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延
隨着婚禮日益臨近,兩也忙碌起來,因兩都想把此生唯一的一次婚禮辦得完美到極致,儘量不要留下任何遺憾,就幾乎天天熟悉婚禮流程,想着哪裡還有疏漏,結果事情還真是就怕天天想,居然早就定下來的伴郎虎子,至今沒給請柬呢。
結果買好的請柬已經早用完了,張延和秀嫺沒法就又去大衚衕,選了幾張和上次買的差不多的請柬,回來寫,而且,爲了突顯虎子的與衆不同,張延是用毛筆寫的小楷,當他專注的寫字時,可讓身旁的秀嫺開了眼界了,她之前只知道張延寫得一手好字,沒想到他居然還會寫毛筆字,就安靜的等張延寫完後,摟着張延的脖子,問他:
“老公,還有什麼不知道的才藝啊,告訴好不好,天啊,覺得真是撿到寶了,太有才了,剛剛看寫字,感覺好像古代的‘飄逸詩公子’啊。”
秀嫺說完,手扶上張延濃密的頭髮,有些看入神的話題一轉:“老公,頭髮真密,不過,不會十年後慢慢掉光吧。”
秀嫺這突然一轉話題,把張延都驚的下巴沒掉地上,用手故意使勁一抓頭髮,握緊拳頭,舉到秀嫺面前說:
“哎,苦惱啊,一抓,掉一把,別說十年了,都怕五年後就成‘地中海’了,老婆,到那時沒有了飄逸的長髮,做不成‘飄逸詩公子’了,不會把一腳踢飛吧!”
說完,衝着秀嫺猛得張開了手,嚇了秀嫺一跳,以爲真的掉了一把頭髮呢,結果一看什麼也沒有,就又開始打張延,張延順勢把秀嫺抱懷裡,盯着秀嫺的眼睛笑着說:
“老頭的超才藝還多着呢,到時慢慢給展示啊,呵呵~~~”
隨後等請柬上的墨跡幹了,兩特意送去了虎子家,虎子看到他們特意送來的請柬,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跟不用這麼客氣,呵呵~~~嫂子,以後延哥就交給了,嘿嘿~~~”秀嫺聽着虎子的話,含羞笑下沒說話。
距婚禮還有一月時,有天接到酒店來電,說今天禮堂空閒,可以讓他們來彩排一下,兩掛了電話,高興的叫上婚禮司儀及伴郎虎子,伴娘丫丫,五個,去了婚禮現場彩排,主要是發現問題及時應對、解決。
當婚禮司儀說交換戒指時,張延纔想到,他根本沒買婚戒呢,秀嫺倒是已經有兩個了,就彩排完其它項目後,兩開車去了周大生天津總店,進到裡面,張延一眼就相中了一對價值兩萬,上面鑲嵌了鑽石的990鉑金對戒,結果秀嫺一看覺得太貴了,說自己有兩個了不用買了,張延自己買一個就行,張延就有些佯怒的說,
“是有兩個!可,根本連戴都不戴,最直接的已婚信號傳達不出去,萬一再遇見情敵怎麼辦,所以還得給買個讓平常也能戴出去,最好戴手上一輩子不拿下來的。”
秀嫺瞪眼張延沒理他,繞着櫃檯開始看別的樣式,當走到一對價值一萬多的對戒前時,看着只是990鉑金,戒面簡單的只爲磨砂無圖案時,喊聲還盯着兩萬的對戒猶豫的張延,張延沒法走來看着那對和自己選的差好多的戒指說:
“這個太普通了吧,咱就買那個有鑽石的吧,喜歡那個。”
“要不,單買那個男戒得了,不用給買了。”
“那怎麼行,對戒,對戒,就是要一對才行啊,再說了,長這帥,不得快點把戒指戴上,向那些仰慕的未婚女青年表明婚姻狀況,要不她們爲消得憔悴可咋辦?”
