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超級老照片拍攝的是雙魚玉佩!準確來說用一個需要用雙魚玉佩才能打開的東西,那凹陷的圖案和我們在博雅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不管是尺寸還是圖案都毫無差別。
而不同的地方,不是雙魚圖案本身,而是提供雙魚圖案存在的東西。我們上一次見到的雙魚圖案是在黑漆漆的隕石上面,而照片裡的東西,像是被印在了泥土上面,除雙魚圖案之外,周邊都給一種軟軟的感覺。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鬼子在模擬隕石上面的雙魚圖案?那隕石裡面到底藏着什麼東西?就連上個世紀的日本人都如此的關注?還有那個給我們留下指引的中國人,既然花費如此大的力氣,想讓人找到這張照片,這東西在當時肯定相當重要,但那人估計也沒料到,這照片再次重見天日的時候,已經是百年之後了。
這個發現足夠我們聯想到很多,同時越想越覺得恐怖,這個恐怖的源頭來自於巧合,同時是雙魚圖案,但一個在北方的私人宅子裡,一個在南方的監獄裡,簡直跨越了整個中國,同時我們偏偏也算是其中的當事人,這巧合真的讓人難以置信。
和初七合作了這麼久,我早就是一個有神論者了,相信天意什麼的,這讓我們找到這東西不會就是老天爺的安排吧。
其實上次再遇趙濤,他說什麼風起雲涌,我本能的想要逃避,心裡想我們不去接觸那些東西總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結果莫名其妙的找到了這張照片,看來這事我們是無法再去逃避了。雙魚玉佩到底是什麼?它有什麼厲害之處嗎?
我想着這些,正想和初七商量一下,擡頭一看,發現他臉色竟蒼白起來,在開有空調的房間裡,額頭上都滲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眼睛死死盯着照片,眼神流露着莫名的恐懼。
上次在博雅院的地下室裡,初七也是這種表現,但這次很明顯比上次還要嚴重許多,就像魔怔了一般。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把目光轉移到了我身上。
我問道:“你怎麼了?又發現什麼嗎?”
初七搖了搖頭,隨即皺起眉頭,像是在忍受什麼痛苦一般,他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是有種特別特別熟悉的感覺,但就是沒辦法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而且我似乎是本能的,對這個東西產生恐懼。”
我試探性的問道:“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嗎?一點印象都沒有?會不會是做夢時夢到過,我在做一件事的時候也竟然覺得這事我以前做過,似曾相識。”
初七眉頭越皺越緊,看起來痛苦正在增加,我連忙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肩膀,遞了一根菸過去,說:“想不起就別想了。”
他點燃煙,沉默着一口接一口,我用手機給這張照片拍了幾張,然後一片一片的收好,這會兒也不早了,洗漱之後,便上牀睡覺。今晚我是挺累的了,躺牀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見初七頂這一個老大的黑眼圈,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看來昨天他沒睡好,我安慰他說不要多想,這種世界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他苦笑一聲,沒有接我話。
回到家後接下來幾天初七都是這個樣子,人也日漸消瘦了下來,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我和蠻子勸說無果,只好給泰哥打了電話,讓泰哥來勸他。
之後初七才稍微好轉了一點,畢竟也都是成年人了,也沒啥過不去的坎,又過了幾天,估計他也想通了,也漸漸恢復到了正常狀態。我們現在的狀態是得過且過,也算知足常樂,撲朔迷離的事情實在太多,而且我們也沒有任何頭緒,說去調查,也沒從查起。
兩個星期後,我們接到了一筆買賣,是大買賣,南邊的一棟靠海別墅,對方叫的價格才五十萬,我們先看了看圖片,那宅子不管是朝向還是格局,都相當完美,面積有四百平米,這宅子要是正兒八經的買,別說五十萬,五百萬都不一定搞得定。
在心動的同時,也有點擔心,這價格壓得這麼低,而且還是戶主主動喊價,估計裡面的東西兇着呢,問初七怎麼看,他想了好一會兒,說還是先過去看看再說,如果不行,我們還可以回來。
