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回龍躍淵 31 閨房
卷四回龍躍淵31閨房
“祭斧?怎麼回事?小雅,別怕,一切有我呢,你慢慢告訴我。”寒子心裡疼如刀割一般。看着這個往日裡活蹦亂跳、活潑開朗的女孩變成這般模樣,傷心、恐懼整個籠罩着她,竟然嚇得身體微微發抖。他心中一股無名怒火被激起,但是在此時軟弱的夏侯馨雅面前,他卻唯有將這股怒火強自壓在心底,反而是在言語之上輕聲地撫慰着她。
“寒子,我們上去再說,好嗎?”小雅伏在他的肩膀上哭釋良久,感受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一股安全之感滲進她的心田,心情已然平復了許多。輕輕地離開了那讓她依戀的懷抱。
“好。”寒子柔柔地道。
輕輕地,握緊她那冰涼的柔荑,兩人沿着木製樓梯拾級而上。
“篤-篤-篤-篤”,踏板聲輕輕敲擊着兩個年輕人的少年心懷。
在小雅的心裡,只覺得這聲音便如同那古廟禪鍾一般,讓她清醒,予她一種寧靜之感。這個木梯她走過了千百回,卻從來沒有一回有如此感受。
偷偷地瞅了身邊的寒子一眼,心裡頓時明白,那是因爲有他在自己身邊。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他予自己的安全之感,全都裝進了自己的心裡了。
正因爲如此,在他的身邊,哪怕是身邊一隻討厭的蒼蠅或是蚊子的“嗡嗡”吵鬧之聲,也變成了這世間最爲美妙的音樂。
悄悄地看着他,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一種安然的、幸福的笑容。
任世間多少疾苦,有了他,便已足矣。
任天地多少風雨,有了他,她再也不害怕。
寒子的心裡此時卻是波濤洶涌。腳踏木梯板的“篤篤”之聲如同一記記重錘重重地敲打着他的心絃。一想起“祭斧”兩字,他的腦海中便出現以前在電影電視中見過的那些拿活人生祭神魔的血淋淋的悲慘場景。心中一股無名怒火如同九天神火在炙烤着他的身心一股的難受。
然而,看到小雅那已安然寧靜的玉顏,他強忍着、壓制着來自心底的
這一股欲衝體而出的怒火。
他不忍心,也不想破壞她那脆弱的內心深處的難得的那一份祥和。
喜歡她的笑,喜歡看她的活蹦亂跳。那些是他最愛看到的她的調皮的俏。
“這便是你的小姐閨房?好漂亮啊!”寒子看着這間往日裡只有在屏幕裡才能看到的古色古香的木屋,其中泛着一股淡淡的好兒幽香,予人清爽之感,又予人迷醉之意,他的心情便平復了許多,臉上泛起了柔柔的笑。
“嗯,是啦。漂亮吧。你可是本小姐閨房的第一個外姓男客,怎麼樣,心底深處是否有泛起一種榮耀之感?”找回了平靜安祥之感的小雅調皮地輕笑道。
那一笑,如燦爛的百合盛開,眼角那尚泛着瑩光的淚珠兒,仿若那晨曦中的玉露,爽朗迷人。
玉榻前豎着一排半開的梅花屏風,幽古而典雅,繡花枕被整齊地擺放在玉榻之上,粉紅色的帳帷輕輕地披灑而下,如同一隻溫柔的手輕輕撫着玉榻。
“若是能在這樣的牀上睡覺,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感覺?應該會很舒服吧?”寒子心想。
一個泛着古典柔美韻味的梳妝檯橫放在閨房的一角,上面擺放着三把褐色的牛角梳,兩密一疏。妝臺上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化妝護膚品。妝臺正面,一個嵌着銅邊的鏡子向後斜放着,鏡子中映着兩個人。一個身着褐色皮衣的高個帥氣小夥子,另一個是如小鳥依人一般偎在小夥子的肩膀上如花少女,臉上泛着幸福的微笑。
一個他,一個她,這幅溫馨佳畫似乎在這一刻定格,若是永遠能夠這樣,那也是一種不錯的幸福。
掃了一眼閨房中的擺設,寒子突然賊笑道:“當然是從心底感到榮幸之致,怕只怕你引狼入室,引來了一個偷心採花賊。”眼睛看着她,滿着了曖昧的光芒。
小雅“噗嗤”一笑,美人如玉笑如花,裝着惡狠狠地道:“本小姐武功高強,有哪個採花賊如此大膽,也打本小姐的主意?看本小姐不打斷他的狗腿。”不過想起在娛樂城中他強行欺負自己的情景,想起他的霸道和粗魯,臉不禁突然紅了起來,心想:“他會不會來真的?”心裡竟然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寒子見她嬌嗔薄怒之樣,笑意盈盈,心中不由得一蕩,突然攬過她來,滾蕩的厚脣印在她那冰涼的玉脣之上,尋到她小嘴中的丁香小舌輕輕地纏繞###起來,而那隻撫着她酥背的手,更是輕輕地撫摩着。
“嚶嚀”一聲,小雅瞬間便融化在他溫柔的激情擁吻之中,熱烈地迴應着。兩人均貪婪地###着對方的###,相互擁撫着,一個強壯如牛,一個滑膩如水。
他和她的心,此時已深深地融在了一起。
“臭寒子,你壞死了,每次都要欺負人家。”良久之後,兩人才從激情的擁吻中分了開來,小雅臉紅如霞,嬌豔如花。
或許是得傳了寒子的溫度,冰涼的嘴脣此時嬌豔欲滴,泛着盈瑩之光。寒子忍不住在她的櫻脣上又輕輕一啜,方纔笑道:“你不是自詡武功高強的俠女嗎?怎的碰到我這個偷心採花賊便全身酥軟無力,任我欺負了?”
小雅在他寬厚的胸口上輕輕一捶,嗔道:“誰知道你這個冤家,好象人家前世欠了你似的,一到了你面前,但功力全失,那還不剩下任你欺負輕薄的份。”
看着她那嬌柔的女兒狀,哪裡還有往日那潑辣之樣,心中不禁泛超聲波了憐愛之情,伸出手來輕撫她的柔順的髮絲,柔聲道:“小雅,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慢慢的、清清楚楚的告訴我,有我在,便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拉着他在她的玉榻上坐下,緊緊地挨着他,稍有些冰涼的小手放在他那雙溫暖的大手中,小雅這才向他說起了整件事情的詳細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