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秘書,我劉家已經決定,大力投資柳絮縣,初步投資一個億,後續投資總和,在五十個億以上,你感覺我劉家的誠意如何?”
劉國民作爲劉家二代老大,在此刻全權代表劉家,對錢秘書說道。
這樣的投資額度,在一個小縣城,可以說極其的龐大,恐怕一個縣城一年的招商引資,有時候,也沒有如此恐怖的投資力度。
“哦?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好了,我代表縣府,先行感謝劉總了。”
錢秘書聽到這話,眼睛猛地一亮,有着十足的驚喜。
他絕沒有想到,在大年初一,帶着縣府客套一般的誠意,來到劉家,竟然能夠取得如此的成果。
可以說,若是劉家的承諾兌現,明年柳絮縣招商引資的任務,就已經完成了一大半。
而且,這個重大項目,還是他錢同心率先拿到的,將來在升職的路上,這就是功績,將會事半功倍。
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說出了感謝。
然而,他的話剛說出口,劉國民就是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陰狠之色,說道:“錢秘書,想要讓我們劉家投下如此巨資,縣府也需要幫我們解決一個人,否則,一分錢也不會投給柳絮縣。”
“哦?什麼人?有什麼官方背景沒有?”
錢秘書聽到此話,眼中露出凝重之色。
能夠成爲縣府大管家,他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是不弱,所以聽到劉國民如此的話,便是心中一凜,謹慎起來,若是劉國民的請求能夠辦到,他自然會辦到,若是辦不到,也絕不會拼了他現有的職位搏一把。
“就是曾經劉家的一個女子,與不知道什麼人生的孽種,現如今這個孽種僅僅只有十七歲,但卻有着黑色背景,與洛城的高飛等人混在一起,在劉家已經打死了好幾個保鏢,可謂罪大惡極,必須懲處,不知道錢秘書能不能幫這個忙?”
劉國文接過話茬,開口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好說,我給你們劉家做主了,你們想要把此人怎麼樣?讓我來聽聽。”
聽到僅僅只有十七歲的小子,而且還有黑色背景,錢秘書便是放下心來,呵呵一笑,拍着胸口答應下來。
民不與官鬥,更何況是有黑色背景,哪怕洛城裡面的黑色,也要給他們柳絮縣縣府面子。
“不需要他死,只要將之關起來十幾年,便是可以。”
劉國文說道。
他相信,只要將林陽關進監獄十來年,林陽無論有什麼樣的背景,有什麼樣的人脈,有什樣的麼影響力,到時候,全都沒有了用處。
因爲,樹倒猢猻散,這是不變的真理。
“嗯,很好解決,我同意了。”
聽到此話,錢秘書略微沉默了一下,便是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把一個沒有強大背景,還傷了人的小子關起來,對他來說,僅僅是一句話的事情,所以,沒有絲毫遲疑。
“真是太感謝錢秘書了。”
劉國民在一旁,聽到錢秘書答應下來,立馬臉上露出大喜之色。
然後,他伸出手掌,請道:“錢秘書,前面請。”
錢秘書點了點頭,率先前行。
而落後錢秘書一步的劉家三兄弟,宛若默契一般,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看出對方眼中的興奮和激動。
終於,可以把林陽的囂張氣焰,給打壓下去,想要讓他們劉家傾家蕩產,不可能。
很快,四人走到劉家祠堂前。
“錢秘書。”
周所長用力撐着方桌,忍着胸口的疼痛,臉色蒼白的站起,走了幾步,對着走來的錢秘書笑着打招呼。
“周所長也在啊,正好,接下來有事情吩咐你去做。”
看到周所長,錢秘書詫異了一下。
不過立刻想到剛剛答應劉家的事情,他就是點了點頭,隨口說道。
而在此時,劉老太爺也是顫顫悠悠走出,與錢秘書套了套近乎,互相拜了年後,在劉家三兄弟殷切邀請下,錢秘書在一張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你們說的那個孽種,到底在哪啊?”
雙手扶着椅子扶手,錢秘書一副大佬的做派,朝着身旁的劉家衆人,頤指氣使的問道。
“就在那邊,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他就是被我劉家逐出去的孽種林陽。”
劉國民聽到此話,立刻擡起手指,朝着林陽所在的方向,指了過去。
錢秘書輕輕眯着眼睛,隨着劉國民的手指,看了過去。
旋即,他看到,一個大冬天穿着運動衣的少年,好整以暇的坐在一張椅子上。
這名少年面目清秀,皮膚白皙猶如白玉,的確年齡不大,在十七歲左右的樣子。
而在這名少年身旁,還站着一些人。
其中,有一些眼熟。
如韓兵,他雖然沒有見過真人,但是照片,卻是有過一面之緣,這是一名洛城江湖的大佬,在洛城中,有着不一般的力量。
至於其他人,他就是沒有太多的印象了,畢竟洛城下屬的縣府大秘,也不是多麼高的等級。
www ¸тTk an ¸c○ “你就是林陽?”
端着官架子,錢秘書淡淡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還敢坐在椅子上,沒有一點規矩,馬上給我站起來。”
“你是什麼東西?”
林陽擡起頭,輕輕瞥了一眼,冷哼道。
讓他林陽站起來,這個所謂的錢秘書,真敢託大啊!
當然,也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
“大膽。林陽,這是縣府的錢秘書,縣府的大管家,根本不是你那見不得光的身份可比的,立馬站起來,不然,錢秘書一句話,就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劉國文站在錢秘書身邊,聽到林陽的話語,頓時怒目圓瞪,朝着林陽怒喝。
這話說出,極度的擡高錢秘書的權利,貶低林陽的地位,讓得錢秘書雖然臉上有些赫然,但是心中,卻極爲的受用,不由揚了揚腦袋,一臉傲意。
“讓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林陽面色緩緩沉了下來,眼眸盯着錢秘書,冷聲說道:“我若是你,現在就立馬從椅子上滾下來,跪到我的面前,求我饒你一命,而不是現在趾高氣昂,頤指氣使的對我如此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