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們還在一起。”劉婷兒欣慰地感嘆道。
張謙博鄭重地點了點:“以後不管是出於任何的理由,我都不會跟其他任何女人走的太近。婷兒,我保證,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劉婷兒靠在張謙博的肩膀上,用力地點了點頭,擦乾了自己泛紅的眼眶。
“我給你把簪子帶上。”張謙博聲線溫柔地在劉婷兒的耳邊說話。
陽光投在方形地面上,映射出一片明暗交替。
藍寶石在劉婷兒烏黑柔順的秀髮下映襯出一番別樣的柔情和嫵媚。
她眸中帶笑,眼底只有他一人。
張謙博亦是如此。
……
在榮雋驛投資的全球最頂尖醫療機構中,五個黑人孩子被送到了這個地方進行治療。
舒澄身穿一件黑色T恤,嘴裡吃着糖,暗黑色的短髮因爲走路步伐的加快在空氣中晃動。
治療室的燈光還亮着。
舒澄帥氣地和榮雋驛並排坐在休息區。他慵懶地靠在柔軟的沙發上。
“病情不重,都是皮外傷,主要是在腦部的催眠比較難辦。”榮雋驛沉聲開口,那暗啞深沉的嗓音在空氣中緩緩飄動的時候,讓人不由得有些失神。
“催眠?”舒澄摸了摸下巴,一邊的眉頭微微挑起。
“奧列格給每個人都使用了催眠術。他們在催眠下漸漸失去獨立思考的能力。聽憑擺佈。發現他們的時候,每個人身上都有非常嚴重的外傷。估計是非人訓練所致。”榮雋驛臉色陰沉,縱然是在黑道風生水起,見過了無數血腥殺戮場面的榮雋驛,在看到那五個小孩的時候,依舊覺得憤怒。
這羣人噁心齷齪到拿孩子下手。
舒澄漆黑幽深的眸子中帶着無窮無盡的怒意,她自然而然地就能想到拿着孩子接受虐待和訓練時候的無助和彷徨。
“破解催眠的事情就交給我了。叮囑一下醫生。讓他們用最好的藥。一個禮拜之內,我要看到他們好起來。到時候我會給他們解除催眠。”舒澄握緊拳頭,對着榮雋驛說,同時這番話也是對着自己說。
夜幕降臨的時候,一個孩子被送出了病房。
舒澄獨自走到他的面前。
“你叫什麼?”舒澄沒有開燈,就着茫茫夜色,徐徐開口。
而對方只是用一種迷茫的眼神看着舒城,瞳孔無神,彷彿看不到這個世界的生機和色彩。
舒澄調取自己腦海中關於催眠的知識,經過篩選過濾,開始一點點地用在這個男孩的身上。
她修長的手指在男孩的眼前比劃着,嘴裡碎碎念着,猶如一個化身的巫師,與天地對話,與萬物對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牆上的鐘轉了兩輪,舒澄才放下手,緊緊地盯着那個男孩。
對方的看着舒澄,嘴巴動了動,已經有了說話的慾望。
舒澄看着自己破解的催眠方式有所成效,勾着嘴角,用流利的英文對着那個男孩問道:“好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