張延的玩笑如果秀嫺沒有出事以前說出來,這事兒一定小不了,最起碼秀嫺又得跟張延鬧些日子,問他是否有目標了,有了,她一定沒二話的給騰地兒!不過經過張延細心照顧後的秀嫺,早已經對張延百分百信賴了,所以張延也敢開這種玩笑了。
“反正,如果讓一直戴着戒指,就要這個,要不就不買了,因爲已經有兩個了,又不是回家熬着吃,買那麼多幹嘛啊。”
張延一看秀嫺堅持,沒法就買了這對價值一萬二的990鉑金素婚戒,交完款兩就戴上了,張延還特正式的給秀嫺戴時,特意囑咐她,
“這個婚戒戴上可就不能摘下來了,要不可不吉利啊!嗯,漂亮!老婆這雙小嫩手戴什麼都漂亮,呵呵~~~”
張延說完,還親了一口,弄得櫃員們都笑着捂嘴走開了,秀嫺看眼站遠處笑他們的櫃員,瞪下張延,張延一收到老婆的收斂信號,馬上收斂了許多,用手臂故意碰下老婆,讓老婆挽上自己的胳膊,兩高高興興的,走出了店面回家。
再距婚禮還有半月的時候,張延始終被一件事困擾的不行,那就是他與秀嫺的婚姻至今得不到秀嫺父母的祝福,而且他打心裡理解秀嫺的父母,一點都不怪他們,還有就是他看得出秀嫺也十分想念父母,尤其是想媽媽。
所以,張延鼓足勇氣,利用一天無工作跟秀嫺卻說工作上有點兒事,開車去了一趟秀嫺父母家,一進門,張延就直接跟秀嫺父母爲那天的不禮貌先道了歉,還說了秀嫺非常想念他們,並把寫好,婚禮日期、時間、地點的請柬,雙手遞向秀嫺媽媽,結果好幾秒鐘秀嫺媽媽也沒有要接的意思,秀嫺爸爸一看場面又有些尷尬,伸手替老婆接過了請柬,還給張延倒了一杯水,看眼老婆的臉色跟張延說:
“們不求別的,只要又對秀嫺好,疼她,不讓她受委屈,就行了。”
“伯父伯母,秀嫺受傷,真的是個意外,而且那天,根本不家,如果家,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秀嫺登高的,請您們放心,張延說到做到,一定會對秀嫺好的,您們就看的表現吧。”
秀嫺父母聽張延說完,一齊看了眼張延沒說話,張延一看說再多也不如做出來,加上場面有些開始往尷尬發展了,就起身告辭了,直到張延離開寧家,秀嫺媽媽也沒有說一句話,張延雖然有些失望,不過起碼秀嫺媽媽沒有不讓他進門,今天來的目的,也算達到了。
這個距婚禮半月,兩還出現過一個搞笑的小插曲,那就是男嘛身上難免有些味道,加上馬上進入五月,氣溫時高時低很不穩定,張延又因爲腿的原因,要比健全晚脫厚衣一些。有天,工作太晚回家後就沒洗澡,直接脫了衣服一摟秀嫺就要休息,結果秀嫺鼻子一貼張延腋下,感覺怎麼有股羊肉串味兒啊,就蹭兒的坐起來質問張延,
“跟說實話,是不是有狐臭?”
張延一聽也撐牀坐起來,很正經的看着秀嫺說:“天啊,老婆啊,今天遇到不開心的事了嗎?咱倆一起工作加生活三年多了,如果真有,還能才發現啊,告訴吧,真有那個,離逆風三米,順風半公里,都能聞得到,還用把鼻子貼上聞,真貼上了,就嗆暈了。”
張延說完,看秀嫺還是不相信的樣子,就繼續說:“老婆啊,男嘛,身上都有些味道的,是這兩天工作太累了沒洗澡,加上天氣有些熱,又穿得多了些,纔有點兒味道的。要不這樣,再三天不洗澡,看看是否味道重到讓不敢近的身,如何?”
