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和火焰,是那位炎帝出手了麼?”
瑪修凝望着轉譯而來的畫面,臉上掛着明顯的不安:
“這麼強大的攻擊都無法突破麼?”
“但也如同計算的那樣,這些存在都有自己的後手。”希甕調出此前蕭炎出場時的情景,收割衆生煉取生靈之華的場面:
“哪怕恢復程度不如墮落上帝,依舊有自己的底牌,這種規模的力量若是以我們迦勒底全員出動,想必都無法突破吧…”
“不行,具體數值測算失敗,每一個萬界吞噬者的人物建模需要重構。”
“因爲逆位墮落成以天地爲爐,衆生爲藥的魔頭。”齊格弗裡德遺憾道:
“真想見到他未曾逆位前的模樣,那該是怎樣的正直之人。”
未墮落的炎帝口碑與實力開始極速上升。
同時,由於逆位感染沒有樣本,迦勒底更加忌憚這種污染是否會在這片宇宙傳播。
“可那三個超規模的靈基究竟是什麼情況?”工作研究人員問道。
“多半是抑制力的後手,或者是太陽系外的其他強者吧。”希翁分析着相關的可能性。
就在衆人談論的功夫,空間如同漩渦般扭曲,出現在眼前的,是伊什塔凜、簡、X。
“怪物啊!藤丸!”伊什塔凜出現的瞬間就朝藤丸立香跑來,面容上的驚恐毫不掩飾:
“那東西是什麼怪物啊!!!這個宇宙怎麼會有這樣的生物?!沒救了吧!一定沒救了!”
“乾脆和我一起回蒼輝銀河吧?”
“你那算盤我聽到了…”災星簡瞥了眼對方:“想找個機會把御主用正當理由帶回從者宇宙對吧。”
馬修愣了下,忽然想起藤丸立香在某次從房間內消失後描述過的奇妙冒險:
“難不成,那位伊什塔凜小姐是從者宇宙的女神”
“宇宙伊什塔凜!”藤丸立香眼前一亮,說道:
“你們真的趕來了!”
X:“那是當然的,我專程回去叫救兵了。”
“爲了打破世界屏障我還找集團的人借了一筆貸款,這次回去要揹負十年的分期了!”宇宙伊什塔凜掃視周圍一圈:
“這些就是這個宇宙的從者們麼?啊啊…都是這種靈基的話沒救了,就算有另一個我也沒辦法,跟那種怪物沒法戰鬥,畢竟靈基被限制,體內殘存的原始女神力量也在上一次送你回來的時候用完了。”
“怪物…是說誰?”藤丸立香問道:“那個火焰的使用者麼?”
“不,那個超越不可名狀,難以形容的存在.偏偏具有誇張的位格,簡直跟原始宇宙起源的阿斯塔蒂一般.”宇宙伊什塔凜皺眉想了想,卻突然感到詞彙缺乏。
“說的是那位墮落上帝。”BB開口說道:
“應該只有祂了,那試圖將混沌變爲有序,將有序化作混沌的影響力,對世間萬物都充滿褻瀆的包容姿態。”
“非要形容的話,我猜祂就是所謂的逆位本身。”
“怎麼,你們有對方的信息麼?”災星簡問道:“看樣子已經打過交道了呢。”
“昊天與上帝在重傷時爲了對抗逆位而融合成墮落上帝,原本祂們給自己設下了束縛,但卻被次元魔女給廢除了。”埃爾梅羅二世將手裡的香菸杵滅:
“事情說來話長,具體的情況,可以找那邊的當事人Emiya先生詢問。”
“.”英靈衛宮:“爲什麼偏偏要找我,那個傢伙做的事情明明跟我無關。”
“這不是蒙面Archer先生麼?”災星簡看到英靈衛宮的臉驚訝的說道:
“啊,抱歉,這裡是另外一個宇宙,把你當做那位餐廳集團的料理顧問了。”
“說起來,還要多虧另外一個宇宙的你幫我們提供信貸擔保才能借到購買足夠阿爾託莉元素(燃料)的靈子貨幣。”
穿越宇宙空間的人工黑暗馬安娜已經被摧毀了,唯一的方法就是經過遷躍來到這邊,而遷躍需要耗費大量的阿爾托裡元素。
就算她們在藤丸立香離開後的這段時間裡賺了不少,可算上支出仍舊差了不少。
星際賞金獵人去找企業信貸又需要社會地位和資產都屬於優質的人提供擔保。
於是,三人在餐廳企業苦惱期間,作爲料理顧問的紅衣蒙面Archer先生來視察,然後
X上去就把對方的僞裝給扯了下來,在經過一輪“友好”的交流後,對方“願意”爲了拯救宇宙的偉大事業而提供貸款擔保業務。
災星簡打着包票說道:
“放心好了,雖然伊什塔凜嘴上是那樣說,但我們肯定會幫你們幫到底的嗯,話有點多了,麻煩你幫我們介紹一下這個宇宙的危機元素吧!”
