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鈺輕輕的搓着她的手,柔聲說道,“我聽嫺兒說起,之前你有找流痕兄,是爲了什麼事?”
“若是爲了那花街樓的女子,你還是不要管的好,不必爲了那些不相干的人操心。”
聽他提起寂月流痕,江雪芽忽然纔想起寂月流痕對她提出的那個要求。
陪着他三日。
明日午時,她便要去找他。
她有些苦惱,若是要陪着寂月流痕三日,該找個什麼藉口纔好呢。
況且,就算是她找到了藉口,上官鈺也勢必會派人跟她一起去。
她蹙了蹙眉頭,輕語道,“嗯,我知道了。。。”
“我知道身爲女子,你心中必定是看不慣流痕兄的所作所爲的,不過不管如何,那也是別人的事情。”
“就算是你想要去管,流痕兄也不可能因爲你三言兩語就改變意見的。”
江雪芽哪裡有心思去管憐月的事情。
雖然她也覺得憐月可憐,可是可憐之人都必定有可恨之處。
那憐月身在風流場所,豈能不知道寂月流痕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可她還是愛上了寂月流痕。
這怎麼說。。。只能說自作自受。
況且。。。現在她恢復了記憶,對她那憐月就連僅有的一點可憐之前都沒有了。
一個跟雲若煙長的一樣的女人。。。就算是再怎麼可憐,她也生不出什麼憐惜之情。
“流音,你放心,我不會去插手這件事情的。”
上官鈺輕輕的點了點頭,私下無人的時候,她便稱呼他爲流音。
儘管知道這個叫做流音的人是他的前世,他聽着還是有些不習慣。
總覺得她是在叫另一個人的名字。
“流音。。。”
“嗯?”
江雪芽抿了抿脣,微微張開脣,輕聲的說道,“明日我想去一個地方,可能要三天後才能回來。。。”
上官鈺臉色微微一變,眉頭緊了一下,“你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