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歌,去,你家將軍既然皮癢就給我把那個馬鞭拿過來,哪兒癢,我拿着給她撓撓,好好的順順,免得他渾身的不舒坦。”
顧靖風故作舒適的在那兒舉頭仰天,沈輕舞便是一笑,對着一旁的素歌道,素歌亦是笑開了,忙不迭的誒了一聲,作勢便要出去尋那鞭子。
“媳婦兒,要不然一會,咱們睡下的時候,你在綁着抽我,這會就算了,我想消受那有豔福的,可不是這個,這個我可無福消受。”素歌笑着要走的當下,顧靖風便像是個無賴一般的靠在沈輕舞的肩膀上,對着她的耳朵直吹起,那痞氣的話語,聽得沈輕舞的臉紅的一下到了脖子跟。
“臭不要臉的。”沈輕舞嬌嗔着,眼自望着那一大碗的紅油麪湯,嘴角勾起了笑,懷起了心思道。
顧靖風端是看她這一副讓人嬌豔欲滴恨不得讓人吞吃入腹的模樣,便是心癢難耐“在你面前,我從來都不要臉,臉這種東西有什麼用,賣不了二兩銀子。”
沈輕舞卻也不理會他的壞笑,當下便捧着碗兒往嘴裡包了一口的紅油辣湯,隨後在顧靖風還在那兒耍着無賴一樣不住侃侃而談的當下,便直接撲上前,捂住了他的嘴,隨後滿嘴火辣辣的紅油辣湯就這麼被她送到了顧靖風的嘴裡。
顧靖風最怕辣,又沒想到這小女子竟然還會跟自己來這麼一招,當下被嗆得在那兒直咳嗽,咳的眼淚鼻涕的一把往下掉。
“我可算是知道了咱們頂頂威風的顧大將軍靠什麼就能夠打敗,敢情往後和你對陣,使勁的對着你放茱·萸粉便成了,辣的你迷了眼睛,在那兒竟咳嗽,也不需要發兵,直接不就贏了!”
沈輕舞望着他在那兒嗆得說不出話的狼狽樣,只捧腹樂的開懷,細長的柳葉眉現下亦是不住的飛揚着,好容易顧靖風緩過了神,乾脆直接把沈輕舞一個撲倒在了身後的長榻上,雙手緊扣住後,按至頭頂之上,勾脣道“小促狹鬼,爺怕的不是那小小的茱萸粉,爺受用的是那美人恩,不信,你在喂一口試試,這一整晚的紅油辣湯我都能給你喝下肚去,不過還是要讓你用這裡喂,爺只消受這兒。”
手輕點着沈輕舞的因爲辛辣微紅的脣瓣,現下,整個人貼在了沈輕舞身上的顧靖風,除卻那大肚子貼着自己外,那兩個越發飽滿的紅·果子亦是讓他看的垂涎三尺。
“顧靖風,收起你那色迷迷的眼睛,不準看。”沈輕舞現下這一瞧,才發現,自己和顧靖風玩鬧之時,齊胸儒裙的半邊已經落了下來,現下,裡頭的小衣包不住自己因爲有孕而隆起的胸脯,胸脯就這麼大刺刺的落在了顧靖風的眼裡,說不出的撩人,且沈輕舞已經感受到了男人除卻色狼·一樣的眼神外,連帶着身·下竟然都已經起了反應。
“媳婦兒,天地良心,是我親弟·弟他自己不聽話的,不賴我,你看,我可正經了。”在看到沈輕舞那羞紅成一片的臉頰之後,顧靖風在那兒指天發誓着,隨後故意的把自己越發貼近着沈輕舞,當下沈輕舞便急了。
“你……你不要臉,我懷着孩子呢。”臉紅的恨不得能滴下血來,沈輕舞扭·動着自己的身姿,奈何發現,自己身子越發的扭·動,男人那兒,便越發的受用,讓沈輕舞恨不得拍裂了自己的這顆豬腦子。
“媳婦兒,我輕一些,最近我想你想的只能和我的五指姑娘親近,你好歹可憐可憐我,讓我嚐嚐鮮也是好的,成不成!”可男人現下,卻是像極了一隻癩皮狗,不住的在旁搖尾乞憐的,那一句五指姑娘,委屈嘟嘴的模樣,聽得沈輕舞認不得咯咯的笑。
“好媳婦兒,你就依了我吧!”在沈輕舞笑的花枝亂顫的當下,顧靖風手上的動作未停,便這麼撩開了沈輕舞的衣衫,用着極其快速的動作,讓這屋中的一縷清香,更添上了一絲旖·旎的味道……
晨曦,一聲鳥啼在蕩着縷縷輕霧之間的枝頭之上脆脆作響,金色的光,穿透過棕櫚樹下分開的頁面,洋洋灑灑打在透開的雕花窗櫺上,曬醒了在牀榻之上安眠的沈輕舞。
身子蜷縮成一隻成熟的蝦子,就這麼被身後的男人緊緊的用在自己的懷中,自醒來後,她長吸了一口氣,想要起來時,男人卻道“今兒個休沐,難得的,陪我多睡會。”
“這都日上三竿了,我的臉皮沒你厚,我要起來了,況且,我都餓了。”沈輕舞讓顧靖風這麼抱着,清早上的臉頰之上便染了一層粉色,像是初夏之中的薔薇花一般,讓人看着心生愛憐。