呃.
彷彿是觸碰了什麼觸雷的話題,或者是因爲災星簡說了什麼特別奇怪的話。
英靈衛宮和周圍的從者們表情或扭曲或憋着笑意
總之,相當古怪。
“你有罪啊.衛宮麻麻”
“所以到底跟我有什麼關係.這個世界一定是瘋了”
“所以變成這樣全是你的關係?!”遠阪凜扯起衛宮士郎的衣領,微笑道:
“衛宮君,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所以你們現在打算去和根源解釋清楚?”
衛宮士郎額頭滲出一些冷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段時間的遠阪凜越來越沒有當初的“優等生”形象。
雖然早就對她有一定的瞭解了.
“目前來說,這個世界已經無法在利用聖盃再進行英靈召喚的儀式了。”衛宮士郎看着對方貼過來的臉,想把腦袋朝後挪一挪,但後方就是牆壁:
“所以需要你使用寶石劍進行一些協助。”
“遠阪.那個太近了。”
“那個小鬼頭每天早上都偷偷鑽入你的被子你都不覺得太近,是對我有意見麼?”遠阪凜盯着衛宮士郎細細打量了一下,笑道:
“你變成蘿莉控的事情我就不想幹涉了,可是衛宮君,你不會是想騙我幫你們吞噬宇宙本源吧?”
那雙蔚藍的雙眸與衛宮士郎雙眼對視,近在咫尺的距離甚至能聞到對方頭髮上傳來的香波味。
“說說什麼傻話!?”衛宮士郎紅着臉把視線挪開,“都告訴你了,那只是電影啊!”
“是麼?藤丸立香給我留下的電影總結和分析上面表明的證據對你們很不利啊。”遠阪凜眯着眼,一隻手抵在牆上把衛宮士郎逼到牆上靠着:
“按照那種說法來看,你原本就是伊莉雅線的衛宮士郎,去往了其他世界之後被捲入到了一場破滅之劫,原本拯救了諸天萬界的你現在又回到這個世界來吞噬宇宙拯救摯愛。”
“衛宮君,看起來是我們這些女路人限制了你的成長啊,乾脆去把其他世界線也變成伊莉雅線得了?”
關注的重點爲什麼從吞噬宇宙變成了遊戲路線這種問題?!
衛宮士郎對遠阪凜毫無辦法,對方的跳躍性思維已經讓他有些跟不上了。
“所以都說了!是誤會啊!”衛宮士郎頗爲無奈:
“那真的是我們在其他世界拍的電影,因爲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才變成現在這種情況。”
“暫且相信你吧。”遠阪凜收回手,意外地乾脆。
她走到客桌上拿起那盒送回來的電影碟片,將其放入了自己書包內。
“相比起不太熟的迦勒底,還是跟你要熟悉一點。” “寶石劍也是你幫我製作出來的,所以需要什麼幫助直說就行了,但是.”
“如果發現你騙我,哪怕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遠阪凜拿起書包往肩後一提,帶着一旁微笑着的間桐櫻朝屋外走去。
間桐櫻掩嘴低聲說道:“姐姐意外的好搞定呢?對吧,學長。”
雖然遠阪凜剛走出屋外不久,明顯能聽到這句話。
“櫻!!!”
“來了~”
衛宮士郎看着兩人離開,眉頭稍作舒緩,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絲微笑。
“這種被信任的感覺如同寒冬中的一縷暖陽照入了衛宮士郎的內心,哪怕整個世界都拒絕了他,依舊有人願意站在他的身邊。”
“這一刻,心中除了那位雪少女,竟然多出了幾道倩影”
衛宮士郎看向一旁,笑容瞬間就凝滯在了嘴角:“蘇霖,請問你在做什麼?”
