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次你們說,他會怎麼辦?能贏嗎?”一個似乎也對石聖林產生絲絲興趣的長老,看着影像上,一箇中位神級別的男子正急速靠近石聖林,目光中閃過一絲饒有興趣的神‘色’。。
“知道自己無法反抗,便放棄了嗎?呵!你真是聰明的人!”一個滿頭紅髮沖天而起約三四十釐米的男子,飛在湖泊上空,神‘色’輕鬆中夾雜着絲絲不明意味的高傲和得意之‘色’,用鼻孔看着石聖林,低沉的笑了。
“恰恰相反,我只是覺得你很倒黴而已!一個倒黴的笨蛋,遇到了我!”石聖林輕輕一笑,目光中水中擡起,看向紅髮男子,眼中卻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祗看着螻蟻一般的看着男子,在男子勃然變‘色’前,突然笑着問道:“如果你被十幾個下位神強者圍在中間自爆,你覺得你能堅持多長時間?”
“你說什麼?”紅髮男子一愣,即將噴涌而出的氣勢也猛然一泄,奇怪的問道。
“我說。。。。。。你看!”就在此時,突然,一連十幾道傀儡猛然出現在紅髮男子四面八方,組成一個巨大的牢籠,把紅髮男子困在其中,同時,所有的傀儡身上都散發出一陣陣極其暴戾和狂暴的氣息。
這股氣息,不用石聖林說,紅髮男子便知道那是什麼氣息,那是自爆的狂‘亂’氣息,此時包圍着他的傀儡有近十二個,十二個下位神後期的傀儡,一旦自爆的話,那結果。。。。。。
想到這,紅髮男子頓時渾身一顫,背後瞬間出了一身冷汗,飛快的舉起手,屈辱無比的喊道:“行!行!行!你狠!你厲害,我不玩了,我這就離開!你讓它們讓開,我保證不再找你麻煩如何?”說着這樣的話,紅髮男子顯得屈辱無比,眼中更是不斷的閃過一絲絲不甘之‘色’,極度鬱悶的看着石聖林。
“離開?呵!當然!不過,請你把你的令牌扔過來,這麼多的勝點,我想我很需要!”石聖林輕輕一笑,站起身後,指了指男子頂在頭上的令牌。
“什麼?你要我的令牌勝點?不可能!憑什麼!”紅髮男子一聽石聖林的話,頓時臉‘色’一沉,眼中閃過絲絲殺意和瘋狂的看着石聖林吼道。
“憑什麼?就憑我能用這些傀儡把你炸個重傷,然後你將不得不退出這場爭奪戰,那時候,嘿嘿,後果你明白的!仙子啊還有一半的時間,憑你的實力,足夠再次‘弄’到三十點,然後進入前六十名不是嗎?”
石聖林那輕笑着的話,卻瞬間把紅髮男子給鎮住了,不錯,如果被這十幾個下位神傀儡自爆攻擊的話,他必定會重傷,然後重傷之下,很可能會失去這些令牌勝點,然後還不得不退出這次比賽,那樣。。。。。。
“你。。。哼!我記住你了!石聖林,這次我栽了,但是下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紅髮男子目光極爲兇狠和怨恨的盯着石聖林狠狠的看了看,然後果斷的控制令牌一飛,飛到了石聖林面前。石聖林結果對方的令牌,然後把自己的令牌向那令牌中一碰,瞬間便把對方所有的令牌點收了過來,然後把那已經空了的令牌點扔了回去。
“哼!”留下一聲冷哼,紅髮男子目光恨恨的離開了,臨走之前,男子留下的眼神,讓石聖林知道,這事沒完,估計剩下的這幾天,不要想安寧了。
大殿內,看着石聖林和紅髮男子之間的‘交’鋒,另一邊毒蟲谷的人,一個個都是雙眼圓瞪,沉默不語,但是他們目光中透出的意味,卻讓毒蛇谷的人,一陣興奮。。。。。。
看着頭頂上六十多點的令牌勝點,石聖林想了想,便離開了這裡,換了個地方,畢竟在這裡面就算戰勝所有人,也沒有多大的意義,除了暴‘露’實力外。。。。。。
把所有的傀儡收進系統空間,石聖林就離開了木船,隨便尋了個方向,來了個說走就走的旅行!石聖林猜的不錯,就在他離開不到半小時的時間,紅髮男子帶着另外幾人,一個個都散發着陣陣中位神的威壓,來到了湖泊,卻只看到石聖林遺留在那裡的小木船。
“哼!讓那‘混’蛋給跑了!”紅髮男子恨恨的吐了口口水,滿心的鬱悶,看着在湖泊中央晃‘蕩’的小木船,紅髮男子怎麼看怎麼不爽,當下便一掌拍出,擊出一道神力掌印,轟擊在木船上。
“轟!”木船猶如被點燃火星的炸‘藥’一般,突然間轟然爆炸,巨大的爆炸在那幾個中位神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轟然爆開,直接籠罩了方圓幾千米,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蘑菇雲!
