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跨入了窺虛境後期,楚雲凡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修爲一下子暴漲了一倍不止,功力狂漲,甚至連自己的戰力也跟着狂飆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就算不化身朝天犼,現在洞虛境的高手之中能夠和他比肩的也已經只剩下了很少一部分的人了。
除非是遇到洞虛境巔峰的頂尖精英弟子,否則尋常的洞虛境高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楚雲凡能夠感覺到,自己現在能夠輕易打死三五個原來的自己。
只是一個境界上的提升而已,楚雲凡就已經能夠感覺到自身戰力的狂飆。
他和尋常人不同,尋常人突破容易,但是突破之後戰力增長的也有限。
而楚雲凡突破遠比一般人要難的多了,但是他一旦突破,修爲和戰力也將有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先苦後甜,越到後面,楚雲凡的修爲優勢也就越大,什麼叫同境界無敵,他這個纔是真正同境界無敵。
甚至可以逆行征伐,擊敗遠比自己境界要高的高手。
“配合上化身朝天犼,我的戰力恐怕尋常洞虛境巔峰都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一場戰鬥也夠了!”楚雲凡冷笑一聲。“什麼鴻門宴,今天就統統將你們這些地方上的囊腫一網打盡,連根拔起!”
楚雲凡算了一下時間,今天已經是十天以後,可不就是各家設下宴會的時間麼?
夕陽西下,夜幕一點一點撕裂夕陽最後的餘光,將如同一塊黑布一般的夜色遮蓋住一切。
一輪明月高高掛在天穹之上,向着大地灑落下了淒冷的月光。
雖然入夜,但是對於陳家祖地來說,卻是無比的熱鬧。
今天陳家家主在祖地之中設下宴會款待包括鎮守校尉楚雲凡和各大勢力的首領。
可以說,寶泰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統統都已經提前到了,甚至許多原本不參與雙方爭鬥的人,也都出現在了宴會之下。
彷彿這真的只是一個用來商討寶泰城未來的一次宴會一般。
“這楚雲凡到現在還沒來,該不會不敢來了吧!”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個宴會到現在情況混沌未明,楚雲凡未必會親自到場纔對,要知道,現在不知道多少人都恨他恨得咬牙切齒呢!”
“這不可能,你們說的都不對,你們難道不知道,楚雲凡老早就已經送來了回覆,他會親自出席今天的宴會麼?”
“他好大的派頭,所有人都已經提前到了,在等他呢!”
“誰讓他是鎮守校尉呢,按照大夏皇朝的規定,這個寶泰城,他說了算!”
各個賓客議論紛紛說道,雖然他們沒有被邀請進入內場,但是不妨礙他們有着各種各樣的猜測,他們之中有許多人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一時間,真假難辨。
“鎮守校尉,楚雲凡到!”
隨着報幕的小廝的這一聲報幕,所有的聲音都一下子消失了,所有人都等不及紛紛將腦袋轉了過去,許多人都是在此刻纔是第一次見到楚雲凡,才第一次知道,這楚雲凡真是年輕的過分了。
看起來最多不過是剛到二十歲的年紀,脣紅齒白,看起來十分清秀,但是他的目光之中卻帶着幾分不容拒絕的威勢。
一身黑色長袍,看起來十分的幹練。
伴隨着楚雲凡一步一步走了進來,所有人都鴉雀無聲,似乎都在他的光芒之下失聲了。
在小廝的引導之下,楚雲凡很快穿過了外場,來到了內場之中。
和外場中亂哄哄的不同,內場位於一個相對封閉的大殿之中,大殿的四周角落,早就已經坐着各大勢力的首領,在推杯換盞,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難得的結交的機會。
尤其是四大勢力的首領,更是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不過伴隨着楚雲凡的身形走入了內場,所有人的目光也順勢集中到了楚雲凡的身上。
“那個就是楚雲凡麼?看起來好年輕啊,到底有沒有傳聞中那麼厲害啊!”
“傳聞中他起碼有洞虛境的修爲,但是現在根本看不出來,以老夫的眼界,可以說是無往而不利,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連老夫都看不出來深淺的人物!”
“在明知道這裡死了那麼多鎮守校尉的情況下,依然敢來接任,沒兩把刷子,只怕也是不成的!”
這些各大勢力之主都紛紛私下裡討論了起來,只是他們的聲音非常小,甚至都是以神念相互交流信息。
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楚雲凡走了進啦,便是連四大勢力的首領,卻也是第一次真正見到楚雲凡,在此之前,他們對於楚雲凡也只在畫像上見過。
現在看起來,楚雲凡的威勢可不是區區畫像能夠相提並論的。
“楚校尉來了,還請上座!”
這個時候,陳家家主連忙站起身說道,平日裡寶泰城中可沒有能夠讓他如此客氣之人。
“不用了,我就不上座了,省的浪費時間!”楚雲凡說道。
“楚校尉,你這是什麼意思?”王家家主頓時連忙開口說道,眼神之中無比的陰鬱。
此時,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甚至包括在角落中飲酒的徐家家主,他差點一口酒噴出來,因爲他也沒有想到,楚雲凡居然如此簡單粗暴。
這上來就是一副要攤牌的樣子。
“我說不用上座了,要是你們在飯菜裡下毒,那可怎麼辦?”楚雲凡似笑非笑的說道。“所以從保險起見,我還是不上座了!”
“楚校尉說笑了,我等怎麼可能會在酒菜中下毒呢!”
此時,混一宗宗主站了起來說道,他和無極門門主兩人不聲不響的直接堵住了楚雲凡的後路,與王家家主和陳家家主這四個人隱隱形成了一個陣法,將楚雲凡困在其中。
“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的計劃,現在在我面前裝,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省下點時間,不是麼?”楚雲凡淡淡的說道,目光掃了一眼所有人,面對隱隱然的包圍,他沒有絲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