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雋驛輕抿着脣,眉頭微皺,深邃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神時不時的掃向書桌上的手機,摸樣看上去很嚴肅,可有從眼神中可以感覺到他在期待什麼。
那個傢伙,這麼多天,居然一條消息都沒有發給他。榮雋驛在想她,也有可能是好奇,總之腦海中一直有一個人。
榮雋驛想起某個傢伙刻意穿得很寬鬆的襯衫而裸露出來的鎖骨,刻意勾人的撩人嗓音。想到這裡身體總是會有反應。
榮雋驛皺着眉頭,感受着下半身越來越滾燙的趨勢,覺得自己禁·欲那麼多年的忍耐力在這個傢伙面前全盤崩潰。他還在努力着,努力的剋制自己。
他起身去洗了個澡,簡單收拾一下,然後出門。
當榮雋驛出現在劇組的時候,劇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一身黑色西裝,棱角分明的面龐俊美異常,一雙若浩瀚星空般深邃的眼眸掃向人的時候,強大的氣場,冰冷的氣息,讓所有人看了一眼之後就下意識垂斂了眼瀲給人一種完全不敢直視的強大氣場。
榮雋驛一直微微蹙着的眉心直到看見在看着劇本的舒澄才鬆展開來。他確定了,心裡的那份小小的不安就是舒澄。
舒澄漆黑的眸子不經意間瞥見榮雋驛時,便放下了手中的劇本,她擡起頭朝着榮雋驛的方向望去,笑得邪氣,她十分流氓的吹了一聲口哨,“嗨,哥們兒,你怎麼在這?”
舒澄起身,走向榮雋驛的步子不緩不慢,望着他的嘴角揚起她特有的痞痞的腔調。
榮雋驛漆黑的眸子盯着舒澄,眼睛看着別處。動聽低沉的嗓音飄入她的耳畔:“路過。”
“閆導,我朋友來了,下午如果沒有我的戲我就先請假了。”舒澄依舊是那一身的民國服飾,她歪了歪頭,殷紅的脣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好……你去吧。”閆導注意着不遠處不停釋放冷氣的男人,不直覺的說出了一個好字。
聽到這個字,舒澄遞了一顆泡泡糖在嘴裡,轉頭就跑回化妝間,一番收拾之後。卸妝換衣。
……
舒澄手放在風衣口袋裡,嘴裡吹着泡泡,望着一言不發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淺淺的笑意,“怎麼?是真的路過啊?還是真的……想我了?”
榮雋驛的脣角在舒澄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起,“舒澄,演員……呵”
舒澄聳了聳肩膀,微眯起眼看向他,殷紅的脣瓣勾起一抹痞氣的笑,“我可不認爲你是眼瞎了,真的。審美挺好的。”
榮雋驛看着那一張壞壞的笑臉,自己緊繃着一張臉,冷聲道:“我是來問你,你還記不記得自己之前說過的話?”
“哥們兒還缺不缺會暖牀會洗衣會做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牀伴?”舒澄思考了一下,歪了歪頭,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調
榮雋驛眉頭皺得更緊,眼眸黑沉如曜,臉色陰沉得都快能滴出水來,身上的氣息愈發的冷了,這話似乎深深地觸動了這個冰一般的男人。
舒澄感受着榮雋驛身上釋放出的冷氣,毫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膀,繼續說道,“做我男朋友吧,我真的不想用我的右手了。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
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是女生,可還真要被她騙過去了,榮雋驛黑眸裡閃過一絲幽光,他皺着眉,哪有女生會張口閉口葷話的?
這個傢伙……是真的……欠教育了
這時路邊上一個十幾歲大的女生牽着一個四歲左右的小男孩,男孩仰着頭望着旁邊的女生說道:“姐姐,嫦娥奔月爲什麼要帶只兔子?爲什麼?爲什麼是兔子呢?”
“唔……這個……當然是因爲……因爲……”女生招架不住男孩的問題,說話一直支支吾吾的,“我怎麼知道爲什麼……”
而這時的舒澄聽到那邊一對姐弟的對話,吹了一個泡泡糖,淡淡的嗓音響起:“小可愛,難道你不覺得單獨只帶一個胡蘿蔔會很明顯嘛”
女生臉突得一紅:“……”
才發現自己真的太純潔了!【捂臉】
榮雋驛看着這一幕搖了搖頭,有些無奈,拎着某人的後衣領就像提了一個袋子。直接就將她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