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許安生的嗓音從她頭頂傳開,“我怕冷!”
這大夏天的哪裡冷了?
沈言能夠明顯感覺到許安生懷裡都散發着冷氣,冰冰涼涼猶如一塊冷玉,並不刺人,散發的淡淡香氣沁人心脾。
她磨牙,感覺到許安生摟得愈發緊了,心中喊道:“君柒!”
媽的還不趕緊上來救人?!
沈言如今與君柒有過契約,因此能夠通過心聲傳達意思。
君柒卻弱弱說道:“我……我好像傷不了他啊,他是我鬼祖宗。而且你們倆現在這情況,我真當電燈泡嗎?”
“……”沈言內心呵呵。
電燈泡?說的她跟許安生秀恩愛似的,但她卻知道這人是想搞謀殺。
“大徒弟我是不是哪裡惹你生氣了?”許安生嘮嘮叨叨起來:“我發誓我剛剛偷溜進來不是想看你洗澡啊,我就是想跟你道歉來着,結果你就直接開打了,我好怕……”
“……”沈言依舊沒出聲。
“我受傷了大徒弟,本來施的障眼法被你燒沒了,你看我衣服都破了個大洞……好疼。”許安生終於小心翼翼放開沈言,委屈的把自己破了個洞的袖子遞過去。
沈言涼涼的看許安生一看,再看看那不過一個小孔的洞,伸手就抓了上去。
“臥槽,疼疼疼!都青了!紫了紫了!哎臥槽!”
許安生慘叫起來,卻沒敢把她的手甩開。
沈言終於鬆開手。
她剛纔在手上疊加了火焰燃燒,只是卻根本近不了許安生的身。
他的衣袖依舊飄逸,他的手腕依舊如玉白皙。
“騙鬼呢?”她嘖了一聲,“你到底多厲害啊?”
光是這幾次的交手,她就斷定許安生的修爲……很可能都超過元嬰了。
她的傷害都沒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跡,這挫敗感簡直了。
“哎呀不要這麼誇我,其實我也沒那麼厲害……我說!我說!”
許安生原本還想謙虛謙虛,見沈言一臉冷漠,連忙出聲:“我我我我,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啊……元嬰圓滿?或者更厲害點?”
沈言終於給他豎了箇中指,表示自己內心對他的“敬佩”。
如果他真是元嬰圓滿以上,她想超過他還得多久?
“你這麼厲害,還不怕殺人,怎麼那幾個茅山道士都收拾不了?”沈言撇了撇嘴。
許安生望望地板,“……大徒弟你還要問這個啊。”
沈言但笑不語。
這姿態讓許安生有些心底發毛,連忙舉手給自己解釋。
“哎呀,其實當初就是他們茅山想圍剿我,只是被我殺了人,還弄碎了桃木劍。現在他們修爲到了金丹,又覺得我每月十五是最爲虛弱的時候,就趁機找來。”
“我就尋思着不能讓大徒弟看到我那麼兇殘,引他們離開,想順便獻祭給我棺材刷個漆色,你上門找來我就沒轍了嘛。”
“是嗎?”沈言摸下巴,“你可以扎稻草扎死他們啊。”
“這不是跟茅山祖師爺有點交情嗎……”
“哦,所以你到底什麼鬼?”
“……”許安生默了默,湊過去小聲說道:“死鬼?”
還會講冷笑話了。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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