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

“洪荒大帝,不怎麼樣嘛!”歐陽玉山淡道,笑吟吟的,一臉意猶未盡,還是踩洪荒帝君舒坦,每逢這畫面,便覺渾身毛孔舒爽,特別是對方是洪荒大帝,踩起來更帶勁,頗想把洪荒帝君,狠狠踩到泥土裡,那畫面,一定很養眼。

“爾等,皆該死。”洪荒帝君怒嚎,席捲滔天煞氣,一步踏出了星空,他之氣勢,極爲駭人,帝道法則鏈條纏繞周身,每一縷,都如山沉重,碾的虛無寸寸崩塌,他是一步接一步,走向歐陽玉山,每一步落下,都踩的乾坤晃盪。

“我就喜歡,與你這種貨色過招。”歐陽玉山挑釁一笑,一步挪移,跨越了縹緲,一指點向洪荒帝君眉心。

“找死。”洪荒帝君冷哼,拂手一拳,摧枯拉朽,破滅了歐陽玉山一指,他之攻伐,霸絕無匹,絲毫不弱準帝兵,一拳霸絕,轟滅了歐陽玉山胸膛。

歐陽玉山蹬蹬後退,洪荒帝君也好不到哪去,踉蹌的搖搖晃晃,差點栽下虛天,僅一瞬,歐陽玉山便穩住了身形,又如鬼魅幻影,貼近了洪荒帝君。

“開啓禁區。”洪荒帝君怒吼,震得星穹巨顫,傳音四方。

此一喝,滿天諸多洪荒族,皆取了玉簡,捏碎了它,封禁的禁區,瞬間解封,其內蟄伏的洪荒大軍,全部出了禁區。

“開,開,開。”一尊尊洪荒族大聖,皆祭了秘法,召喚帝器,一百零八柄帝劍錚鳴,懸於高天,劃出璀璨仙芒,交織成了一張龐大的法陣圖,籠暮了方圓千百丈的虛天,將歐陽玉山,困在了其中。

轟!轟隆隆!

頓時,轟隆聲響徹,禁區法陣復甦了,帝威肆虐,似隱若現,其內的法則鏈條,勾勒出了一幅幅玄奧異象,演繹着毀天滅地的場景,一尊聖王,催動一宗大殺器,一百零八尊聖王一齊催動一宗大殺器,那畫面太嚇人了,縱觀歷史,也從未有過。

這一瞬,天地恍惚,世間一切,都變得模糊。

所有的一切,都只剩那浩宇蒼穹,有一輪烈日懸掛,炙熱的陽光普照,有電閃雷鳴,有颶風呼嘯,有冰川崩裂,有岩漿洶涌,一副末日畫面,顛覆了所有,無論修士還是凡人,皆仰眸遙望,不知是誰,引動了這般可怕的畫面。

“好,甚好。”洪荒族欣慰,自知洪荒族危機解除,那個叫歐陽玉山的,雖兇悍,可他終究,只是一尊聖王,縱逆天,也鬥不過帝兵,更加鬥不過帝道法陣。

轟!砰!轟!

然,未等衆生放鬆,一宗宗轟鳴聲,響滿了東凰太心他們耳畔,那是洪荒帝器,在一座座炸滅,有帝子被抹滅,有帝器被斬,洪荒大軍,遭了血劫,血霧一片片,如雨傾灑,染紅星空,一具具屍骨曝露,一尊尊洪荒人被掀飛。

這等畫面,觸目驚心,一尊尊洪荒大聖,一尊尊聖王,在一尊聖體面前,就如擺設一般,一尊尊的倒下,一尊尊的被踩爆,一尊尊的化作血霧,一尊尊的墜落。

“該死。”洪荒帝君咆哮,眸中佈滿血絲,一步踏出,追上了歐陽玉山。

然,他依舊未能拿下歐陽玉山,非他不夠強,是歐陽玉山,太詭異了,一尊聖王級,卻能抗衡一尊帝道法則身,且,戰力遠超同階,這才造了這麼多血案,才使得洪荒大軍,損失慘重,一敗塗地。

啊……!

