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孟秋火系功法五層的實力,煉製傳送陣還是有點兒勉強。。 更新好快。
好在他的身家在低階修士中可算豐厚,現在他的面前除了製作千里傳送陣所需的一些材料,還準備了一瓶火系靈丹,防止在煉製過程中,靈力消耗時,好利用丹‘藥’補充。
一個水缸口大小的扁平‘玉’臺,在掌心烈火的煉製中,漸漸成形。
‘玉’臺光潤潔白,宛如一塊巨大的美‘玉’,若是真的拿到世俗中,其價值定然也是極爲驚人。
‘玉’臺成型後,孟秋凝聚靈力,在虛空中幻化出一個個玄奧古樸的符文,那些符文散發出充沛的靈氣,按照一定規律排列着,準確的打入了‘玉’臺之中。
連着吞服了三枚火系靈丹,孟秋這纔打完了一千多枚靈力符文。
隨之,孟秋將靈力灌注於右手食指,聚靈成線,在‘玉’臺表面刻畫着怪異神秘的圖案。
又是整整五個時辰,孟秋面‘色’已是極爲蒼白,臉上倦態盡顯。
孟秋穩住懸空的‘玉’臺,左手一拍‘藥’瓶,又是一枚火靈丹‘射’入了口中。
待到丹田中的火靈力漸漸又聚集了幾成,孟秋運指如刀,竟是從‘玉’臺中部橫向切割起來。
半柱香之後,‘玉’臺一分爲二,整齊的分爲了兩塊一模一樣的扁平‘玉’臺。
孟秋心中微微一鬆,神識掌控下,那兩塊水缸大的‘玉’石臺迅速縮小,片刻就變得只有巴掌大小,飛到了孟秋的手中。
孟秋摩挲着傳送陣的陣臺,心中自是欣喜,隨即手指上的儲物戒微微一亮,把陣臺收入了其中。
孟秋緩緩閉上眼,口中默唸了幾句口訣,沉浸在修煉之中。
煉製傳送陣耗費了不少的‘精’神和靈力,孟秋需要‘花’一兩個時辰恢復。
一般的修士終然有大把的靈丹在手,也不敢肆意吞服,因爲終然是仙丹之中,也會含有微量的丹毒,不過孟秋卻不用擔心在煉製法陣時連續服丹,因爲這些丹毒同樣可以煉化聚於檀中‘穴’中,爲他的毒吼秘術增加威力。
上次煉製的輪迴丹孟秋只服用了一枚而已,畢竟不能做到源源不斷的供應,加上孟秋也沒多少空餘時間去修煉毒吼。
等到孟秋丹田靈力恢復的差不多了,孟秋讓在‘門’口守着的阿蠻叫來了沈玲瓏。
“你找我有事兒?”沈玲瓏問。
“是的,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把剩下的不死草都給我,我要儘早把不死草種植起來,日後需要大量煉製啓靈丹。”
“現在就要?”
“是,我知道,你有條件的,而我現在顯然也沒有做到,但是不死草的種植對我真的很重要,多耽誤一天,就會給日後的大業多增加一分困難,所以,你能不能先把不死草給我,你的條件我慢慢再完成。”
沈玲瓏點點頭,取出了十一株不死草遞給了孟秋。
孟秋愕然,有點兒不敢相信沈玲瓏會這般輕易的把不死草給他。
“有什麼條件?”孟秋接過不死草,還是有點兒疑‘惑’。
“沒有條件。”
“真的?”
“如果你非要,我可以現在可以提兩個條件,比如,關於苗語蓉的一些事?”
“呃,那還是算了,只是我本以爲你會藉機爲難。”
“在你心中,我就是一個讓你爲難的‘女’子,是這樣吧?”
“呃,不管怎樣,謝謝你。”
“你不想抱抱我嗎?”
“呃……”
“算了,逗你玩的。”沈玲瓏輕哼了聲,轉身離開。
“玲瓏。”
“還有事兒?”
“我,在不傷害語蓉的情況下,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你一定覺得自己是一個專情的男子,其實,你很貪心!”沈玲瓏用一副已經看透了孟秋的語氣說着,走出了房間。
孟秋拿着不死草,沉默了一會兒後,神識飛進了修羅令,他要將不死草、輪迴果和石參儘快種植。
……
靠山王何振一大早就急衝衝的趕往了彥國王宮,如今邊關戰況緊急,他也是心急如焚。
快步踏過寬闊的漢白‘玉’石階,踏進王宮大殿的時,殿中竟然已經有多位朝廷重臣到達。
何振大步走到衆人前方,等待彥王的到來。
沒多久,彥王也是急急來到大殿,尚未坐上王椅,就急問道:“靠山王,前方戰況如何,可有消息傳來?”
