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見此,面色冰冷。
沒想到最終,他還是沒能躲過白家之事,而一切原因,都是身邊這看起來絕美,但爲了能夠擺脫丹鼎宗,強行拉他下水的白麗。
若不是爲了丹鼎宗的藥材倉庫,他絕不會出手,此刻必然扭頭離去。
然而現在。
林陽口中冷哼,既然這白麗想要借用他的力量,那他也毫不客氣,先收取些利息。
旋即,在白麗抱着他一條手臂之時,另一隻手掌忽然擡起,在衆目睽睽之下,一把按在白麗胸口白肉上,狠狠捏了一把,又滑又嫩,手感極其不錯。
“喔!”
突然的襲擊,讓得白麗口中驟然發出一聲驚呼,下意識的鬆開林陽手臂後,面色緋紅,再擡頭看向林陽之時,眼眸之中,有着咬牙切齒。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看起來一臉寡淡,一臉淡漠的林陽,竟然在此刻,做出了意想不到的登徒子行徑。
而在振德堂裡面,白雄天看到這一幕,眼珠差點瞪出眼眶去。
他女兒帶回來的這貨,難道真的不知道處在什麼境地,真的不知死活?
“找死!”
白崇彥見到這一幕,面色直接變了,這可是當着丹鼎宗的面,直接在丹鼎宗少主未婚妻身上揩油,所帶來的衝擊力,足以讓得丹鼎宗石傑長老怒火噴天。
此刻,來不及多想,在石傑還沒有暴怒之際,他率先怒火道:
“白小軍,還不動手,廢了這小子手掌,打成半死。”
話落之後,白崇彥偷眼看向丹鼎宗方向,果然見到那石傑臉色漆黑,眼眸盯着林陽,似欲要生吞活剝。
其他的白家子弟,甚至是白鵬,都對着林陽怒目看去。
雖然剛剛白麗說出林陽是男朋友,但是,那樣的心理衝擊,也沒有林陽這手掌的一抓來的強烈。
在丹鼎宗面前,林陽這一抓之後,恐怕使得白家,頃刻間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真是太可惡。
“小子,你會後悔你的舉動。”
白小軍看到林陽這一抓,聽到白崇彥的怒聲之後,本來就冰冷無情的臉上,剎那間露出兇狠,身體之上,一股晦暗的修爲氣息,散發出來。
幾乎在話落之後,他一步跨出,速度展開到極致,向着林陽疾射而去。
如此的速度,讓得白家子弟臉上,都有着一抹解恨。
“小軍乃是我白家除了小麗之外,第二天才,如今修爲更是踏入暗勁,在同齡人中,也是佼佼者。”
“這不知哪裡來的小子,必然折在小軍手中。”
“這小子那隻手掌,必須斬掉,才能洗刷恥辱,才能讓得丹鼎宗看到我們的誠意,使得我們白家,度過這次危機。”
……
許多白家子弟,冷笑着看向身體上沒有絲毫強悍氣息散出的林陽,心中已經對結果有了預測。
轉眼間,白小軍獰笑中出現在林陽面前。
白麗看到這一幕,想到那左少宗的悽慘,頓時臉色一變,就想要擡步,攔下她這個族弟,避免被林陽重傷,甚至滅殺掉。
然而,她這個心思剛起,那白崇彥似乎早已經猜到一般,身形一晃,出現在白麗面前,不由分說,手掌擡起時,暗勁巔峰的修爲散開,直接抓住白麗的肩膀,硬生生壓制白麗修爲,將之帶回白家子弟所在的圈子,吩咐幾名白家子弟,牢牢看管。
然後,白崇彥快速回身,看向林陽方向。
剎那間,他目中猛地一怔。
赫然見到。
白小軍出現在林陽面前之後,手掌擡起,如同泰山壓頂一般,向着林陽頭頂之上,狠狠拍落而下,那掌心中,蘊含了一團隱晦的勁氣。
恐怕這一掌拍實之後,足以讓一個普通人喪失行動能力,甚至可能,從此一生,白癡中度過。
這白小軍的心思,不可謂不毒,沒有把林陽當人,下手毫不留情。
林陽見此,臉上絲毫沒有那白小軍心中想要見到的慌張表情,依然面色淡漠,眼眸無情。
在手掌拍下,距離頭頂只剩下十公分,白小軍嘴角露出得意笑容之際。
忽然。
“滾!”
淡漠的林陽,張口之間,發出一道低沉的聲音。
在這道聲音之中,他手掌擡起,猛地一握,朝着前方一拳轟出。
這一拳,速度快到極致,後發先至,讓得白小軍絲毫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直接砸在了胸口。
砰!
這一刻,宛若靜止。
白小軍拍下的一掌,停在了林陽頭頂十公分處,林陽的拳頭,卻是印在白小軍胸口。
但,僅僅兩秒之後。
“噗!”
白小軍的雙眼,猛地一凸,臉色剎那間蒼白無血,張口之時,更是噴出一口血霧。
同時,身體如一隻破麻袋一般,在林陽的一拳之下,倒飛而去。
最終,整個身軀狠狠的砸在振德堂中擺着的一把紅木椅子上。
隨着一聲喀嚓之音,這把紅木椅子,直接崩潰,成了一塊塊的木頭。
而那白小軍,躺在那堆紅木頭上,兩眼緊閉,面若金紙,氣若游絲,嘴角還掛着血絲,明顯傷勢極重,已經昏迷過去。
同時,在其胸口之上,卻是還有着一個清晰的輕微凹下去的拳印。
“嘶,怎麼可能!”
在白家子弟之中,有人看到這一幕,震驚之中,發出一道驚呼。
白小軍是白家這一代的第二天才,武道修爲已經達到了暗勁,在大川省的武道勢力之中,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手,對付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竟然會是如此結果?
許多白家子弟想到此處時,猛地擡頭,朝着那一臉淡漠,對於一拳所展現出結果絲毫無動於衷的林陽,看了過去。
“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武道修爲,竟然只用一拳,就將白小軍打成了重傷?”
“小軍是暗勁初期,那麼這小子,起碼在暗勁中期以上,和白麗一個境界嗎?”
“難怪白麗看上這小子,要帶着這小子回家,原來也是一個武道天才啊!”
……
許多白家子弟,心中驚訝時,看向林陽的目光,出現了一些細微變化,有了一抹敬畏的意思。
在江湖中,歷來崇拜強者,哪怕林陽重傷了白小軍,那些剛剛還在心中,對林陽嘲諷的白家子弟中的一部分,也不會認爲十分過分。
強者,不可忤逆。
更何況,在白家之中,陣營不同,並不是所有人,都不同情白麗。
剛剛對林陽的不屑,也只是林陽沒有展示出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