秀嫺聽到這,感覺自己可能是太敏感了些,想到高中時班裡一個男同學,確實是他教室沒一會兒,整個教室都是他的味道了,哪有敢貼着那裡聞啊,要嗆暈的,就又疑惑的貼着張延腋下聞了聞,這時發現確實只是貼上纔有,離開了哪怕兩釐米味道就沒了,不過還是半信半疑的,扭頭躺牀上開始亂想,
“腿是一定不會遺傳的,張延兩剛剛確立戀愛關係後,就很明確的說了的,心裡也有數的!不過那個狐臭是會顯性遺傳的,萬一生個女兒遺傳去,將來女兒青春期時,多苦惱啊。”
張延看出秀嫺還是將信將疑的樣子,就再次強調:接下來三天自己不出門就陪着秀嫺家,也不洗澡,看看味道是否加重到讓受不了的地步,並還提出,可以上醫院讓醫生開個他是,“遍體生香的香香公主後”的證明。
隨後的三天,張延真的就沒離開秀嫺半步,也沒洗澡,衣服都沒敢換,怕秀嫺不信他。味道則也一直保持,貼上才能聞到一些味道,秀嫺這纔信了張延。張延看秀嫺終於信了自己也是“香”了,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婚禮還有一週時間,兩吃完晚餐,張延廚房收拾好,走回臥室,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秀嫺認識這個盒子,一直就放張延的櫃子裡,秀嫺雖然好奇,不過憑着教養良好,一直沒有擅自打開過。就看張延把盒子很是鄭重的交到秀嫺手上說:
“秀嫺,這是媽媽臨終前託付給,讓將來娶了老婆再幫媽媽交到兒媳婦手上的,打開看看,喜歡嗎?”
秀嫺看張延異常嚴肅的表情,輕輕打開了盒子,原來盒子中有一對,上面刻了龍鳳呈祥款式的黃金手鐲,就看眼張延,輕輕拿了出來,輕聲問道:
“這是媽媽當初買給……”
“不是!是爸爸當初送媽媽的,仔細看下款式,一看就是幾十年的老款了!之所以很新,是因爲媽媽一直沒捨得戴過。所以,媽媽要轉交給。秀嫺,把心放肚子裡,是張延此生的唯一!真的,只想和一起——一輩子!”
秀嫺聽完張延的話,馬上有些自責的抱上張延,他耳邊輕語:“信!老公,也是的唯一!”
婚禮倒數最後一天,秀嫺和張延吃過晚飯,就被張延開車送到了明天出嫁的“孃家”張姐家,兩走上樓敲響門後,張姐一家三口就已經站門口迎接“女兒”秀嫺了。
隨後張延和秀嫺依依不捨的,丫丫房間說了好久悄悄話,才晚上快十點了離開,當門就要關上那刻,張延和秀嫺又都不捨的抱了許久,才張姐的催促下,慢慢鬆開對方,並張延走到樓下上車前,兩還用眼神傾訴了一會兒短暫分離的相思苦,張延纔有些不捨的開車回了家。
晚上兩躺牀上都久久不能平靜,腦中回放兩從相識、相知、相愛再到相守的全過程,當張延回想到兩分隔半年後再次重逢時,又一次激動的流下了男兒淚;秀嫺則也是同時回憶到那裡,輕泣了起來,結果還把張姐吵醒了,勸她早點休息,要不明天妝都化不好,不漂亮多遺憾啊,秀嫺才擦乾眼淚,不哭了。快到十二點時兩才進入夢鄉,還好天津是下午接親,可以睡飽一些,要是北京或者中國其它地方,那麼兩一定是熊貓眼舉行婚禮了。
秀嫺這個女孩還有一點,非常讓張延欣賞,就是登記一年了,至今沒有向張延提出過一次關於彩禮的問題,並且,也對兩的婚房沒有提出,重裝修和採買傢俱與電器的要求,等於婚房就是公司,傢俱、電器,也一樣沒少,一樣沒多的,只是房間掛滿了兩的婚照和婚禮前一天,給大門外,樓口,小區口貼上大紅雙喜字,就算了事了。張延一想到這裡就覺得,秀嫺真的是自己幾輩子才能修來的好福氣,並娶回家的好老婆!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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