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璽見了她這磨人的小模樣,眸子微微一眯,突然上前俯身壓上她!
又擔心壓到她肚子,所以掌心撐着牀面,自己承受着所有重力,沒有當真不分輕重。
兩人距離間隔特別近,權少璽就這麼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這個時候的唐婠婠也不怕他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兒,大膽地盯着他的眸子,目光裡浸着調皮的笑意。
她這副奈我如何的神態讓權少璽瞧了心癢癢,猛地低頭咬住她肩窩子。
由於睡衣是小吊帶,所以權少璽一口下去就直接達到目的!
唐婠婠連忙縮了縮,下意識將身子蜷縮成一團,將他脖子抱住,啓脣悶哼一聲兒。
權少璽帶着懲罰的意味兒,加重力道將她咬疼!
唐婠婠肩窩處本就敏感,這種又痛又酥的感覺,當即讓她投了降!
“啊!**oss我錯了,我知錯了,別咬了,饒了我吧,啊哈哈哈,真別咬了,有點疼……”
聽到最後一個疼字兒,權少璽當即心軟,鬆口擡頭時,順便抹了一把她肩膀的齒印處,將自己留下的唾液擦拭乾淨後,嘴角挑起迷人的弧度,指尖輕點她鼻尖。
“你哪裡錯了?”
唐婠婠正兒八經的注視着他,回答道:“我哪裡都錯了。”
接着,權少璽撫上她腰肢,繼續追問:“具體指哪裡?”
他這是在故意玩弄她!
雖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在這方面上,唐婠婠拿他一點法子都沒有!
哪次不是她充當個手下敗將,順着他的心思去說一些他喜歡聽的話兒!
總之在這一點上,唐婠婠想翻身,希望渺茫,又或者說,這輩子都不大可能!
腰肢也是她的敏感點,稍稍被他一捏,渾身力氣全無,就跟中了迷藥似的,沒有半點反抗能力!
所以,唐婠婠只好在災難還未降臨之際,趕緊舉白旗!
“錯在不該勾引你!以後我再也不勾引你了!”她認真地盯着權少璽承諾道。
聽了唐婠婠這句話兒,權少璽忍俊不禁,臉上笑意加深,低頭啄了她小嘴一下,心裡蕩起了甜滋滋的漣漪。
自己這輩子就敗在了這小妖精手上,她的一顰一笑,從她小嘴中說出的每一句話兒,都能使他興致盎然。
他捏着她的鼻子,笑道:“可爺就喜歡你這樣。”
聞言,唐婠婠忍不住笑出了聲兒,“可看得到吃不到,心如刀絞呀!”
權少璽從她身上下來,側躺在她旁邊,順勢將她摟進懷裡,低頭將吻沒入她頭頂發間,鼻尖充斥着的是她發間使人安心的清香味兒,觸上後,他便忍不住多吸了兩口。
這樣的***,他稀罕還來不及,生怕外界有任何刁鑽鋒利的東西來傷害她,更別說眼看着有人欺負她,讓她受委屈而無動於衷。
於權少璽而言,這樣事兒永遠不可能在唐婠婠身上發生!
*
第二天早上,唐婠婠將厲胤燃昨晚來過的事兒告訴了程珞珈。
與以前心智還不穩重的程珞珈相比,這次當她聽到厲胤燃幾個字兒,顯然要平靜許多。
“他怎麼說的?”
唐婠婠沒在現場,所以具體是什麼情況她無從得知,只能靠着權少璽給她講的那些來告訴程珞珈。
“他只是想來接你回家的,二爺告訴他,讓他自己將家裡的事兒處理好了再來找你,在這之前什麼都免談。”
程珞珈聽後,會意點頭。
“嗯好,妖女,謝謝你們。”
唐婠婠噗嗤一笑,打了她手臂一下,“咱們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套了,還是以前的程珞珈好,你現在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我一點都不習慣。”
程珞珈癟了癟嘴,一臉委屈,“我也很絕望啊,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這可能是我這輩子的劫數吧,也不知道躲不躲得過去。反正都這樣了,破罐子破摔吧,大不了以後將孩子生下來老孃一個人獨自撫養,以我的能力難不成還養活不了一個娃!”
唐婠婠覺着,說不準她還真養不活!
像她這樣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女人,談何去照顧一個孩子!
反正當年唐婠婠剛生唐不苦時,拿着尿不溼的模樣是真懵逼了,後來好在有宮澤幫着一起照顧,不苦纔沒有吃多少苦頭。
不過程珞珈能想得開就好,免得將自己鑽進死衚衕裡不放過自己,以後指不準會得抑鬱症,總之唐婠婠是擔心的緊!
現在將最壞的結果事先想到,以後也不至於被厲家玩兒的猝不及防!
程珞珈在唐婠婠家裡住了三天,在第三天時,厲胤燃再次來接她。
厲胤燃這次來並不是空着手,而是帶着滿滿誠意過來。
爲了解決程珞珈與厲母之間的關係,所以他乾脆直接將兩個水火不容的女人分開。
新房在裝修,甲醛味兒程珞珈受不了,在父母家住,又老是發生爭執。
因爲執意要與他在一起,程珞珈將家裡關係鬧僵,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回家去住。
無奈之下,厲胤燃只好租了一套公寓,還給程珞珈請了一個保姆專門負責她的飲食起居。
這誠意滿滿當當,程珞珈也沒繼續無理取鬧下去的理由,便拖着行李又與厲胤燃走了。
與厲母他們分開後,程珞珈確實過了一段安生日子,那段時間厲母厲父都沒來見過她,程家的人也沒找過她,似乎已經與自己斷了血緣關係,沒打算理會她這個閨女!
除了有時候無聊了點,但還算是清靜,相比較前兩個月那像開早晚例會一樣吵個面紅耳赤,這樣的日子她當真挺知足的。
現在肚子恰好六個月,孕肚也開始顯像出來,胎盤很穩,一切都很正常。
可就在程珞珈憧憬着做媽媽的時刻,另外一件大事兒正在悄無聲息地從地裡掙出惡毒的萌芽!
那天,童童主動提着水果籃到厲家做客。
厲母一直很喜歡這姑娘,就算是媳婦沒做成,也一直想認她當乾女兒。
她來了,便爲她準備了一大桌子菜歡迎,這待遇程珞珈可是從來沒享受過。
酒足飯飽後,童童雙手交叉疊着手肘撐在桌面上下巴枕在其上。
躊躇地開了口,“伯母,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兒想說的,但是我又不知道當說不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