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的爭執,也讓向南對她的好感度漲了3個百分點,算是這次能夠突擊到29的一個小功臣。
等向南側過身後,仙豆纔看到他身前的人,竟然是張憐。
張憐顯然也對她的出現感到很驚訝。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指着對方說道,“你怎麼在這?”
仙豆上前挽住向南的手臂,揚着下巴看着張憐說道,“我爲什麼不能在這!”她的位置站得比向南向前一點,所以這個動作被她做起來就有點像是隔離保護,又有些像是佔有,再加上她今天這身顯小的休閒服,就又顯出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向南看了看貼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挑了挑眉沒有說話,而是轉而看向了張憐,看她如何回答,顯然他的態度已經默認了自己和仙豆同屬一個陣營的。
被仙豆後來居上的搶走了向南的注意力,張憐哪個氣啊,她指着仙豆說道,“怎麼哪都有你啊!”她是不是跟她犯克啊!
如果仙豆聽到她的心聲一定會告訴她,她就是被寧珺找來專門克她的。不過仙豆沒那異能,所以她只是瞪了她一眼,然後便扭頭擡眼看向向南說道,“向大哥,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我跟他說什麼用你管!”沒等向南回答,張憐便先行嗆聲道。
仙豆纔不和她吵呢,在一個沉默男人的面前潑婦罵街興許還要打架,那樣子跟爭風吃醋有什麼區別,就像是現代那些打小三的原配們一樣,兩邊都不光彩。
其實女人打架也能打出帥氣的效果,但絕不是現在這種情況,一是因爲現在是非不明,向南雖然選擇跟她站在同一陣營,但並不知道她與張憐誰是誰非,二則是她現在與向南的關係還不夠親密,心理上他會對她保持距離,所以一件小事很容易改變他對自己的觀感,三就是要顯出絕對的壓制,而不是雙方不分上下的糾纏,現在這種情況還不至於絕對壓制,雖然雙方都互有敵意,但火氣始終沒激起來,所以此時出手絕對壓制就會顯得她的脾氣很暴戾。
所以,仙豆只是瞪了張憐一眼,便拉了拉向南的手臂,身子向後側的說道,“別理她,向大哥,我們走。”
“不準走!”張憐上前拉住了向南的另外一條手臂,“明明是我先來的。我還有話跟你說。”
向南看了看被張憐拉住的手臂,皺了皺,手臂一番便將自己的手從她的糾纏中掙脫了出來。
張憐心中氣不平,憑什麼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讓所有男人都優待她,她張憐到底差她在哪裡?!
仙豆見張憐這幅誓不罷休的架勢,估摸着就算這一次她攔了,以後她還是會來找向南,不如索性就趁着這回搞明白她要出什麼招算了,於是便拉着向南站住了身子說道,“有話你就說啊!”
“我的話只跟他說!”張憐指了指向南。
向南看向仙豆,眼神裡明顯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先讓她迴避一下。
仙豆這丫從來都很事項,但爲了避免向南當即就被張憐給騙走,她拿手攏着嘴巴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向大哥,她要你做什麼都你暫時別去做,”
仙豆的氣息讓向南反射性的縮了縮,但很快便定住了身形,聽仙豆講話說完。
仙豆假裝沒發現他的反應,繼續說道,“她曾經想要鼓動別人殺了熊哥。”她說完便放下了腳跟,看着向南的眼睛點了點頭,表明自己是在有根據的懷疑她的動機,而不是單純的女孩子間的互看不順眼,末了她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向大哥,那我先去看看向阿姨。”
向南回看她的眼睛點了點頭,示意她的意思他接收到了。“他們到紀念碑那邊散步去了。”其實北極熊差點異變喪屍被殺的事兒,他跟他們提過,只是當時他怕他們擔心,所以關於一變喪屍的前半段只用簡略的一句話帶過,主要凸顯的還是大兵們和仙豆對他的維護。所以向南即便知道這回事也沒有跟張憐具體對上人過。仙豆的指認倒是讓他對上號了,再次投向張憐的目光中便多了一絲晦暗莫測。
仙豆見他點頭,便乾脆利落的轉身朝着紀念碑的方向走去。
“現在,你可以說了。”向南目送仙豆離開後,轉頭看向了張憐。“你想跟我說什麼?”