“該死的‘混’蛋!”
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紅髮男子和另外幾個中位神咒罵着從那巨大的蘑菇雲中衝出,一個個灰頭土臉,更有幾人身上都受了不輕的傷勢,鮮血滴滴滴落,顯得狼狽異常。
此時早就離開百里外的石聖林,若有所感的突然飛到樹頂上,轉頭看了一眼那邊正緩緩升起的蘑菇雲,輕輕的笑了,他知道,那只是三個神級巔峰傀儡的自爆,無法真正的傷害這些中位神,不過受傷以及狼狽異常是肯定的了!
“好小子,果然夠‘奸’詐,竟然連紅‘毛’小子會打壞那艘小木船都計算上了,不過我還真沒注意到那小子劉傀儡在木‘牀’上!”一個萬毒谷主脈毒物谷的長老,突然不知道是褒還是貶的輕輕笑了笑,給石聖林做了一個評價。
“嗯!夠聰明,連丹迪的心‘性’都計算在內,確實聰明!”萬毒谷谷主,看着紅‘毛’男子以及那幾個中位神狼狽異常的樣子,淡淡的點了點頭。
聽到萬毒谷谷主的話,衆人都默默的點了點頭,沉默不語,這丹迪可是萬毒谷谷主的六弟子,也是這次的熱‘門’人選,卻被石聖林給拿下了,衆人還真不好族什麼反應。
石聖林離開了那裡後,便又回到了原來的生活,漫無目的的在這個巨大的秘境內行走,當然,也缺少不了時不時就衝出來找石聖林麻煩的人,不過這些人都被石聖林釋放在四周的傀儡給默默的直接放倒了。同時,這些悲劇的傢伙,也紛紛被石聖林的傀儡給“沒收”了空間戒指,然後只能一臉無奈和憋屈的從秘境內離開。
就這樣又是七天過去,被石聖林直接和間接‘逼’走的弟子大約都有近一百人了,同時,在這幾天中,石聖林也終於和屠‘豔’遇上了。
此時離離開還有最後幾個小時,此時不僅沒有更加安全,反而更加危險,現在石聖林有約六十多個令牌勝點,而屠‘豔’也有近三十個令牌勝點,足夠她進入前六十名了。
他們不知道,此時在秘境中,就屬石聖林的令牌勝點最多,因爲彷彿有默契一般,那些中位神弟子,都只找下位神弟子的麻煩,同級的對手相遇,也會默默的分開,各不相干,不會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所以大部分人都是十幾個,還有幾個的,只有石聖林和屠‘豔’,因爲“搶劫”了幾個中位神弟子,纔有那麼多勝點,如今石聖林剛好是第一名,第二名就是屠‘豔’,其下最多的一個也不過才接近三十點!
三個谷內,近三百名弟子,每一谷都有近十幾二十箇中位神,加起來都夠五十了,剩餘的十幾個名額,纔是那些下位神巔峰弟子爭奪的關鍵,其實也有幾年,下位神弟子們,會一個勝點都得不到。
但是像今年這樣,一個人獨得六十多點,還是很高的,以往最多的,也不過才三十多點,四十點!