他怒吼聲,震顫九霄,堂堂洪荒帝君,洪荒的擎天柱,卻連一尊小小聖體,都壓制不住,洪荒族何其輝煌,竟墮落至此,這一切,他歸根結底,都怪罪歐陽玉山,乃至整個洪荒族,都因歐陽玉山,蒙羞。

轟!砰!轟!

大楚的天,被洪荒的哀嚎淹沒,歐陽玉山如一尊殺神,一路殺一路踩,任由洪荒帝道法則身攻擊,他也不躲不避,硬剛硬,以肉身硬憾,以寂滅仙法,硬碰硬,一路撞得洪荒大軍,一路喋血。

“老祖,救我。”

慘叫聲、哀嚎聲,混亂的天地,被這慘嚎,襯托的更慘烈,洪荒大軍已是潰不成軍,被一路碾壓,一尊尊的葬滅,一片片的化作血霧,殘肢斷臂漫天飛舞,猩紅刺目。

“給朕誅殺。”洪荒帝君怒到癲狂,瘋狂咆哮,不惜耗費壽元,催動了帝器,帝威乍現,碾的虛妄崩塌,碾的大道嗡隆。

嗡!嗡!嗡!

帝器嗡隆,懸在天宵,皆刻印着古老字符,每一道字符,都代表一道法則,而它們所蘊含的威力,皆通天徹地。

噗!噗!噗!

鮮血飛濺,血淋淋的一幕。

一尊尊大聖、一尊尊聖王,一尊尊洪荒帝兵,一個個的被射穿,或被劈碎,或被洞穿,或被斬滅。

這畫面,比噩夢還真實。

洪荒族的慘狀,映着萬域蒼生,心靈巨顫。

這是一股何等力量,那些個聖王級,連帝道法則身都未靠近,便被一宗宗法器,一宗宗禁區法陣,給磨滅成灰,連帝兵都受創了,何況是他們。

“洪荒,還有什麼手段。”歐陽玉山幽笑,踩着一尊尊的帝兵,殺入了禁區,一路橫衝直撞,一路屠戮,他之速度,堪稱逆天,一路殺進去,一路殺出來,血泊中,他如魔神一般,所過之處,成片的洪荒人,化作飛灰,血骨淋漓。

洪荒的嘶吼,淒厲無邊,但,無人敢再攔他,一個聖體,一尊大聖級,卻一人壓着一族大軍在揍,他之威勢,讓洪荒懼怕,一人足矣碾滅一支帝道大軍,何止可怕,簡直逆天,這便是聖體嗎?

“不信邪是吧!”歐陽玉山獰笑,一路衝殺。

洪荒族不信邪,繼續阻擋,奈何,他們並非洪荒帝君,不會逆轉帝道法則身,也不懂洪荒法陣,更遑論,施展帝道仙法,如歐陽玉山這類人,早已窺看透,洪荒法陣,對他無用。

噗!噗!噗!

一朵朵血花綻放,一顆顆頭顱滾落。

慘烈的畫面,看的萬域修士肝膽欲碎,一尊尊的聖王級和聖皇級,被打的擡不起頭,帝道法則身都難敵歐陽玉山,何談他們,一波接着一波的撲上來,卻一尊接一尊的被秒殺,一尊尊的化作了血霧,一尊尊的成了飛灰。

噗!

