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開採基地,裡面有大量的通往地底深處挖好的開採通道,你們要進入這個開採基地控制室內,拿到他們開採資料,然後進入開採通道挖取秘星隕礦石。”
在場的三十名開採者表情都微變。
那個很老的老頭開口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秘星隕只會存在一種環境下,高輻射環境,這種礦石會伴生一種高強輻射的礦石叫做魔厭之石,正常人裸露在其面前,只要三秒中就會死亡。”
“是的,爲此我們準備了高強度的防護服。”婕拉點了點頭。
“知道了。”那老頭沒有在說什麼了。
婕拉繼續說道,“這次行動計劃,會有專門的戰鬥人員護送你們。”
千瀧則私下跟幻交流道,“魔厭之石很危險?”
“魔厭之石一種高輻射污染礦石,其本身輻射劑量可致正常人快速死亡,也有小概率無致人死亡,但是會導致基因突變,改變形態,不過可放心孢子外衣可抵抗這種輻射,可忽略。”幻回答道。
婕拉解釋完後接着開口說道,“這次行動我會親自跟你們走一趟。”
“婕拉大人這個決議是不是有點欠缺考慮。”帶頭那名開採者皺着眉頭說道。
“這也是我的義務。”婕拉平靜說道。
頓時場上陷入了沉默,婕拉平靜下心情,繼續開口說道。
“現在開始排其他的開採者的任務,被選召爲“倉鼠”計劃的採集者請起立坐到第二排。”
一排排的採集者走上來坐在第二排。
千瀧回頭看了一眼,他看到了上次跟他做一起做私活的那小子,還看到艾娜跟瓊斯他們。
“你們需要負責是麥羅帝都物資庫的洗劫工作。”婕拉認真一點點發布任務。
整場會議整整持續了八個小時,在場的人都飢腸轆轆,但是沒有人抱怨,婕拉發佈完所有任務後,一直在講各種細節跟安全注意事項。
此時在C區的機庫內,聚集一大批青年,這些青年表情都有些惶恐,他們完全沒想到還處於學習階段的他們也被徵調了。
在旁邊一個胖子哭喪着臉在跟一個穿着華麗的中年女子說道。
“母親,你快救救我,我不想被徵調。”
“乖兒子,你放心我肯定想辦法把你調回來。”中年女子紅着眼睛安慰着自己兒子,然後扭過頭看向自己丈夫怒道。
“你還不想想辦法!你真的要把他送上去送死?”
站在旁邊一位皮膚黝黑略顯沉默男子開口說道,“既然當初他選擇了軍事學院這是遲早的事情,總會有第一次的。”
“他都還沒有畢業,什麼都沒完全學會,這不是上去送死嗎?”中年女子哭着說道。
“你不能這麼狠心,他都沒有學會,就直接扔到正面戰場。”
“夠了!”中年男子似乎有些怒了。
要是換成平常他的妻子早就安靜了,但是這次沒有,仍然低聲哭泣着。
看着自己哭泣的妻子,眼前男子也十分難受,他壓下性子說道。
“不可能調回來的,這次基本上能參戰的都會參戰,後備役的人,其實都已經被徵調了,廣播通知的留守比例根本就沒有達到,留下來的基本上都是傷殘或者是教官,用來培養下一代的,我們的兒子還好,至少還駕駛着機甲上戰場,你要知道被徵調人有多少是單兵。”
“可是……”中年女子仍然在哭泣。
“你也不用在哭了,上戰場是一定要上的,我已經把他調到我身邊了,讓他跟着我。”
聽到這句話中年女子總算情緒好點了。
四周也聚集不少學員的親屬,他們都是來道別的,雖然行動還沒有開始,但是剩於這幾天,所有學員將會進行最後的魔鬼式訓練惡補所有不足,提升戰場的生存率。
未來這幾天整個希泊尼號都處於十分凝重的氛圍之中。
等到散會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千瀧正打算回去的時候,婕拉開口說道。
“你們留下,奧基裡部長大人要跟你們一起共進晚餐。”
千瀧跟着婕拉來到議會廳後面,裡面有個長形的會議桌,此時上面擺着精緻的晚餐,奧基拉一臉和藹笑容坐在上面。
“坐,都坐。”
千瀧不知道爲什麼感覺怪怪的,這麼豐盛的晚餐。
進來的採集者都坐下,其中有的採集者直接開口說道。
“奧基裡,你小子向來很摳門的,今天這麼大方做什麼。”
“咳咳,不要這麼說,你們都是開採者部門的元老,我很感謝你們能夠應召,其實你們都退役了,年齡也大了完全可以不應召的。”
“少廢話,如果真的不想我們應召,你會在應召信上面寫的那麼清楚。”
“嘿嘿,這些都不重要,這次真的要靠你們了。”奧基裡笑着開口說道。
“行了,你做的沒錯,我們都老了,能夠拿出用掉就用掉,未來總要留給年輕人,只不過你怎麼應召了個這麼年輕的。”最老的那名老頭扭頭看向了千瀧。
“咳咳,這位是千瀧先生,雖然年輕,入伍時間也不長,但是水平一流,所以也被選召中了。”奧基裡笑着說道。
聽到這裡那老頭沉默一會開口說道,“人手缺到這種地步?”
“缺是一方面,失敗不起是一方面,你們都是老一輩,雖然不是什麼高級軍官,但是採集者是希泊尼號生存的根基,也沒有什麼可以瞞你們的,希泊尼號不知道是進入異族覆蓋區域還是其他原因,這段時間頻頻被異族盯上,現在超光速飛行裝置損毀了,如果不能拿到資源修復或者重新制作,下次在被盯上,只能硬抗。”
奧基裡直接乾脆利落的回道。
“知道了。”那老頭回道。
奧基裡笑着舉起桌子上的酒杯說道,“不說那些,我敬各位一杯,這次真的拜託各位了。”
在場的人紛紛舉起酒杯。
“爲了希泊尼號。”奧基裡嚴肅的說道。
千瀧一飲而盡酒杯內酒,坐下吃飯,他確實是餓了,至於未來的事情他倒是沒有太大的想法,早年父親曾經教導他過一句話,覆巢之下,沒有人能夠倖免,有時候不是爲了別人而是爲了自己跟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