“呵!看來,這些傢伙是商量好來奪我們的勝點了,就是不知道,這次會有幾人將徹底沒有勝點!”石聖林突然一笑,轉頭對旁邊正用心烤‘肉’的屠‘豔’輕聲說道。
“呵!他們遇上了你,也算倒黴!”屠‘豔’輕輕一笑,沒有任何警惕,反而依然故我的繼續在那裡烤‘肉’,沒有去理睬四周圍來的敵人。
“唉!難道這些笨蛋,就不能長點記‘性’?就不能聰明點?怎麼都那麼笨呢?”石聖林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感應着正悄悄潛伏到距離自己不到十里的敵人,輕輕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接着,像是連鎖反映一般,在石聖林四周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宛如在比賽一般,一個個放聲大叫,彷彿大有比試一下誰叫的更加淒厲,更加悽慘和悲涼一樣。
一聲聲慘叫在兩人四周響起,一個個高傲無比的下位神級內‘門’弟子,紛紛倒在了距離石聖林不到幾公里的路上,一個個滿臉的悲涼和不甘。。。。。。
“唉!就像那小子說的那樣,這些傢伙怎麼那麼笨?明知道對方是控制傀儡的大師,竟然一個個還不仔細注意,紛紛着了對方的道,這可是整整八十個下位神後期內‘門’弟子啊!都是笨蛋!廢物!”
看着那些一個個不斷倒下的內‘門’弟子和內‘門’‘精’英弟子,萬毒谷谷主怒了。雖然依舊無法看清他那黑袍下的表情,但是所有的長老都感覺到其幾乎滔天的怒意,幸好是內部比賽,如果是和外人比賽,這樣的場景一出,他堂堂萬毒谷的谷主,方圓百萬裡龐大疆域的主人,還要不要出‘門’玩耍了?還要不要和那些掌‘門’級的領導人快樂的玩耍了?
從秘境回來後,排名也出來了,果不其然,每一箇中位神弟子都榜上有名,不過讓幾乎所有中位神弟子都極度不甘的卻是,那高高在上的第一名,竟然是那個才下位神巔峰的石聖林,一個新入‘門’才幾年的弟子。這一下打擊,直接就狠狠的刺‘激’了衆弟子的內心,讓好多人都收起了狂妄之心,不過有心理素質不過關的,卻是更加怨恨起了石聖林,特別是那排在所有中位神弟子最後面的紅‘毛’男子丹迪,更是一臉怨恨和不甘的盯着石聖林的背影,心中怒吼連連:“那應該是我的位置,‘混’蛋,無恥的傢伙,搶走了我的位置。。。。。。”
選定了大致出戰的人選後,便到了第三關,由這六十名以內的弟子決賽,決定到時候出戰爭奪那剩餘四十個名額的弟子!這次比賽,依然選取了第一次比賽的模式,可以說,每一個人,幾乎都要戰鬥五十九場!其中勝率最高的十人,將代表萬毒谷參加剩餘名額爭奪賽。
這一次,石聖林也依然繼續無恥的行爲,一上來,不等其他對手準備好,就是一大堆的下位神傀儡撲了上去,然後一個個渾身氣勢暴‘亂’,渾身發紅,似乎下一刻就會自爆一般,看到如此兇殘的場面,那些和石聖林戰鬥的弟子,紛紛被石聖林這麼無恥的招數給打敗了,紛紛自動認輸退出了比賽場地,咒罵不已的換到了其他場地!
這些人中,只有一個人沒有受到這待遇,那便是屠‘豔’,但是屠‘豔’卻自覺的上來後,給石聖林拋了個媚眼和飛‘吻’,然後便離開了。
見到石聖林使用如此無恥不要臉的同歸於盡招數,獲得勝利,不僅是那些弟子,就連下面那些長老們,和前來觀戰的弟子心中都爆發出了陣陣怨氣和鄙夷,對視,萬毒谷中卻又一些人表示的很是贊同和欣賞,甚至有幾個弟子更是給石聖林加起了油。
萬毒谷谷主看到下面衆長老和弟子那越來越複雜的臉‘色’,不由的唉嘆一聲,出聲解釋道:“都別忘了我們爲什麼要舉辦這個比賽!我們這些比賽都是按照名額比賽的規則舉行的,只要石聖林在這裡用這方法可以獲得勝利,那麼他在接下來的名額比賽中,同樣可以獲得勝利,你們好好想想,這可是代表着十五個名額,你們這下應該是在好好想想,怎麼讓他完美的避過名額比賽的規則限制,而不是在這裡怨天尤人,動着一個個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