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需要出去收集一些資料,所以午休過後,唐婠婠收拾好東西離開辦公室。
電梯到了一樓,從電梯出去時,剛好迎面撞上一個女人。
唐婠婠沒有在意,卻在自己踏出電梯後被女人叫住。
“婠婠。”
唐婠婠步子一頓,回頭望過去。
眼前女人一襲簡單的小西裝高跟鞋,職業女性的標配。
“你是?”
唐婠婠看了半天沒認出人來。
她心想,難不成有又是自己失憶的那兩年認識的人?
對於唐婠婠的茫然,女人也有些驚訝。
“你不認識我了?”女人臉上掛着笑意,聲音溫和。
唐婠婠偏偏頭,說道:“我應該認識你?”
“我是慕弦思。”
唐婠婠會意點頭“哦,慕弦思啊。”
“沒什麼印象。”
慕弦思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微笑道:“有空嗎?我想跟你喝一杯。”
唐婠婠搖頭“沒空,現在有事兒要出去一趟。”
對於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唐婠婠是怕了!
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個女人一定與權少璽有關!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以前又與權少璽有過一段。
這種事兒在夏爾純那裡經歷過一次就夠了,同樣看套路同樣的戲碼,她可不想在來第二次!
所以不假思索,直接將這些人離遠一點!
好在,慕弦思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
見唐婠婠拒絕了,她也沒在繼續爭取,點點頭,回答道:“嗯,好,改天在來約你,再見。”
說完,她也跟着轉身進了電梯,直到電梯門合上,唐婠婠才莫名其妙地轉身離開。
在那次偶遇慕弦思後,再次遇到她是在唐不苦的學校裡。
唐不苦回了權家後,不但改了名字叫權鷙,還換了學校,今兒是他第一天去新學校上課,唐婠婠不放心,所以下午放學親自去學校接他。
到了時,唐不苦還沒有下課,唐婠婠就在家長接待區域等他。
“婠婠,好巧,又見面了。”
唐婠婠擡頭茫然望去,這女人的模樣她雖然記不大清,但是這溫柔從容的聲音,可是在她心裡留下了極大的印象。
慕弦思!
沒錯,就是叫慕弦思!
在這裡也碰見她,倒還真讓唐婠婠不得不警惕!
唐婠婠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警惕地注視着她。
“不巧吧?”
慕弦思笑了笑,往一旁看去“我的小侄女也在這個學校讀書,你來接誰?”
唐婠婠順着她的話兒回答道:“我來接我......”
話兒還沒說完,橫空傳來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話兒。
“妖女同學!”
唐婠婠偏着腦袋看過去,見唐不苦已經換上了一身新校服,本就生的俊俏的唐不苦,穿上這一身英倫範兒的校服襯的更俊了!
慕弦思的目光順着看過去,看到唐不苦時,她眸子微微一眯。
唐不苦走過來後,慕弦思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學生牌上看了一眼。
“權鷙?”她挑眉喃喃喚了一聲兒。
這名字剛起的,唐婠婠都有些聽不習慣,別人這麼叫他時,心裡都特別扭。
她訕訕點頭,應道:“嗯,是呢。”
一邊說着一邊將唐不苦往自己身後護着,也不知道怎麼的,她面對這個慕弦思,心裡極其不安,總覺着好像要發生什麼事兒一樣。
下意識地想要去防她。
“你跟二爺生的?”慕弦思繼續問,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信息。
看吧看吧,這女人果然又和權少璽有關係!
面對他的這些炮灰,唐婠婠都有些心累了!
不過唐婠婠覺着,這事兒沒有什麼好瞞慕弦思的。
點點頭,應道“嗯,對。”
慕弦思目光刷的一變,從那雙幹練利索的眸子裡她迸發出兩道鋒利的光芒!
唐婠婠眉心微微一皺,心裡已經做好了防禦準備,只要這女人敢輕舉妄動,立即將她就地伏法!
須臾後,慕弦思脣角微微揚起,目光落在唐不苦身上。
“都有這麼大了?這些年一直都沒看到過,原來前段時間與二爺結婚的對象就是你啊,他將你保護的真好,不該邀請的人,他一個都沒邀請。”
唐婠婠沒聽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感覺綿裡藏針的,耐人尋味。
“姑姑!”這時,另外一道稚嫩的童音插進來。
還沒來得及轉頭去看,小女孩飛奔似的跑過來將慕弦思的大腿抱住。
“我今天學會一首鋼琴曲,回家我彈你聽好不好?”小女孩蹭着她的小腿,甜糯糯地撒嬌。
“好。”慕弦思微微點頭。
小女孩仰着腦袋,繼續說道“可是我現在肚子餓了,我們能不能去吃點東西啊?我們學校旁邊新開了一家甜品店,看着好好吃的樣子哦。”
慕弦思忍不住笑出聲兒“嗯好,姑姑現在就帶你去。”
說完,她擡眼看向唐婠婠“咱們一起去吧,順便聊聊,我們也有好多年沒見了,可以瞭解一下近況的。”
唐婠婠不假思索一口否決道“不用了,接下來還有點事兒,我們要先回去一趟。我目前的近況,你也都聽說了,總之就是那樣,**不離十了。”
慕弦思向來不強迫人,見唐婠婠這麼排斥,她也沒有繼續勸下去。
“好吧,那就一起出去吧。”
這一點唐婠婠實在推脫不了,只好與她一道走。
從家長等候區到學校大門口,需要經過一處野外拓展區域,繞過去大概要走十分鐘的樣子。
在這十分鐘,慕弦思完全足夠將自己想說的,想問的,全都一次性搞定。
“婠婠,你怎麼不問問我這些年過的如何?”慕弦思突然說起。
唐婠婠微微一怔,就知道她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管做啥說啥,都是卯足了勁兒想將她往圈子裡套!
“我不敢興趣。”唐婠婠淡淡回答道。
她又不是人大代表,沒事兒去關心別人過的好不好乾什麼!
慕弦思笑笑,繼續問道:“你是不敢問?”
唐婠婠覺着這女人莫名其妙!
還沒等她回答,慕弦思繼續說道“當年自從掉了二爺的孩子後,我失去了當母親的資格,這些年一直都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