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又有一個嘉賓會來,是陳小哥的老相識,是陳小哥和節目組商量後請來的。
既然老相識要來,陳小哥看了一眼時間,便開始工作。
先是找磚瓦在院中搭起了一個小型的烤爐用於燒烤,又找出了一些竹節燒成炭,做完這些,天色已是黃昏。
黃博帶着幾隻魚蝦回到院中,見陳小哥要做燒烤,也找了一把鋒利的砍刀坐在一旁仔細的削竹籤。
“今天來的是誰啊,沒見你做飯這麼積極。”
陳小哥淡淡一笑:“來了你就知道了。”
衆人穿着竄,有些好奇,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中氣十足的吶喊。
陳小哥擡眼看去,只見一個身影在湖的那頭公路上,對着衆人的方向不停揮手。
“我說是誰,他啊。”黃博一看,便認出了是誰。
陳小哥笑笑對一旁的道:“你去接一下,順便打個招呼。”
揚子聞言起身出門迎接新來的嘉賓。
一路小跑,揚子很快便走到了那男人的身邊,看着那既年輕有陌生的臉頰,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是禮貌的上前道:“你好,我叫揚子。”
“你好你好,我叫胡歌。”
“行李交給我。”
二人客氣了一會,揚子便問:“哥,你和陳導很熟嗎?”
“呃,還算熟吧。”胡歌看着他回答。
揚子又問:“你是演員?”
“嗯。”
“那太好了,以後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我也是半吊子,呵呵。”
二人寒暄着,很快便走進了蘑菇屋,陳小哥與黃博見他來了,起身上前抱了抱,陳小哥笑着看着他道:“好久沒見了。”
“是啊陳導,上次見面我記得是一個頒獎典禮上,我拿了最佳新人獎,你拿最佳導演最佳影片。”胡歌笑容很開朗,陳小哥與他有過不少交集,大概知道他爲人的秉性。
當下也不再客氣道:“隨便找個地坐,最近怎麼樣了?”
胡歌聞言坐在一旁的小矮凳上,將有些鬆了的鞋帶從新系好:“嗨,還是那樣唄,自從拿了獎後戲倒是不少。”
陳小哥點點頭,開始生活,似聊家常的語氣般:“那就好,我平時比較忙,這次把你叫來有件事和你商量。”
“導演你說。”
胡歌性格大方,陳小哥也不廢話,便直接道:“有一部戲想找你演男一,有興趣沒?”
“可以啊,什麼戲,我就怕達不到導演你要求,你要是用我,時間上我肯定沒問題。”胡歌聽陳小哥這麼說,先是一愣,隨後面露喜色的看着陳小哥。
陳小哥苦笑:“這部戲還真不是一般演員能演的,我記得你以前做過伴舞,會跳舞嗎?”
胡歌點頭道:“一般的舞蹈練習練習倒是沒有問題,不過我也挺多年沒練了。”
“這舞還真不一般,這部戲名字已經定了,《再見同學》,我跟你大概講一下電影內容。”
“三個完全來自不同家庭環境的大學生在大學中成爲了好朋友,你的角色是這三個人中之一,與其他兩個人有同樣的共同點,就是你們內心中其實並不喜歡自己所學習的專業……”
陳小哥大概的講電影劇情粗略講了一遍後,只見胡歌點着頭道:“導演,我一定可以。”
陳小哥笑笑:“這部戲我打算加入很多歌舞元素,所以在開拍之前,你必須得做充足的準備。”
“沒問題,導演你說,主要是什麼舞種,我回去就學,保證讓你滿意。”
陳小哥翻了翻手中的烤串,搖頭道:“一種全新的舞蹈。”
“全新的舞蹈?”
看着胡歌錯愕的樣子,陳小哥點點頭:“先不着急,具體的到時候我們在談,今天你剛剛到,我們就先不談電影了,好好享受在這裡的每一天吧。”
本還想再追問的胡歌見陳小哥這麼說,只能點點頭,接過陳小哥手中的烤串,心不在焉的想着戲。
陳小哥突然道:“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揚子,應該比你小兩三歲,這次我打算讓他演男二,以前沒演過戲,你們有空的話可以多多交流。”
之前揚子與胡歌便算是打過招呼了,只不過經陳小哥這麼一介紹,二人也算是對對方有了一些瞭解。
胡歌點着頭,下意識的拿起手中的烤串吃了一口,原本已經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了。
陳小哥坐在矮凳上,拿着扇子噗嗤噗嗤的煽着炭火,一旁的胡歌則雙目圓瞪,就連呼吸也屏住了,好一會,才驚歎道:“這是什麼,太好吃了。”
陳小哥已漸漸習慣了這種浮誇的誇讚,笑了笑:“牛肉。”
“我的天,陳導你怎麼做到的,牛肉串能烤成這樣?爲什麼有一種香氣,牽牛花?”
看着一臉震驚的胡歌,陳小哥不以爲意道:“自己做了一些花粉,怎麼樣,還不錯吧。”
胡歌迫不及待的一邊吃,一邊給陳小哥點讚道:“太牛了。”
陳小哥笑笑,見衆人目光發光的看着自己,便道:“彆着急,很快就好了。”
就在衆人焦急的等待中,導演卻小跑到陳小哥的身邊,嚥着口水看了一眼陳小哥手中那色香味俱全的烤串,道:“陳導,有一批探險的路過這裡,問我們能不能收留他們一晚。”
陳小哥一愣,看着導演道:“探險的?”
“嗯,這附近人煙稀少,能住的地方几乎都被我們包下了,他們又不想扎帳篷,所以……”
“與人方便就是與自己方便,讓他們來吧,不過可不能白住,一個人五十塊。”
“行,那我去和他們說說。”
陳小哥見導演走遠,當下對着一旁吃態狼狽的胡歌道:“這節目組的人缺德,把我們往這一丟,什麼都不給,就要讓我們自力更生。”
胡歌點點頭:“那這些牛肉花了不少錢吧?”
“所有的積蓄都在這了,要是不想辦法的話,明天中午我們估計就要餓肚子了。”陳小哥苦笑道。
胡歌咧嘴,說:“這不來了幾個人嘛,我們也賣他一點烤串,錢不就到手了麼?”
“烤串能賣幾個錢?”陳小哥低着頭擦汗繼續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