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掉絕情酷王爺
莫靖一直沒有開口,直到聽到他這麼說了以後,星眸閃爍冷光,幽幽道:“對付你這種小角色,豈要她出馬?”
炎烈的表情沉了下來,神色有些難看,不過就算他的面色依舊平靜,他的這張被毀的臉也已經給人三分的威懾力了。
他看着莫靖,腮幫子鼓了鼓,鷹眸也閃着寒光,可轉眼間,他又不屑的回道:“就憑你?能奈我何!”
莫靖也不和他廢話,這個男人出現在這裡,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來,似乎他們早就知道他們會來,眼下是在半路上截他們的!
莫靖的心中已經有了可疑,側過腦袋看了一眼青鸞,吩咐道:“把他的人頭取下來!”
青鸞當下心頭一緊,他的眸色令她感覺心慌,可她還是佯裝鎮定的回道:“是!”
下一秒,她夾緊了馬肚子朝着炎烈馳去,手掌的長劍在風中閃着凜冽的光芒!
對方也不懼她,看她襲來,炎烈並沒有親自上前與她招架,而是冷聲吩咐道:“上!”
在他身旁的幾名黑衣男人眸色一沉,隨即也駕馬上前與青鸞對打了起來。
莫靖劍眉蹙在了一起,看得出炎烈是想和他交手了!
既然如此,今日就幫晚清除去了這個眼中釘,等到她出關之後將他的人頭送上作爲賀禮,也算報了當日在葵城一戰!
莫靖寒眸一眯,也駕馬上前,那時炎烈也加緊了馬肚子,氣勢洶涌的朝他襲來!
兩幫人馬在碓城郊外的山道上廝打了起來,由於彼此雙方的人馬相差不多,一時間也難以分出勝負,再加上炎烈的身手確實不容小覷,與莫靖交手時也是用上全力的。
“你這個叛徒,枉我父親將你們兄弟撫養成人,你們竟然恩將仇報,反咬主人!”炎烈一邊打一邊說,每次想到自己的親人慘死在晚清的手裡,這筆血海深仇,他就不能不報!
莫靖面色冷凝,一聽他提起向頂天來,他的面色變得更深沉了,咬牙道:“他該死!”
如果不是那個大魔頭,他們兄弟兩就不會過着十年沒有自由的日子,而莫邪也不會因爲萬蠱毒發作,最後死在千丈崖低,這筆賬,他還沒有跟他們算了,今日,這個男人居然好意思提起來!
炎烈面染殘酷,就知道他是沒有心肝的人,早知道他們如此,當年就不應該將他們帶回魔宮更加不應該教他們武功!
兩人的打鬥越發的激烈,彼此來出來的人馬都有損傷!
……
另一邊,用膳的時辰到了,莫靖離開的時候特意吩咐讓自己的親信給晚清送飯。
男人端着食物走進密室裡,穿過兩個拐角纔到達晚清的房間,那時晚清還在調息。
男人並沒有立即就進去,而是靜默的站在門口等着。雖然他與晚清的接觸不多,但也很懂規矩,這也是莫靖所欣賞的。
他見晚清的手掌裡握着一顆明珠,而她的面容上好像覆上了一層寒霜,淨白的膚色給人一種寒氣逼人的感覺,再加上她的頭頂有白煙冒出來,也分不清這是熱氣還是寒氣。
男人本來一直靜心看着她的,可突然間他擰起了眉心來,見晚清剛纔舒展的眉心擰了起來,好像她的氣息在瞬間變得不順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存在打擾了她的心緒!
他有些不知所措,想着要不要先離開,可那時晚清已經睜開了眼睛,一雙清冽冽的眼眸直逼向他!
“你是誰?”晚清的眼中寒冽帶刺,這個男人她似乎沒有見過,可他卻能進來這裡,想來不是外人。
“屬下是一直跟隨在莫先生身邊的。”男人回道,也沒有擅自上前一步。
不得不說,晚清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氣魄與閉着眼睛的時候有着天壤之別,雖然她只是女子,但她身上的那種強勢卻一點都不輸給男人!
“你叫什麼名字?”晚清問道,視線已經落在了他雙手的托盤上,心知他是來給自己送飯的。
“屬下叫鍾林!”他回道,在鬼門的時間也已經有一年多了。
“進來吧!”晚清調息之後,將冷輝夜明珠放在了衣襟中,下榻之後朝着前處的圓桌那裡走去。
男人點了點頭,進入密室後將手裡的托盤放在了桌面上,然後又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沒有得到晚清的命令,他是不能隨意就坐下的。
晚清也沒有什麼食慾,不過她看了一眼托盤上的菜色,兩菜一湯,都是她喜歡的,看得出是莫靖親手做的。
“本宮好像沒有見過你?”晚清問道,雖然她說不上過目不忘,但自認爲記憶力還是很好的,如果她見過的人,再怎麼說也會印象,但這個男人她真的很面生,就連上次在葵城的時候,她也沒有看見莫靖帶他在身邊。
鍾林微微低着頭以示對她的恭敬,面容神色平靜,不卑不亢的回道:“屬下跟隨莫先生已經一年多了,若是沒有他的吩咐,屬下只會在後山的茶園負責四季茶樹和一些花樹。”
晚清了然,接着問:“那本宮喝的那些花茶都是你種的?”
“是的。”鍾林回道。
“你坐吧!”晚清說道,在不留痕跡的時候她已經打量了他一番。這個男人的模樣雖然很平凡,但他的氣質卻給人一種非池中物的感覺,好像他的平凡之下有着不平凡的貴氣。
“謝宮主。”鍾林謝道,然後纔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晚清心裡還是有疑問的,“莫靖怎麼讓你來給本宮送飯?他人呢?”
鍾林並非第一次見到晚清,不過這麼近距離的看着她,他還是進入鬼門以後的第一次!
他回道:“莫先生得到了魔宮餘孽的下落,他已經帶着鬼者親自出城去對付他們了。”
聞言,晚清的眼神瞬間沉下,一抹暗色在眸低涌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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