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好不好?”
舒澄聽着門外男人帶着點點乞求意味的聲音,少年挑眉,漆黑的眸子幽沉,心突地一跳,這個男人何曾這樣過?
“開門,好不好?”榮雋驛站在門外,脣角微抿,漆黑如黑曜石一般眼眸閃過一縷堅定的色彩。
“咔——”
少年轉動把手,房間門口站着的男人英俊臉龐上一雙如瑪瑙石一般的眼睛盯着舒澄,薄脣緊抿,手上還拿着一大把的玫瑰花。
“你玩過多少女人了?”少年瞥了一眼那嬌豔欲滴的玫瑰,語氣並不重,輕飄飄的一句話,渾身的氣勢,無形間給人以壓力,可惜她面對的是榮雋驛。
“沒有。”榮雋驛盯着舒澄的眼睛回答道。
“哦?”少年眯起了眼睛,勾脣笑了笑。
男人看着少年,眉頭微微抿着,“你可知道你能夠走出我的視野,卻永遠走不出我對你的殷殷思念,你能夠遠離我的身影,卻永遠不能遠離我對你的濃濃眷。”
少年殷紅的脣角揚起,聽着男人的情話,玉手玩弄着額前的短髮。
男人見舒澄毫無反應,“你像那沾滿露珠的花瓣,給我帶來一室芳香;你像那劃過藍天的鴿哨,給我帶來心靈的靜遠和追求。抱着你是一種快樂,吻着你是一種陶醉,愛着你是一種刻骨銘心,所以我會用我的一生來換取這份感覺!對於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於我而言,你是我的整個世界……”
少年盯着榮雋驛漆黑的眸子含着笑意,慵懶懶的站着的她打了個哈欠,一下子把門關上,“我說過我要睡覺。”
榮雋驛抱着玫瑰花,愣愣的站在房間門口,眉頭緊皺,唔……好像沒有用……怎麼辦?
要不要多說幾句試試?
男人站在門口滔滔不絕:“愛你就像呼吸,教我如何停得下來?我想變成你,見你所見,愛你所愛。我愛你的心是直到世界末日也不變。可不可以讓我學着照顧你,然後你再愛我……”
少年呆在房間裡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貓,她自然知道這個男人的性子,可是就這點手段就想哄她,開什麼玩笑?
她花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睡到男人,這一次好不容易尋着藉口可以逗逗他,不讓她玩夠,她怎麼可能收手?
……
“……我不知道天長地久怎麼寫,我只知道怎麼寫你的名字,一千遍一萬遍!”
舒澄待在房間裡,聽着男人越來越多的情話,殷紅的脣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就這樣可不夠呢!
……
榮雋驛下來樓,黑着臉再次撥通了陸蕭的手機。
“怎麼不管用?”榮雋驛的嗓音裡帶着危險的意味,讓陸蕭渾身一寒。
陸蕭拿穩了手機,“女孩子嘛,都喜歡浪漫一點,別整天板着臉,你這樣怎麼可能討女孩子歡心?!”
“其實,找我說吧,你直接衣服一脫,把人按倒***比什麼都管用!”
“人們不是常說,牀頭吵架牀尾和嗎?”
“……”榮雋驛聽着陸蕭興致勃勃的聲音,掃了一眼樓上緊閉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