蘇霖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身邊,手裡拿着一個厚厚的筆記本在上面一邊寫一邊念着如同作爲畫外音的旁白,還是播音腔。
“失禮了。”蘇霖合上筆記本,笑道:“有考慮幻想嘉年華麼?劍宗先生。”
“你”衛宮士郎撐起一個勉強的笑容,道:“該不會是想看我被柴刀吧?”
“怎麼會呢?”蘇霖將這個筆記本丟入亞空間金庫並將其鎖上:“我只是希望你幸福啊,畢竟我也看過你的跳高。”
爲什麼以前沒有發現呢?
明明路明非的前車之鑑是自己親眼目睹.當初的東京愛情故事.
這個人.
是梅林那種性格啊。
“說起來,不會對其他平行世界的我造成影響吧?”衛宮士郎問道。
“放心吧。”蘇霖手中多出了一張透明的卡片,那裡麪包含着他兌換來的型月世界部分知識:
“已知得到聊天羣后的你失去創造世界線可能性爲既定事實,抑制力能做的也就只有干涉你獲得聊天羣之前時間點創造支流,當然,它做沒做是一回事。”
“現在我們轉攻爲守,以帝兵籠罩這顆星球,它們雖然裁定不了但也能做些其他事情。”
“比如讓這個世界的聖盃戰爭成爲英靈座的黑名單。”
“哈哈哈,真是狡猾,都不給我們一個向根源解釋的機會,所以.”
“讓我們親自上場吧。”
蘇霖攤開右手,上面出現了一枚枚立體的法術符號,分佈在不同的空間中,其數量有數百之多,那些是前前後後數次散播出去的次元錨點,但有些呈現灰色。
“聖盃戰爭!”
玉清宮
金色的法力編織成立體景象,衆人圍在一座無比巨大的沙盤附近,沙盤上面遍佈着樹狀的分支與主幹。
“我們現在相當於強行固定在這條主幹上,可不夠牢固。”鍾離輕觸虛空,紅點出現在沙盤上的某個交叉點:
“通過路明非之前使用時間逆流觀察到結果和蘇霖提供的信息來看,以四十五天前爲分界點,世界線的發展出現了一定的變化。”
“因此,我贊同第三個方案,首先通過空間開闢的方式創造虛假的世界線,然後通過收束方式干涉這條主幹上的其他平行世界,並將這些世界線捆在一條船上。”
“隨後,通過第二法前往其他平行世界,這樣的好處是靈活多變,不需要大張旗鼓的使用鍊金矩陣。”
主幹的價值遠遠不是一條世界線能比擬,這樣有一個好處就是,無論是否進行持久戰,至少後方的世界線不用擔心如同異聞帶一般消亡。
“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從者宇宙。”張楚嵐抱着雙臂說道:
“能來一個就能來十個、百個,現在把我們當成入侵者的很有可能是根源啊。”
“啊,事先說明,我不是再懷疑我蘇哥,我只是擔心出現某些不講武德的情況.”
張楚嵐說的也正是衆人所顧慮的事情。
“所以我們才更要離開這條世界線,暫時轉移各方的注意力。”孟奇笑道:
“從者宇宙的事情暫且不用考慮,現在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突破黑名單限制,當然,要是全被拉黑了記得把大聖盃帶回來。”
說到底,根源也要遵循基本法。
“那麼,投票吧,衛宮士郎擁有一票否決權。”
衆人看向帶着遠阪凜等人從大門走來的衛宮士郎,等待着他的開口。
“我同意。”
聖盃,那是傳說中可實現持有者一切願望的寶物。聖盃戰爭,則是爲了使這聖盃出現並將其奪取的殺戮的儀式。
赤紅的長槍刺穿,千鈞一髮之際,衛宮士郎撞碎了擋風的玻璃,跌跌撞撞逃入了自己的魔術工坊內。
但是
對這種渾身都充滿魔力的怪物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強化的海報堪堪當下了一擊突刺就變得粉碎。
‘要死在這裡了麼’
腦海裡閃過的是那些電視中播放的遇難者名單。
‘被這種’
求生欲呈幾何倍增長。
彷彿迴應他的願望,地下勾勒出法陣的瞬間,赤紅長槍朝心臟襲來。
即使剎那也是永恆
皎潔的月光沖天空照入倉庫內的瞬間,出現在前方的身影將長槍從對方手裡擊飛。
他緩緩轉過身,那是.
和自己相同面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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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家了,明天開始在假期內儘量多更一點吧放五天假婚禮就有三場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