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男神!”“舒澄葛格!”
旁邊注意到的人都是一陣大吼。
那人的刀尖就要刺向舒澄,舒澄的眸子掠過一抹水般的涼,下意識地往後一退,動作異常帥氣酷炫反應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衆人都緩了一口氣的時候,卻發現那人將刀口狠狠的刺向了自己,一刀兩刀,刀刀都是要害,血跡在地上流淌,他的臉上卻張揚着詭異的笑容,對舒澄說道:“這是又一次警告。”
舒澄的眸子幽暗,呵,又一次警告嗎?
……
在場也有其他人聽見了那人的話語,被嚇得渾身哆嗦,說不出話來。
現場的其他人那裡見過這樣的血腥場面,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場面再一次的沸騰起來。
慌亂,不安,焦躁等情緒在衆人的心底蔓延。
小孩不停的啼哭,有很多人也被流淌的鮮血所嚇到。
榮雋驛到達的時候,看着那人的鮮血和小孩深邃幽暗的眼神,一雙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一暗,心下暗道:這人死得太便宜了。
“沒事吧?”榮雋驛上前握住少年的手,發現少年整個人都僵着,脣角勾着若有似無的笑,似嘲諷又似蔑視,整個人似乎都在心底醞釀着風暴。
男人望着少年此時的模樣,眸子裡泛着擔憂。
少年回過神來,語氣有點淡,“沒事,救護車爲什麼還沒有到?”
榮雋驛皺眉,實話實說道:“私家車不讓行。”
“呵。”少年的眸子裡帶着怒火,不讓行?他們把生命當成了什麼?
舒澄可以接受別人對他的侮辱謾罵傷害,但是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對他粉絲的傷害。
她們何其無辜?
她們又犯了什麼錯?
她們爲什麼要因爲她承受這些事情?
愧疚自責憤怒……舒澄的情緒壓抑到了極致,她現在急需要需要發泄出來,把這一切的情緒發泄出來。
在衆人的目光下,舒澄一步一步的走上舞臺,一步比一步堅定,她拿起話筒眸子裡帶着蔑視:
“《野子》。”
舒澄的嗓音傳遍了整個喧鬧的活動場地,大家紛紛愣住了。
“舒澄這是要做什麼?”
“不會還要繼續演唱會吧?天啊?!都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演唱會還要繼續嗎?”
“野子是什麼意思啊?舒澄說什麼呢?”
……
臺下,榮雋驛看着舞臺上那個張揚肆意的少年,眉頭微皺,“讓他們放音樂吧。”
白璐看着舞臺上的那個身影,抿脣,雙手合十,希望別再出什麼事情了。
蔣兆安也擔心的看着少年。
……
少年拿着話筒,聲音響起在觀衆的耳中:
“怎麼大風越狠,我心越蕩,幻如一絲塵土,隨風自由地在狂舞,我要握緊手中堅定,卻又飄散的勇氣,我會變成巨人,踏着力氣踩着夢。”
……
“吹啊吹啊我的驕傲放縱,
吹啊吹不毀我純淨花園,
任風吹任它亂,
毀不滅是我盡頭的展望。”
“吹啊吹啊我赤腳不害怕,
吹啊吹啊無所謂擾亂我,
你看我在勇敢地微笑,
你看我在勇敢地去揮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