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一座極高的建築頂部,柔和的月光靜靜在這裡。
月光如水,月色美得醉人。
月光照射在少女的俏臉上,月華流轉,散發着晶瑩的光澤,此般襯托之下,少女那絕美的容顏,看起來彷彿更加美豔了幾分,猶如從畫中走出的人兒一般。
此刻,屋頂上,蕭寒正一臉壞笑地盯着身旁的少女,猶如一頭大灰狼盯着一隻小白兔一般,眼中有着火熱之色閃動。
與此同時,蕭寒的雙手不老實起來,開始伸向少女那纖細的腰肢,而後他微微用力,直接將少女撲倒在了身下。
“你要…幹嘛,這…可…是在學院……”
被蕭寒壓在身下,再被那一臉壞笑的蕭寒盯着,蕭雪琴俏臉通紅,耳根子都在發燙,聲音都在發顫,目光躲閃,根本不敢與蕭寒對視。
這可是在學院的屋頂上,這傢伙想幹什麼?
“嘿嘿,這裡又沒人,你說我要幹嘛?”蕭寒嘿嘿出聲,一臉壞笑。
“唔唔…”
說完,蕭寒直接俯身下去,直接吻在了少女那紅潤的小嘴上,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少女那曼妙的嬌軀上四處遊走起來,讓得少女一陣哼哼的掙扎。
那誘人小舌的交纏,以及雙手上傳來的美妙觸感,令得蕭寒的目光愈發火熱起來。
他的手,順着少女的胸前緩緩滑下,最後停在少女的腰間,準備去解開少女的衣帶。
“蕭寒,不能在這裡,我…怕…”
這時,少女抓住了蕭寒的手掌,制止了他,聲音顫抖地說道,一臉羞澀,紅彤彤的俏臉,宛如一個熟透的蘋果,令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放心吧,這裡這麼偏僻,沒人會來的。”蕭寒說道,又在少女紅彤彤的臉蛋兒上親了一下。
“可是,我怕…”少女水汪汪的美眸閃動着,有些猶豫,心中又格外的緊張,懵懵懂懂的少女哪裡經過這種事。
“真的沒人,都這麼晚了,不信你看看四周,這麼安靜,肯定不會有人來。”蕭寒再次出聲安慰道。
“雪琴,你在上面嗎?”
然而,蕭寒的話音一落,一道少女悅耳的聲音便在屋頂上響起。
聲音很悅耳,但是卻把蕭雪琴嚇得不輕,她連忙推開蕭寒,迅速站起身,又趕快地理了理凌亂的衣裙,小嘴氣鼓鼓的,美眸瞪着蕭寒。
“呃…”蕭寒額頭黑線直冒,臉龐狠狠抽搐了一下,真想抽自己兩巴掌,這烏鴉嘴,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咻!
咻!
這時,只見兩道身影掠上了屋頂,一位青衣少女,一位黑袍少年,自然是薰兒和蕭炎。
“雪琴,你們果然在這裡。”薰兒一臉笑意,走了過來,拉着蕭雪琴的手,隨即她似乎注意到了什麼,疑惑道:“雪琴,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沒…什麼,是…天太熱了。”蕭雪琴看了蕭寒一眼,一想起剛纔她和蕭寒做的事,她便有些心虛,閃爍其詞。
一旁的蕭炎看了眼蕭雪琴,俏臉通紅,衣裙凌亂,他當即明白了過來。目光看向了蕭寒,臉龐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蕭炎則是瞪了他一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麼關鍵的時候來,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萬一嚇出病來了,怎麼辦?
“薰兒,你們怎麼來了?”見到氣氛尷尬,蕭雪琴連忙轉移話題,問道。
“我怕你晚上沒地方住,所以特意來找你,讓你今晚跟我一起住。”薰兒笑道,顯然這兩年,二女相處的還不錯,那倒也正常,同是天之驕女,難免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蕭寒:“……”
聽得這話,一旁的蕭寒差點兒沒一口老血當場噴出來,他都快氣炸了,就爲了這事?
他真的是快要吐血身亡了,這理由,他竟無言以對,這薰兒怎麼這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呢?
蕭寒斜視了薰兒一眼後,目光便投向了一旁的蕭炎,惡狠狠瞪着蕭炎,身爲兄弟,你居然不阻攔?
不過看到蕭炎面龐的得意之色後,蕭寒面露狐疑之色,這傢伙,絕對是故意來坑他的,這是赤果果的報復啊,有這麼坑兄弟的嗎?
“我也正愁沒地方住,薰兒,今晚就和你擠擠了,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也可以聊聊天。”蕭雪琴笑道。
蕭寒一臉委屈,眼巴巴地盯着蕭雪琴,希望後者可以回心轉意,少女則是嬌嗔了他一眼,蕭寒很是絕望。
“嗯,好,咱們先走吧,讓他們兄弟二人聊聊天。”薰兒微笑道,隨即拉着蕭雪琴,在蕭寒那一臉絕望的表情下,徑直掠下了屋頂,離去了。
聽得薰兒的話,蕭寒又看了眼一旁的蕭炎,一臉嫌棄之色。
聊天?
聊個屁!
兩個大男人,三更半夜聊天,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會好這口兒?
此時此刻,花好月圓,良辰美景,此情此景,本來他應該和心愛的人兒做着愛做的事兒。
結果,全被攪和了。
望着蕭雪琴離去的背影,蕭寒有些欲哭無淚,他懷中,美人的餘溫依舊尚存。
可惜,美人已不在。
再看着一旁杵着一個蕭炎,蕭寒的臉頓時黑了下來,更加嫌棄了,簡直嫌棄地不要不要滴,這傢伙不能碰薰兒,就誠心來壞他好事,簡直可惡。
“蕭炎,你怎麼能做出這種坑兄弟的事呢?”蕭寒道。
“兄弟你這話就說的見外了,這怎麼能叫坑呢?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你今晚一個人,我今晚也一個人,咱兄弟同甘共苦,患難與共,這纔是叫兄弟嘛!”蕭炎聳了聳肩,道。
聞言,蕭寒眨了眨眼睛,這話,怎麼招聽得這麼熟悉啊。
思索一陣後,再看得蕭炎那不懷好意的壞笑,他突然想起來,嘴角狠狠顫了顫,這不是他那天在客棧說過的話嗎?
“唉,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這時,蕭炎擡頭望着天際的明月,仰天長嘆一聲,像是一道響徹千古的大道之音,令人振聾發聵。
“噗嗤……”
蕭寒額頭黑線直冒,差點兒倒地吐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