既然決定下來,我們便立即購買了飛往那城市的機票,接待我們的是那宅子的女主人,我們直言不諱問起了宅子的問題,女主人也不含糊,原原本本,有前有後的把宅子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這宅子之前一直是女主人和她老公在住,她老公是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屬於社會三流人士,挺優秀的一個人,但她老公有一個愛好,就是沒事的時候喜歡叫一些朋友來家裡打牌,都打得很小,屬於娛樂性質,一天下來輸贏都不超過一千。
半年前,和以往一樣,她老公叫了些朋友來玩麻將,打了幾圈之後,她老公抓了一張三筒,構成了一張絕世好牌,隨即大笑起來,可笑着笑着,突然瞪大了眼睛,立馬就倒地不起,等送到醫院後,被醫生告知她老公已經死於心肌梗塞。
一個正值壯年而且沒有大病史的男人因外大笑就這樣死了,本身也挺有問題的,但她老頭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倒地的,醫生給出的檢查結果也不會有誤,這人死了就是死了,也沒辦法。
女主人也回孃家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等基本上走出悲傷之後,她才着手弄這宅子的事,一開始是出租出去,第一個租住的人也是個老闆,結果莫名其妙死在了牀上,腮幫子鼓鼓的,口腔裡面被塞滿了麻將,而且這麻將都是三筒。
第二次,是一家人租出,結果這一家人都死了,死亡原因沒有第一次那麼恐怖詭異,是死於煤氣中毒,可也在廚房的垃圾桶裡發現了麻將子——三筒。
wWW¸Tтkā n¸¢ O 接連死了這麼多人,女主人也不敢把這宅子往外租了,可能是新會愧疚,她也接連的請了好幾批師傅來看,結果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而且還有一個師傅更加誇張,一進這宅子臉色頓時大變,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就逃了。
最後通過雜七雜八的渠道,知道我們是專門收這種有問題的宅子,所以聯繫到了我們,這宅子也確實讓女主人身心疲憊了,所以才把價格壓得這麼低。
在女主人的帶領下,我們進宅子看了看,內部裝修又奢華又有格調,但一想到這裡死了至少五個人,我心頭就一陣發寒。初七讓女主人帶我們去了以前她老公打麻將的地方看了看,麻將桌在很早以前就被撤掉了,這片區域擺放了幾個書桌上去。
表白上沒看出什麼來,不過在以前麻將桌的位置停留久了之後,我莫名感覺到一陣胸悶,就像宅子裡面的空氣不足似的,但是大門和窗戶是相對的,兩邊空氣都是對流的,不應該出現這種問題呀。
我走到其他位置,胸悶的感覺立即消失了不少。看來不是這個宅子有問題,而是麻將桌的那個區域有問題啊。
就看了一圈,我們來到宅子外邊,初七問女主人以前那個麻將桌是什麼材質的,應該不會是自動麻將機。
女主人點了點頭,說那張麻將桌是她老公專門找了木匠做的,據說是用的沉香實木,上面還刻了她老公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那張麻桌也是花了大價錢的。
我小聲問初七把姓名八字這些刻在桌子上沒有問題嗎?他搖頭說道:“沉香木本身就是辟邪的東西,把姓名八字刻在上面可以增加自身運勢,也有百邪莫侵的意味,按理說不會影響到人的。”
初七說着便轉頭對女主人說道:“現在那張桌子在什麼地方?”
女主人說:“在現在我住的地方。”
初七捏着下巴想了想說道:“這樣,你把鑰匙留給我們,晚上我們再過來處理你下,你回去後把那張桌子刻有你老公姓名和八字的地方給拍下來,然後用彩信的形式發給我們。”
女主人也挺相信我們的,沒有猶豫就把鑰匙給了我們,同時也答應了我們的要求。但她說她現在住的地方有點遠,估計要等到晚上才能收到她的信息。初七說沒事,在凌晨十二點之前都可以。
等女主人離開之後,初七才皺起眉頭說,這地方有很大的問題。我說我也感覺到了,以前擺麻將桌的地方會讓人感到胸悶。初七說那一片地方風水氣流被堵住了,用的什麼方法還暫時不知道,但這種怪異的風水格局還是很少見的。
不過既然都來了,問題雖然很大,但也沒到不能解決的地步,還拿了人家的鑰匙,今晚怎麼着也得來看看。我們先在附近找了一個酒店,初七讓我們抓緊時間休息,今天晚上可能會熬夜很久,得養足精神才行。
海風吹得人很舒服,也讓人昏昏欲睡,躺牀上就睡着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了。用不了多久,久違的“探險”又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