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稚斜看向我的一瞬間,我可感覺到事情的發展重是不能那麼的順利。
左谷蠡王伊稚斜盯着我:“不過……不過休旬王。”
是啊!不過我休旬王朮赤爲什麼會在漢軍敗走的情況還要歸屬漢軍並私下與漢軍和親嗎?是啊!這個,這個,這個理由如果找不好,就算不死也掉一層皮啊!看來現在好像是這種情況,匈奴爲什麼沒有像漢朝一樣用戰功和用錢財贖罪的。
“既然休旬王已迫使漢軍撤退,爲什麼還要投靠漢朝。”伊稚斜問道。在一邊等了很長時間的右谷蠡王起身大吼道:“的確如此,爲什麼還要投靠漢朝。”
“難道右谷蠡王你能憑一己之力對付一國嗎?我想不能吧,正如左谷蠡王因爲個人原因進攻上京,我很難想右谷蠡王不會因爲個人原因進攻上京,漢人有這樣一句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在事態沒有明朗之前,我要保證上京的力量不至於被任何一方的勢力給兼併,當然這裡面還有更深的緣由。”說着我看着軍臣單于
中行說道:“那就說說你投靠漢朝的原因吧。”
我無語,這傢伙何必老是針對我,這個賄賂他也收了,女人他也收了,雖然他是太監,馬的,這個心裡極度扭曲的傢伙,他到底想從我裡得到什麼。
“雖然我軍逼退了漢軍,但是與我聯軍的左致盧兒子還在漢軍手中,並且各位應該知道在此之前我們上京已損失了近五萬聯合軍,這樣的損失讓上京我部無力再與漢軍對抗,遼東得爾復失只是時間的問題,並且我是東部唯一一支與漢軍正面對抗的匈奴力量,如果無法抵抗就要放棄東部大草原,我絕不……”
中行說道:“所以你就投靠了漢朝嗎?”現在連軍臣都緊皺眉頭盯着我。
“不管是投靠漢朝還是與漢朝和親,我對大匈奴的心情是不會改變的,我們終將與漢軍在戰場上一交高下,可現在的情況不得不重新考慮,我們有近二萬名俘虜在漢朝,還有一位親王在漢朝手中,相對而言漢朝的人命根本不值錢,馬跑的再快也要有喘息何況是人呢?我也一樣需要喘息時間,重新整頓上京部,從遼東把得手的大量物品運回上京,同時交換回來二萬部民以及左致盧兒王。我所作一切只是應了形勢發展的要求而己,另外還有各位應瞭解到自從漢朝與我們匈奴正式開戰之後,與我們匈奴邊界上的漢朝的關市已經全部關閉,通向匈奴的商通也被漢人掐死,只有很少漢朝的商人到我們匈奴,並且就算到期們匈奴,所攜帶來的生活物品很少而且也非常貴。”
右谷蠡王又拍着桌子大聲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右谷蠡王你不用明白,只要大單于明白休旬王的意思就行了。”中行說陰笑着。轉而中行說對着大單于又在咬耳朵了。
與這些大帳裡的人相比,只要說服中行說就可以很容易的說服大單于,大單于可以用手中的權利強迫這些無聊的傢伙強制服從最高的權利。
中行說道:“漢朝的皇帝與你是怎麼談的。”
切入正題。我連忙行禮道:“匈奴最偉大的大單于,漢朝的皇帝把遼東轉封給我作爲我的領地,而且還破例封我爲遼王,同時開通與上京的邊關集市,只是有一點不太好辦,那就是在上京和遼東各進駐六千漢軍,並且在遼東官吏全部由漢朝任免,上京給我派了一個丞相牽制我,也可以說用我來牽制匈奴在東部的軍力。並且開始已分化匈奴各部,這就是漢人常用的以夷制夷的策略吧。”
中行說冷笑道:“真沒有想到王子連這個以知道,不知你打算如何處理呢?”
我也陰笑着:“處理嗎?難道大人不認爲這裡人是不是太多了一點,而且本王現在有一個能一舉可以打垮漢朝,結束現在漢匈之間這種狀況的好策略。”
中行說:……
軍臣單于:……
左谷蠡王:……
呼衍鞮、韓氏骨都侯、慄籍骨都侯三人在大帳等待着,等待着,大帳外的每個人的心情各不一樣,呼衍題現在還不能肯定休旬王一定會與這個世界說聲再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大單于絕對不會輕饒了休旬王。座着一邊正看着慄籍骨都侯,看的慄籍骨都侯全身發發毛。
慄籍骨都侯現在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如果休旬王受理大單于的懲罰那麼自己也會受到連累這是一定,想到這裡就越加的不安起來。
韓氏骨都候可沒有呼衍鞮那麼樂觀,現在在不明朗的情況還是兩邊都不要得罪,免得以後有麻煩。其它等在大帳外的就更不要說了,這種還是不要熱衷爲好,主要還是自己能在這次事件中能得到多少好處這纔是關鍵。
大帳外的有着自己的打算有着和自己的想法,曾班不經意之間已有漢奴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自己,現在的曾班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自己被賣了還在給人家點錢呢……,現在這裡大草原的王庭,想從這裡逃回到大漢或者是回到上京可能太小了,現在也只能求助於南宮夫人了。無奈的曾班只好去尋求南這夫人的幫助,至少要保住自己的命。
在大帳內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我終於安然無漾的走出了大帳。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唉……看着有點失望中的呼衍鞮、有點高興的慄籍骨都侯,平靜中的韓氏骨都侯以及那些在大帳外等候芸芸衆生們。我暗罵着,那個曾班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只看到在外面等候丘必居和宋星。
“我們走吧!”。宋星道:“王爺,沒有事了嗎?”我看了看呼衍鞮轉而答道:“我是大單于的兒子,另外又有中行說、左谷蠡王、右賢王都諸王保護,我怎麼會有事呢,不過有的人可就難說了。”啊—哈—哈—“不過曾班那小子去什麼地方了。”
丘必居生氣道:“誰知道那個小子去什麼地方,聽說王爺要正被大單于召入大帳後就匆忙去找公主了。”
去找公主真是狗屁,看他已經明白了自己價值的所在,看來要繼續下去還真的有點麻煩啊。“別管他了,我們回大帳,還有很多的事要作呢!”
