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
靳宛欲哭無淚。
難怪進入真龍殿之前,容清族長還特地問自己要不要一起!敢情,他是早就想好了,要讓自己當敖千的“解藥”?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敖千,靳宛當然是不用這麼害怕的。可誰知道剛從血龍池出來,敖千還有沒有理智?要是腦子裡全是那種思想,靳宛的下場鐵定很慘!
如此想着,靳宛加快了腳步。
眼看着就要跑到石門那裡,靳宛已經能夠看到希望的曙光了。
可就在靳宛目露欣喜的那一刻,那扇冷酷的石門就在靳宛面前,忽然自動地關上了!
霎時,靳宛簡直就要抓狂。
更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面……
身後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一隻手臂像鐵索一樣,牢牢拴住了靳宛,將靳宛往後拉。靳宛猝不及防,被拉進了男人炙熱的懷抱。
剛接觸到敖千的身體,靳宛就知道不妙了!
果然,容清族長的話沒有錯,眼下敖千的狀態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想到這裡,靳宛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就使出了渾身解數,趁敖千不注意時,像條魚似的從他懷裡溜了出來。
一脫離敖千火辣辣的懷抱,靳宛就想拔腿開跑。
要換做往常,靳宛這時已經開口求饒了。可惜,此刻的敖千並不會聽她求饒。恐怕眼下除了對靳宛做那事,敖千腦子裡不會再有第二個念頭了。
所以靳宛就繞着血龍池跑了起來。
遺憾的是,敖千剛纔明顯是有意跟她玩“貓抓老鼠”的遊戲,所以纔會讓她得逞。等發覺靳宛是真心要逃,敖千的速度就加快了。
一眨眼功夫,眼前就多出了一道人影。
靳宛險險剎住腳步,眼睛盯着敖千的臉,驚訝地發現自家男人居然是一雙血色瞳孔!
我滴娘!這也太恐怖了吧,難道這血龍池是個妖怪池?
當靳宛的思緒忍不住飄散時,敖千便壓了上來。
後腦勺被一隻有力的手牢牢禁錮住,靳宛恍惚間聽到了自己裙子被撕破的聲音,頓時熱血上涌,臉紅得不得了。
可惡,撕衣服什麼的……這也太刺激啦!
臣妾受不鳥了哇!
由於嘴巴已經被敖千堵住了,所以靳宛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壓根無法喊出聲來。
一直以來,敖千的體溫都是比較低的,但是這一次,敖千的手扶在靳宛的皮膚上,就跟烙鐵似的,燙得靳宛禁不住地想要蹦起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此時此刻,靳宛的腦子只有這個念頭。
狂暴的敖千顯得比較陌生,靳宛直覺自己身上估計沒幾塊好肉了,不由得用力去推敖千的胸膛。
奈何敖千就跟一座大山一樣,在靳宛的推搡下,紋絲不動。
察覺自己撼動不了這座大山,靳宛心中無比沮喪,同時危機感也漸漸濃烈。
然而耳邊就是敖千的聲音,不知不覺的,靳宛居然有些恍惚了。
或許……就這樣,也算是“順其自然”?其實自己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值得託付的啊,沒什麼好糾結的。
當然,因爲一直想着要新婚之夜再圓房,所以如果真的在這裡就成了,靳宛心裡難免還是有點小遺憾的。
但也不算什麼大問題。
只要是這個人,只要是他……
這樣想着,靳宛反抗的動作逐漸弱了下來。
敖千渾身發熱,當他握住靳宛的手,靳宛依稀感覺自己似乎是被他的溫度傳染了,身體也跟着熱了起來。
當靳宛決定要投入進去時,那麼靳宛是無暇顧及其它的,比如……敖千的眼睛,曾經短暫的由血色變成了紫金色。
最後一刻,靳宛已經說服了自己,做好了準備。
但是等了許久,始終沒有等來想象中的事情,靳宛不禁睜開了迷濛的眼睛。
就在這時,上方忽然投下陰影。
緊接着,沙啞的聲音傳進靳宛的耳朵:“宛兒……我愛你,我會等。”
在這句話之後,靳宛就感到額頭覆上了一雙火熱的脣。
再然後,陰影不見,靳宛聽見一道重重的水聲。
臥……槽???
靳宛猛地坐了起來,拉着已經成爲碎布的破爛衣服遮擋自己,轉頭看着血龍池的方向。
這傢伙……有毒嗎!?
氣氛正好,都已經以爲要進入正題了,特麼他腦子卻恢復清醒跳進了冷水池?
這是怎樣,是說本郡主比冷水池還不如!?
靳宛簡直羞惱到了極點,隨手抓起地上的肚兜,朝水池扔了過去:“大混蛋!下次再玩這一出,以後你永遠別想上本郡主的牀!”
這都是第幾次了?
每次開始都是靳宛說不要不要,然後這傢伙非不聽,堅持撩人一百年不變!等最後靳宛……咳咳,結果他就去衝冷水澡!
簡直太壞了。
靳宛臉紅地想,憤憤地爬起來,從芥子空間拿出了一套新衣服換上。
“快出去……”
靳宛正繫着裙帶,便聽見後方的血龍池中,傳來敖千喑啞的嗓音。
這語氣,很容易就讓靳宛聯想到了一些羞羞的畫面。
當即咬了咬牙,恨恨道:“知道了,少催我!既然你恢復清醒了,就將石門打開,不然我怎麼出去?”
ωωω☢ttКan☢C〇
突然莫名覺得,自己是“被用過就扔的充氣娃娃”……
這種詭異的感覺是腫麼肥四!
不對,應該說是“還沒用過就扔的充氣娃娃”?
靳宛甩了甩腦袋,給敖千留下一套好的衣服,快步走了出去。
那廂容清和野豬,本來是守在石門前等候的。雖然一人一豬都沒有說話,但是氣氛莫名的古怪,兩雙眼睛若不小心對上了還會立刻移開。
容清和野豬心裡在想什麼,沒人知道。
但是,當只過去了一刻鐘,石門便緩緩打開,一人一豬都是面露驚愕之色。
旋即異口同聲地驚呼:“這麼快!”
話音落下,容清尷尬地摸摸鬍子,看着野豬。
而野豬的反應就更直接了,它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眼神古怪地嘀咕:“這小子該不會這麼不頂用吧?瞧他那樣子,本帥還以爲小娘子要被蹂躪個七天七夜的……這纔過去了多久?嘖嘖,真是中看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