“向南,你知道異能嗎?”張憐擺出了辦公室白領談合約時的氣勢,冷不丁一看還真挺知性的,這種氣質在普通人來說很有說服力,也更容易獲得人們的信任與依賴。
但向南是個保安公司的總裁,行業灰色屬性讓他市場遊走在黑白兩面之間,張憐這樣的姿態並不能影響他的判斷分毫,反而會激起他的防衛,因爲在他面前擺出這種姿態的人,通常都是想要從他這裡謀得好處的人,所以,張憐真還就不如不要賣弄她的那些學識,老老實實的說話更可能讓向南採信。
“你想說什麼?”向南面色不變的看着張憐的眼睛。
張憐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但得益於曾經談判桌上歷練,她的氣勢還是撐住了的,“你不想知道如何增長異能嗎?”
“如果這是你想說的,我想你可以回去了。”向南看了一眼張憐勝券在握的面色,毫不留戀的轉身就走,增長異能他知道,張憐想說什麼她他想知道,但絕對不會被她牽着鼻子走,本來就是她自己找上來門來,沒有提出條件之前,他不怕她走開,所以現在,這手牌自然是任他出的。
“等等。”如向南所料,張憐果然開口教主了他,“難道你不想讓你的異能得到進化嗎?”
異能進化?!這個概念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向南停住了腳步,半側過身回頭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你知道怎麼讓異能進化?”
“我有能夠讓異能進化的東西。”張憐見向南轉身,自以爲得計,看着他得意的說道。
向南挑了挑眉,“拿出來看看。”
張憐早有準備,她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打開蓋子,將它放在向南鼻端給他聞了聞。這個玻璃瓶裡裝得正是她空間裡的仙泉水,張憐相信,以仙泉水的靈氣,只要他聞一聞,便能夠看出它的價值。“怎麼樣?”她收回瓶子問道。
“確實是好東西。”向南只是聞了一下瓶子裡的水汽,就覺得神清目明,這絕不是毒品能夠達到的效果。“你有什麼條件?”
“我要你做我的男人!”張憐邁開腳步向前移了兩步,手挑逗性的放在了向南的胸膛上,微眯着眼睛看着向南。
向南看了看她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突然露出了邪氣一笑,雙手迅猛而有力的抱住她,低頭貼着她的脣,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說道,“你想做我的女人?嗯?!”
張憐被向南突然的動作給嚇了一跳,旋即眼中閃過一絲迷濛,從前世到今生,她還沒被如向南這般優秀的男人如此狂野的對待過。
“怎麼不說話?”向南的脣因說話而數次碰觸到張憐的脣上,張憐的眼色更加的迷離,她的脣不自覺的張開了一個小口。
“也對,現在它確實不適合用來說話。”向南一個用力傾軋便把張憐整個人都抵在了車子上,低頭含住了她的脣,磨人的撕咬着,隨着他手上游走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張憐的身子也越來越軟,最終臣服的閉上了眼睛,陶醉在他所製造出的情潮裡。
而向南的眼底卻從始至終都是清醒的,他的手順着她的腰線下滑,慢慢摸進了她的衣袋裡,在張憐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將那個裝着仙泉水的小玻璃瓶緊緊抓在了手。之後,他便一把推開了張憐,退開她數步之遠。
驟然離開了男人的懷抱,張憐還有些搞不懂狀況,當她看到向南手裡的玻璃瓶的時候,方纔從恍惚中驚回神來,“你……你耍我!”張憐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就這麼被以冷酷著稱的獨行客向南給騙財騙色了。
這還要怪她自己對向南的認識太理想化了,前世她從寧珺的口中聽向南,聽到的自然都是好的,而向南對於無關緊要的人向來都是冷漠不理的,至於那些得罪他或者在他身上吃虧的在發現他的狡詐時都已經沒有機會在將他的狡詐公之於衆了,所以,張憐自然不可能堤防向南的這一邊,她對自己重生者的優勢太執着了,以至於忘了用眼睛用心去觀察這個變化世界,以及這個變化世界中複雜的人性。
“你要的,我滿足了你,自然應該得到你許諾給我的。”向南當着張憐的面將玻璃瓶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哼!你以爲這樣你就得到它了嗎?!還早呢!”張憐冷哼了一聲,她也是氣狠了,哪個女人能忍得了這個,直接伸手一招便要將玻璃瓶收到項鍊空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