隨着第三道噴薄,洪荒帝君跌落了虛天,口吐鮮血,險些當場跪伏,他的本源,也在急劇消散。

見此一幕,所謂的洪荒族,各個都在哆嗦,那麼多人圍攻,竟還是擋不住歐陽玉山腳掌,歐陽玉山的戰力,太過霸道,無視防禦,無視法則束縛,這等人,太特麼可怕了。

“怎...怎會如此。”洪荒帝君雙目凸顯,難以置信。

他之疑惑,無人回答,只聞鏗鏘聲,伴着一聲聲悶哼,一尊尊大聖級、一尊尊聖王級、一尊尊洪荒帝兵,一尊尊洪荒帝道法則身,先後被滅,被歐陽玉山生生打爆,血骨染滿乾坤。

這一幕,看的洪荒人駭然,一尊聖王級的蓋世狠人,竟能硬鋼一支帝道大軍,那等場面,無限接近洪荒巔峰,一個洪荒大軍,愣被一人,打的七零八落,那畫面,該是極爲美妙。

啊.....!

洪荒帝君暴走了,拎着帝兵,一步跨越星海,一指神芒凌天而下,攜帶了無匹的準帝威,鎖定歐陽玉山眉心。

歐陽玉山冷笑,一步遁入了虛無,避過了絕殺,再現身,已是洪荒帝君身側,一拳轟穿了其胸膛。

噗!

帝君喋血,蹬的後退,臉色煞白,他之傷痕,皆爲歐陽玉山所留,被帝兵貫穿,縱帝兵護佑,他之肉軀,也差點兒被拆了。

要說,他也夠尿性,硬生生的承受了一記,又一次殺至,一掌按向歐陽玉山頭頂。

歐陽玉山豁的擡首,迎面便捱了一劍。

噗!

這一劍,霸道無匹,歐陽玉山半個肩膀都被卸掉,璨璨金血,迸濺四方。

“你,找死。”洪荒帝君震怒,翻手祭了一杆鐵棍。

錚!

歐陽玉山一語平淡,單手伸出,握住了那鐵棍,一寸寸掰斷。

噗!噗!噗!

他之手掌,沾滿洪荒人的鮮血,一滴滴淌流,融有毀滅之力,沾了帝道之血,摧枯拉朽,一尊尊洪荒人,一尊尊化滅,成了一縷縷青煙,於星空飄蕩。

一尊帝器,在他手中,成了廢鐵,被其捏的粉粹,連洪荒帝道法則身的帝道仙法,亦在他手中,被一種霸道的秘法,給破的乾淨。

“吾乃大羅金仙,爾等螻蟻,豈配與吾一戰。”洪荒帝君暴喝,揮刀劈來。

歐陽玉山不屑,掄動銅爐,砸了過去,哐噹一聲,將洪荒帝君撞翻,若非帝器護佑,必被當場砸滅。

轟!砰!轟!

歐陽玉山不分先後,一步接一步登臨,每一步落下,便有一尊洪荒人被踩滅,洪荒大軍一批接着一批撲來,卻一浪高過一浪,一尊接着一尊的葬滅。

“洪荒,你們的帝器呢?”歐陽玉山冷哼,一掌遮天,覆蓋了星穹,將洪荒大軍,掃滅了一大片,連洪荒的大山,也被拍成了飛灰。

“給吾鎮壓。”洪荒帝君怒喝,自縹緲俯瞰,遙望着諸天,一座龐大的封印陣圖,緩慢鋪開,囊括十幾個時代,籠暮了浩宇蒼穹,一瞬間,天玄門封印陣,竟也被困。

“洪荒族,果是不知悔改。”歐陽玉山幽笑,一步縮地成寸,殺向洪荒帝君。

“你想活命,做夢。”洪荒帝君怒喝,召喚了帝兵。

“今日,誰死,尚未可知。”歐陽玉山話語冰冷,一拳轟滅了滔天雷霆,一步登臨,一掌遮天,將洪荒帝君,打入了虛無。

“洪荒帝兵,助我一臂之力。”洪荒帝君嘶吼,傳音給了帝器,他是一尊帝,一尊強大的帝,可不願就這般死了。

轟!

很快,他便感覺到,洪荒帝兵的反抗,他之話語,似有魔力,竟壓制了帝兵,使其歸順了,這纔是他驚恐的,帝兵都聽他號令,那他,還哪有活路。

他怕了,不敢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