何振是彥國第一重臣,手中掌管了彥國大部分的軍權,更有隻聽他一人調遣的八萬‘精’銳鐵騎。
在彥國來說,何振可謂功高蓋主,不過,何振卻是極忠心彥王,彥王也曾玩笑說:“若是哪天靠山王想造反,就不必發兵了,直接到本王寢宮說一聲就行。”
當時這話傳到何振的耳朵裡時,何振第二天就‘交’出了所有的兵權,以示忠心,經彥王再三勸阻才又收回了兵權。
如今彥國遭到金國和南蠻部落聯合侵犯,勝敗幾乎全在何振一人手中。
“回稟彥王,此次金國幾乎動用了傾國之力進犯我國,戰局如今對我國不利,前方傳來軍情,金國大軍足有四十五萬之多,在邊境的兵力超過我軍數倍,前方將士浴血奮戰,雖然暫時可保邊關不失,但如果長久下去,只怕很難守住。”何振濃眉微蹙着說道。
彥王心中一凜,緩緩坐上王椅,問道:“那依你看,該當如何是好?”
“加固後方城牆,做好前方邊關被攻破的準備,真到那時,邊關將士後撤到邊關後方城鎮,拉長敵方的戰線,只要死守不出,敵方糧草必然不能持續遠距離供應,自然就會放棄進攻。”何振有些無奈的說道。
“如果照靠山王這般打算,我彥國邊關的大片土地就要歸於金國,那對於彥國來說,豈不是這場仗一開始我們就已經輸了?”彥國丞相不滿的說道。
“金國的兵力也就稍強於彥國,我何振又豈會懼怕,可是我國南方,散‘亂’的蠻人同時在進攻彥國,數量不低於二十多萬人。這些蠻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摒棄隔閡,難得的團結起來,戰鬥力也是極強。彥國兩面受敵,我們顧此失彼,能守住不讓敵軍進入彥國內陸,已是萬幸。”何振又說道。
“國難當頭,各位有什麼好的建議不妨說出來,也好讓靠山王有所借鑑。”彥王說。
“我有一策,不知可不可行。”一個文官說道。
“你有何策,儘管說來。”彥王說道。
“下官覺得,如今應該派人前往金國議和,然後再集中兵力好好教訓那些蠻人。”文官說道。
彥王點頭,隨即問何振:“靠山王覺得如何?”
何振苦笑了一下,回道:“我已經試過這種辦法,可是那些派出的使者全都被金國大軍直接斬殺,金國根本不肯議和。而南方的蠻人同樣如此,彥國現在只有死戰一條路可走。”
“靠山王,直接說吧,你有幾分把握擋住敵軍的侵犯,也好讓本王心中有數。”彥王想了想問道。
“彥王,請恕臣無能,這場仗,臣根本沒有能力打嬴,但臣可以保證,絕不會讓敵軍踏入我彥國內陸。”
“只是可惜了邊關的大片土地,那都是我彥國先祖浴血奮戰得來的。”彥王嘆了口氣。
“彥王,放棄邊關也是無奈之舉,臣也痛心疾首,臣向彥王保證,也向天下百姓承諾,在我何振有生之年,定會再將失去的土地奪回來。”何振堅定的說道。
“靠山王,彥國的兵力都掌握在你一人手中,那是因爲本王相信你的忠心,這仗怎麼打,你自己斟酌,本王只想提醒你,你要保護的不只是本王一人,還有千千萬萬的彥國百姓。”彥王又站了起來說道。
“是,臣謹記在心。”
“既然戰事緊迫,你日後也不必前來早朝了,做你該做的事去,退朝。”
彥王說着離開了大殿,急匆匆趕往了國師府。
每一個國家的皇族,都會有修仙‘門’派暗中守護,守護彥國的是天鶴‘門’,公孫朗飛就是天鶴‘門’的弟子。
不過,由於幾年前被沈驚塵重傷,公孫朗飛已經回到天鶴‘門’修養,現在的國師名叫申先豹,一個煉氣期六層的中年修士。
彥王找申先豹無非就是想請仙師出手,解決彥國的危機。
在國師府中,申先豹聽完彥王的請求,說道:“世俗的戰事,修仙者是不會‘插’手的,這是修仙界定下的規矩。若是天鶴‘門’加入了戰爭,只會引來它國仙‘門’的憤怒,到時候,只怕對彥國更加不利。”申先豹斷然拒絕道:“這事只能你自己解決!”
彥王無奈,臉上憂‘色’一片,只得又匆匆離開了國師府。
而此時,靠山王已經開始召集八萬‘精’銳,準備離開京都,增援前方戰場。
“爹,我也上戰場。”換上了一身淡金戰袍的何繼祖說道。
“不行,繼祖你不要胡鬧,走,快跟娘回房。”何繼祖的母親季婧枝連忙要拉着他離開。
“娘,如今彥國大難,作爲男兒怎能偷安於後方,我雖然一直懶散,可也習練刀槍多年,多一個人,彥國就多一份力量。”何繼祖甩開母親的說道。
“不錯,不愧是我靠山王的兒子,我帶你上戰場!”何振說道。
“王爺,你可不能糊塗,繼祖是我們唯一的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你讓我還怎麼活?”季婧枝急道。
“哼,‘婦’人之見,堂堂男兒不經歷血雨腥風的洗禮,如何能頂天立地?就這麼定了,繼祖,我們走。”靠山王哼了聲,帶着何繼祖離開。
“王爺”
季婧枝大聲喊着,卻也不敢多說什麼,何振向來說一不二,沒人敢頂撞他,季婧枝嘆了口氣,軟軟的跌坐在木椅上,焦慮瞬間爬上了華貴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