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聽了心靈很受震撼,他沒有料到,原來雕刻師也是修復玉的修復師分割出的一個分支,他越來越覺得修復師的深不可測了,正如徐清風所言,一輩子能夠修復一個古玩種類,還能夠達到頂端,已經是值得稱頌的事了。
我又能夠在這條路上走多遠呢?
“不過你也不用擔憂和絕望,總會有解決的途徑,而且你能夠成爲玉的雕刻師也會很受尊敬的。
雕刻師如今也是很吃香的,不敢說能夠讓你大富大貴,可是一生都絕對不會爲金錢犯愁了。”
徐清風見自己嚴重的打擊了陳輝的積極性,急忙的收住了話頭,講解着修復玉的修復師的光明前途。
“對,雕刻一件翡翠,至少需要數萬,如果你要是在雕刻刀法上有所領悟或者是雕刻的藝術性很強,那你的身價會倍增的,我所瞭解的雕刻行業內,最厲害的雕刻師雕刻一件翡翠,需要數百萬。”
羽靈在一旁插嘴道。
雕刻一件數百萬!
陳輝聽了暗暗咋舌,不過他也知道能夠收費如此昂貴的人,雕刻術一定有超凡之處,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模仿和超越的。
這就如同鑑賞行業中,真正的鑑賞大師,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數百萬的鑑賞費,費用是很貴,可照樣有人付得起,而且還是你付錢人家鑑賞師還得看心情是否要賺你給的錢!
“師傅,那你主攻的是什麼?”
陳輝詢問道。
“我主攻的就是修復玉,不只是我,古月天主攻的也是玉。”徐清風回答道。
陳輝聽了一愣,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徐清風的笑容很苦澀了,看來他也被雕刻刀法那道鴻溝給阻擋了,無法跨越了!
“我們都想要憑藉自己的努力,填補刀法上的空白,可惜,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了,因爲單單是學習雕刻刀法,都耗費了將近半生,可惜依舊沒有什麼成就,更別提是研究遠古失傳的雕刻刀法了,刀法簡直就是一個迷宮,根本就無法走出去,是一個套在全部修復玉的修復師頭上的魔環,無法被摘取。”
徐清風說起多年來一直努力都沒有進展的雕刻刀法,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惆悵,覺得自己簡直是空耗費了一生。
“那你的意思,我該選擇什麼修復類型呢?”
陳輝求問道。
“我已經耗費了一生,我不希望你選擇修復玉,他太難了,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修復師一行就是一點點復原古人的技術,可它簡直就是抹黑前進,你如果走錯了一步,也許這輩子都沒有改變和彌補的機會了。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如果真的對修復玉很感興趣,可以把修復玉當成是選修,當你在別的研究方向上實在無法突破時,在返回到修復玉上。
修復玉剛剛開始很容易,可越是深入,越難,尤其是牽扯到雕刻刀法後,那就徹底陷入泥潭了。
修復師需要的是有鑽牛角尖的研究精神,可又害怕太鑽牛角尖,這也許就是爲什麼如今修復師越來越缺少的原因。”
徐清風用他一生的痛苦的經歷,給陳輝提供了建議。
“可修復別的古玩容易嗎?就那修復瓷器而言,恐怕需要涉獵到字體,繪畫,燒陶……也不簡單吧?”
陳輝淡淡的反問道。
“我們修復師都是站立在前人的肩膀上超後推,修復瓷器的工作很繁瑣,可前人畢竟做的很多了,你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徐清風鄭重的說。
“那您爲什麼還堅持修復玉呢?”陳輝又一次的拋出了剛剛詢問過的問題了,可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別人都研究和突破的,還有什麼研究的意思?我可不喜歡別人嚼過的饅頭,我要自己去開闢。”
徐清風一瞪眼,罵罵咧咧的說,但也表達了他選擇修復玉爲研究方向的初衷,我就要與衆不同,。
“這不就的了,別人都研究的我也沒有興趣,我喜歡有挑戰性的工作,我相信我一定能夠填補修復刀法這條鴻溝的。”
陳輝笑容滿面的說。
“不愧我我的徒弟,我喜歡。”徐清風見陳輝竟然迎難而上,很欣賞陳輝的這種冒險的精神。
“我可不喜歡老男人。”
陳輝嫌棄的白了一眼興高采烈的徐清風。
“給你。”
徐清風甩手扔給了陳輝一本泛黃的書。
陳輝接過書翻看着,發現都是修補玉的各種心得和處理辦法,描述的很詳細,不過就是字體太潦草了。
“拿回去好好看,讀懂它,你考上修復員不成問題,不過你學習修復玉,真的只是爲了師傅嗎?”
徐清風摩擦着下巴,嘿嘿笑着撇了一眼如同玉雕刻般充滿靈氣的羽靈,打趣的朝陳輝擠了擠眼說。
陳輝聽的一頭黑線,這徐清風簡直不忘時刻把自己和羽靈往一塊扯,他真想對徐清風說:“師傅啊,你別隻動嘴皮子,你要是真對徒弟好,就給羽靈的爺爺羽不凡施加點壓力,也好讓徒弟抱的美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