“等等體旬王,不知遼王有沒有空到大帳一敘。”身後中行說陰笑着道。
“你們先回去吧。”說着跟着中行說。
在長安與匈奴的王庭有一批和我同病相憐的人等候最後的審判,在這些人員當中衛青也是其中之一,至於韓說、蘇建等被俘安置在上京的漢軍將領,一個一個正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候着來自孝武帝劉徹的終審判決,對於這個審判連劉徹自己也在頭痛,因爲此次的涉案人員實在是太廣太多,被俘的政府官員多達數百人。從漢庭大殿出來後韓說和蘇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保住了自己的小命不說,既沒有被免職又沒有被罰錢,今天可是出奇的走運啊!此時韓安國在右北平與阿齊格爲了交換戰俘事宜努力交涉着。
在進入大帳的一瞬間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看來我感覺對了,大帳內左谷蠡王舉着酒器微笑着等待着我的到來。
“罪臣休旬王拜見左谷蠡王”說完向左谷蠡王行禮道。
“休旬王…遼王不必多理了,請入席吧。”我和中行說分坐兩邊。
中行說道:“王爺在大帳內提出的意見正的是很大膽啊!連我都沒有想過。”
“也許中行說大人也一個漢人,所以難免會夾雜着漢人的感情,我就不一樣我是匈奴人,用不着爲漢人死活去多考慮,如果他們死絕了對我們匈奴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我陰笑着。
中行說:……
“左谷蠡王大人的表現也十分的出色,不但爲本王開脫罪責,而且還拉攏了呼衍氏,看來在日後王儲爭奪中已佔據了先機啊!”
左谷蠡王道:“遼王纔是真正的贏家,被大單于加封爲遼王,還是與漢朝的和親已得到同意,對於在上京讓漢朝人進駐也沒有提出異議,看來過不了幾年遼王也有意爭奪大單于的位子吧。”
大單于位子就那麼吸引,我不作則己要作就作‘球掌’。“啊,那個位子不錯,再者說我們匈奴不是盛行弱肉強食嗎?到時候免不了有一場大戰,說不定……”我說着仰頭大笑着,但不時間用餘角的眼光打量着中行說和左谷蠡王。現在的左谷蠡王臉色可不太好看。
中行說道:“不知道王爺的策略知幾時能完成。”
“行說大人不會真是認爲本王去對付劉徹吧,再者說現在還不是最佳時機,我還要等一等。”
中行說道:“不知道王爺要等到幾時。”
“幾時,這可難說了,也許明天,也許要等上一、二年、搞不好會等十幾、二十年,如果二位可以等的話,又或者在匈奴嚐到苦果的時候。”
左谷蠡王道:“朮赤……”
“王爺終於失去了平時的冷靜,看來酒是不能再多喝了。想一想我去支持於單應該是不錯的選擇,又或者等父王一死,王爺與於單太子一交手,那麼這個殘局就由我了收拾,那麼大單于的位子……。”
左谷蠡王:……。中行說道:“王爺打算如何自處呢?”
“中行說大人今天對本王下手夠狠了,居然要那麼多東西,你當我的上京就是生產鹽鐵布帛的嗎?居然還打算把我的上京給分了。不知兩位大人的目的在哪。”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只不過是爲了削弱我現有的實力,使我沒有能力去爭奪大單于的位子,之所以沒有把我給完全支解,那是我還有利用的價值。
中行說:“王爺的發展太快了,難免會樹敵太多,我只不過爲了王爺的今後考慮。”
左谷蠡王:“的確如此。”
我陰笑臉道:“如果大單于突然病逝的話,那麼王爺和大人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嗎?”
中行說、左谷蠡王:……
“不要忘記了兩位大人,對付劉徹的全盤策略反過來也可以用在匈奴的身人,於單隻要順利成爲大單于,中行說大人就應該考慮去其它什麼地方爲做官了,至於左谷蠡王伊稚斜大人從今往後只能是一個親王,略比我高貴一點的親王,也許還不如我呢”我與中行說、伊稚斜對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