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雄見得水來死而復生,哭着扎進他懷裡,卻不想水來竟無情地推開了他,口中說道:“我不叫水來,我是燕藏鋒。”
這話聽得劍雄一愣,接着神色一黯。這麼說我要失去你了嗎,也罷感情的事原本就不能強求,你能活着我就很開心了。
祝誠自是將劍雄的神情看在眼裡,手朝着燕藏鋒一指,燕藏鋒當即倒地昏迷。
“爺爺,你做什麼?”這是在搞什麼飛機,看的劍雄一臉懵逼。
“丫頭,我告訴你一句話,感情是自私的。”祝誠說話便連連出指,在水來頭上一通點。
“劍雄,我怎麼在這兒?”水來再次醒來,卻是一臉茫然地看着劍雄問道。
“你是水來?”只那個澄澈眼神,劍雄就認出此人是水來不是燕藏鋒。
祝誠剛纔搞的那個飛機,直接就燕藏鋒給抹去了,水來永永遠遠不可能再想起從前,至於劉依依什麼的,這跟祝誠有什麼關係?
無關緊要的人祝誠又爲何照顧他們的感受,他只要劍雄丫頭開心就行了,這比什麼都重要。
“我當然是水來,劍雄你這是怎麼了。”水來笑着問道。
“嗚嗚嗚……”劍雄扎進水來懷中痛哭不已。
“爹,我要嫁給他。”劍雄哭了良久,一開口就是這麼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什麼!”劍尊與水來都被驚着了,兩個大男人竟然談什麼婚娶,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劍尊,難道這麼多年你就沒發現劍雄是女兒身?”祝誠知道這時候該他上場了,故意假裝威嚴地問道。
“雄兒是女的……”劍尊略一思索,而後上下打量劍雄,言道:“我早該想到,早該想到。”結合這麼多年的蛛絲馬跡,以及劍雄這細皮嫩肉,劍尊當即確定祝誠所說,自己兒子變女兒。
“你是女的?”水來還是難以置信,這一項跟自己稱兄道弟之人怎麼突然之間變成女的了。
“我們是見過的,我就是劍雄表妹。”劍雄解下冠帶,含情脈脈地看着水來。
“哦,哦!”水來恍然大悟,也想起了那一天。
那天他去找劍雄,卻不想劍雄沒在,從他房間裡走出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女孩子跟劍雄長的有幾分相像。
她自稱是劍雄表妹,因爲家裡逼婚所以跑來投奔劍雄表哥,也不知怎麼的兩人就一見如故,說了很多,期間還說起了對象問題。
只可惜從那兒之後水來就再也沒見過劍雄的表妹,水來原以爲是表妹回家去了,卻沒想到表妹就是劍雄,劍雄就是表妹。
這戲碼是不是覺得很熟悉?孤懷疑是直接照搬了梁山伯與祝英臺,不過照搬的好,照搬的妙,若不然孤又如何給他倆一個好結局。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水來還是有些搞不明白,爲何劍雄一直以來女扮男裝,劍尊這位做父親的也都不知道劍雄是女兒身。
“這都怪我啊。”劍尊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將當年遇上一個神算,給他下的批言是自己生女兒則鑄劍城斷子絕孫,傳承斷絕所以他一連換了好幾位夫人就是爲了給自己生兒子。
夫人爲了保住劍雄,只好狸貓換太子找了個男嬰將劍尊給糊弄了過去,他也一直以爲劍雄是男孩。
“是爹對不住你啊。”念及往昔,劍尊羞愧難當。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聽信江湖術士的鬼話,以至於將自家閨女養成了男兒,若非水來的出現,他女兒就得一個人孤獨終老了。
“水來,你願意娶我嗎?”劍雄滿懷期待地問水來。
“願意,我願意。”女追男隔層紗,更何況還是有好感的女人來追,還直接求婚,水來當場就答應了。
而劍尊因爲出於愧疚,也出於對水來的瞭解,也並不反對這門婚事。這個結果倒是與祝誠原先預料大相徑庭,或許是祝誠沒有子女,無法從父親的角度去看問題。
不過祝誠喜歡這個結局,有情人終成眷屬是好事。
“婚事已定,那麼還請兩位新人爲我辦一件事。”祝誠歉然地打斷他們如膠似漆。
“爺爺你說,我什麼事都幫您辦了。”
“去生死棋城爲我取來上一代凌霜劍。”祝誠用的是爲我取來,這說明他志在必得,眼前的這兩柄凌霜劍也被祝誠徵用了。
只不過它們是開啓生死棋城的鑰匙,先拿給劍雄使使罷了。
“生死棋城在哪兒?”劍雄眨巴着眼問道。
“慕容華不是說在十萬大山嗎?”
“十萬大山才層巒疊嶂,山脈綿延,若沒具體所在便是找上百年也尋不到所在。”劍尊言道。
“那不行,熒惑守心之日還有一年時間,我們沒那麼多時間。”祝誠思索道:“慕容華呢?”
“額。”劍雄與劍尊不由地看向火鳳,火鳳也極其尷尬地低着頭,它表示自己原本沒想殺它的,可誰知道沒了凌霜劍後他這麼脆弱,一爪子撓過去他就嗝屁了。
“我!”祝誠氣的肝疼,一手好牌怎麼打的這麼稀巴爛。
“快,把那四個黑衣人給我叼回來。”祝誠焦急地指着礦山外。
“哦哦哦。”火鳳忙不迭地衝出礦山。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那四人連同任千行、白雪、四大劍使在礦山洞口張望,都一臉焦急地等待着。
那四人在火鳳手裡那可不就像是小雞仔,沒了老母雞保護小雞仔還不是任由老鷹叼去,更別說火鳳實力遠在老鷹之上。
火鳳叼着四人送到祝誠面前,生怕一使勁給他們弄死了,輕輕地將他們放下地來。
“告訴我,生死棋城在哪兒?雷澤又在哪兒?”祝誠問道。
“生死棋城在十萬大山,雷澤在莽荒。”
“我要的是具體地址。”祝誠怒道。
“前輩息怒,這,這具體地址只有族長大人才知道,族長大人……”四人說話間不由用眼角餘光,向周圍掃視,卻是沒發現自家族長身影。
“我!”
“前輩恕罪。”四人又不傻當即明白族長慕容華死在祝誠手上,嚇的將頭磕在地上不敢言語,只期望祝誠能饒他們一命。
“看來我不得不去外面走一遭了。”祝誠這般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