次盤‘腿’坐下,利用瑣碎的時間恢復魂力和修煉。
就連莫雪燼和沈君則都不得不佩服東池漓對修煉的執着,也不明白她是如何在別人談天說地的情況下,還能自己一個人孤寂的修煉。
有了雪裡隼的探測效果,東池漓等人一連找到了幾個瘋火兔的巢‘穴’,瘋火兔瘋狂,東池漓比它們更瘋狂。
每次小隊抵達瘋火兔的巢‘穴’,東池漓都讓其他人按兵不動,然後自己單兵突入。
因爲這些瘋火兔非常的懼怕東池漓身上寒冷的氣息,它們逃跑都來不及,根本不會回頭去攻擊東池漓,所以東池漓就像是狼入羊羣,一番番痛快的廝殺!
這讓小隊的其他成員不得不感慨,他們到底是來幹嘛的!是來觀看東池漓的獨舞,還是來被東池漓刺‘激’的?同樣是一年級的新生,同樣是年齡不大的少年,怎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莫雪燼和沈君則也被東池漓的血腥手段折服。
東池漓幾乎可以說是浴血奮戰,所以等她剿滅一個瘋火兔的巢‘穴’後,身上的魂力都會‘蕩’然無存。所以她需要剿滅一次兔窩便休息大半天,縱使如此,連續剿滅了兩天兔窩,他們已經賺取了一千五百多分!
“有一個妖孽隊長就是好啊,多虧了池漓兄弟。”溫緒喜滋滋地數着地上的魂晶,對東池漓的仰慕又上了一個層次。
“是你雪裡隼的功勞。”東池漓微微一笑,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今天晚上就是滿月了,她得尋思着找個藉口溜出去一整個晚上。
“你們兩個都厲害,都厲害。”孟虎樂呵呵地笑着。
“有人來了。”東池漓皺眉,頭微微一偏,向茫茫白霧看了過去。莫雪燼卻翹着二郎‘腿’,在樹上和沈君則有說有笑。
東池漓聽得出來,對面有七個人,剛好是一個小隊外加兩個學長的配置。所以說,正在向東池漓他們走來的,也是天元學院中的小隊。因此莫雪燼和沈君則一點也不擔心。
腳步聲越來越近,諸人都站了起來。東池漓眼疾手快地將地上的魂晶一掃,收入了空間戒指中,地上已然是一乾二淨。
隱隱約約的黑影從白霧中漸漸顯現出來,特別是最前方的黑影后面,有一道身影讓東池漓特別的熟悉。
“你的老冤家來了。”習芒嗤然笑道。
東池漓冷冷一笑,等着那一抹紅衣緩緩從白霧中走出。
西‘門’均走出來,看清楚了東池漓,愕然笑道:“喲,這不是新生第一人東池漓嗎?竟然在這碰上啦,怎麼樣,你們多少分數了?肯定還沒有兩百分吧?哈哈哈……”
東邊月往前走了一步,輕蔑地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然後對着東池漓冷冷道:“沒想到竟然會遇到你,這三天過得還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