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凱外出辦事遇有不測,本來他和於老闆兩人約好一個時辰後會面,可是文凱他沒有按時赴約。傍晚的時候,於老闆才接到文凱的電話,這讓於老闆感到有些意外。
“於老闆,不好意思,真是有些對不起!”文凱話語誠懇地向於老闆表示歉意。文凱當初是逐月舞廳的一名員工,而於老闆就是‘逐月’舞廳的當家人。所謂的員工,其實就是老闆的僱傭打手,做些個別的雜役,只是一種表象,員工們心裡都有一杆秤,老闆給的薪水讓大家滿意。員工們非常尊敬於老闆的另一個原因,還因爲於老闆十分善待員工,儘管於老闆也曾經做過不少違法,違德的事。看破紅塵的人不會去計較區區小事,哪個資本家的背後沒有一曲悲歌、幾段令人悔恨的往事。周文凱對於老闆也一往常態地尊重,不論他的身份地位發生了怎樣的變故。
“不礙事,沒關係的。”於老闆遲疑地想了想,還是擔心地問,“文凱啊,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我覺得你要是食言,這不是你的個性!”
“謝謝老闆這麼擡舉我,更讓我不好意思。”文凱頓了片刻,說:“於老闆,情況真的叫你猜對了,我今天再去辦事的途中,遭到一夥身份不明歹徒的襲擊。幸虧警察趕到的及時,不然,我是不是現在能和你通電話,這就很難說了。”
“哦,你能不能從細節上判斷出,那幫歹徒是什麼來頭?”於老闆沉思了一會,提醒文凱說道。
“因爲我這次回來的時間不長,對本地的一些新興黑勢力的習性不太熟悉。”文凱沒覺得對方有什麼特殊的打鬥方式,能讓人記憶猶新,或感到異乎尋常。“哦,對了於老闆,你不是找我有事嗎?現在您有時間嗎?”
“可以啊,如果方便,半個小時後,我們還在城東的茶樓裡會面。”於老闆也客氣地和文凱約定了時間。
文凱和於老闆相見茶樓後,進屋裡對桌而坐。兩人只是要了一壺茶水,就開門見山地把話扯到了正題上。
“文凱,今天曹警官來飯店找過我,提出要和我進行合作,當他叫我提出代價時,我的回答使他有些失望。我想……”
“於老闆,你提出的合作代價是不是高於他的想象?”
“其實,我還沒有具體地說出我的想法,我就看得出,他有些後悔和我做這樣的交易了。”於老闆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錯。
“於老闆,那你的意思是……”周文凱心裡知道於老闆一定是把這件事的最終結果,推到了他的頭上,但文凱不想就這麼直白地說出口。
“曹警官的意思……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一定會來找你,而且條件還會放寬。到那時,你就可以替我把我想要的東西弄到手。”於老闆眯縫着眼睛,挑起嘴角,在心裡發出一陣猙獰的壞笑。
“於老闆,您說說,您的代價是什麼?”文凱試探地問向於老闆。
“哼哼!就是被林強霸佔去的我那所有的東西!”於老闆忽然臉色蒼白、帶着殺氣,將牙咬的‘咯咯’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