“正好,我也餓了,不如,一起來吃個早膳。”顧靖風把沈輕舞這般直接的摟在自己的懷中,輕搖着她圓潤的耳垂,笑着道。
“啐”沈輕舞自朝着顧靖風的臉上啐了一口,沒好氣道“吃吃吃,吃你個頭,你要臉不要臉。”
“爲了自己的幸福,要臉幹嘛,媳婦兒,你說是不是。”顧靖風只把頭埋在沈輕舞的脖頸之間,呵氣故意的在那兒低聲呢喃着,手卻已經開始不正經的四處遊走,不停的點着火。
“顧靖風,你別鬧了,我真餓了。”沈輕舞感受到顧靖風的不依不饒後,在那兒軟下了語調,再不敢招惹這位太歲,奈何太歲爺就是個不要臉的祖宗,這樣的呢噥軟語在讓聽了,就像是貓兒惱在心間上瘙癢的爪子,越發讓你心癢難耐。
“媳婦兒,餓了,我餵你……”在沈輕舞急的手腳都要無處安放的當下,顧靖風只竊笑着,隨後雙脣欺壓而下,再不給沈輕舞一點拒絕的直接,在這暖日當空的清晨,便將沈輕舞再一次的吞吃入腹,飽餐一頓後,無比的饜足……
再一次醒來後,日頭都已經掛到了天際正中,一下便到了正午,素歌素心準備的早膳換成了午膳,而外頭,顧光曄小朋友已經抱着乳母的脖子扯着嗓子的在外頭嘟嘟囔囔的用着話音不全的語調,直喊着“涼,涼……”
沈輕舞一醒來,便見着尚睡的香甜的顧靖風,一個氣憤,雙腳用力,便是一記,狠狠的把男人從牀梆子那兒直接踹下了地兒。
顧靖風嚇得一覺醒來,光禿禿的露着腚兒,直委屈道“媳婦兒,過了河拆橋,當真沒你這麼薄情的。”
外頭,素歌與素心聽到聲音後,便入了內,讓人往淨房之中端了乾淨的熱水,幫着沈輕舞沐浴更衣,在看到沈輕舞滿身的曖·昧紅痕之後,各自的低眉着眼,不住的偷笑着。
“臭丫頭,在笑,明兒個就把你們嫁出去。”沈輕舞頓覺的羞怯,直惱着道。
“你還別說,我這兒可真有兩個好人選,不如隔些日子,我帶了人來,讓你們相看相看。”顧靖風早早的自己伺候了自己沐浴更衣,坐在了外頭的圓桌前,吃着素心端來的飯菜,囫圇的吞着,像是一隻餓極了的餓狼一樣。
在聽的淨房之中沈輕舞的話音之後,補了一句道。原是一句玩笑話兒,沒成想,顧靖風那一句,讓素心與素歌騰然的紅了臉兒,沈輕舞換上了衣衫簇新的玫瑰紅金線緙絲團花雲紋對襟長錦衣,攏着散在腦後尚未乾透的發,來了心思的對着顧靖風開口道。
“都什麼人,長相如何,人品如何,是否是個清白的,家中可有妻兒,我們素心素歌嫁過去,不能爲小,只爲正室,且一定要寫了保證書給我,一定的連個通房都不能有,敢在外頭尋花問柳,到時候,自割了命根子來見我,這樣的我才捨得把她們嫁出去,不然可免談。”
八字還沒個一撇,沈輕舞便是一車的話,對着顧靖風吧嗒吧嗒的說着,讓顧靖風捲着春餅的手,一下停了住,揚起臉,便不住的笑着。
“姑奶奶,就你這樣的動刀動命根子的條件,你也別那麼的血腥,好好的說,這好好的兩個待字閨中的丫頭,沒得還沒開口,就先讓你這條件給嚇得讓青年才俊給嚇退縮了。”
“那又如何,反正要娶就是這麼個條件,不娶就不娶,我的兩個寶貝丫頭,嫁人是爲了讓人疼得,又不是爲了去伺候人的,再有,再家一條,家裡有惡婆婆的,我也不允。”
沈輕舞那一骨碌的話說的極快,顧靖風只將那已經卷好的餅子放在了沈輕舞的面前,滿眼寵溺的笑。
“成成成,姑奶奶說的話,怎麼都成,我要給素心素歌相看的,是兩個老實本分的漢子,現下是我軍中的兩名陪戎副尉,吃的也是皇糧,那也是有品級的,算是從九品,雖說品級不高,可兩人現下也才二十出頭的年紀,兩個人有極大的可能給你這兩個寶貝丫頭掙個將軍的品級回來,家裡也是老實本分的,家都在京城,來往方便,往後若是他們看對了眼,我們再出一份嫁妝,給她們在貼近內城的地方,買上一套三進的院子,這樣子你就什麼都不用愁了,有你這麼個潑辣貨在前,再惡的婆婆也不敢放肆,是不是!”
顧靖風只含笑的應承着沈輕舞的話,卻不知道一番早就爲着素心與素歌打算好的話音,卻惹來了身後的二人,一陣的淚眼婆娑。
“奴婢感念將軍與夫人大恩,這輩子,當牛做馬的伺候將軍與夫人!”素歌與素心,當下就跪在了沈輕舞與顧靖風的面前,齊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