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全軍覆沒”聽來人說出這話,我都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心道:什麼時候漢軍怎麼厲害起來了,野戰居然把我的三百鐵騎,二個連隊殺的就剩下這十幾個人了。我連忙問道“有多少漢軍。”來人道“不是漢軍。” 我心想:不是漢軍難道是民兵。我繼續接着問道“對方有多少人。”來人低頭道“不足三十人”。我低聲重複着心想:三十個民兵對由二個騎兵連護送的運糧隊,結果被人家殺的就剩下這十幾個人。我哭笑道“你們是在什麼地方被伏擊的。”來人道“在大遼水浮橋。”我一陣頭暈,大遼水浮橋,我渡河時曾經路過那裡,那裡好像是開闊地啊!這那裡是什麼伏擊,就擺明了是截道。我揮了揮手道“將這些受傷將士安置在營帳內養傷,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敵人,不是漢軍也不像民兵,感覺有點像小說中的武林中人。這擺明了就不把匈奴鐵騎放在眼裡,敢當道截糧,而且還是十比一,會不會是燕趙之地的遊俠呢?如果這些人動起手來,比如像房縣那裡的三百人駐軍還不夠給塞牙縫的。遊俠,馬的,老子被漢朝的武林人士給阻擊了。
升帳、選將、點兵,我領着慕容皝、田忠義等數十員騎將和六千鐵騎,其中還帶了一千五騎的重騎。向大遼水浮橋而去。一路行進,半晚時分渡過大遼水,在大遼水岸邊沒有看到一具匈奴騎兵的屍首,只有一個大土包。我暗想:沒有想到這些漢朝武林人士這麼講仁義,殺人劫糧後還不忘給修一個墳,有意思,有意思,現在我更想見識、見識這些武林人士。
我騎在馬上向身邊的巡狩者問道“你們可找到對方的蹤跡。”“還沒有,對方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我咬着牙道“乾的真漂亮啊。”我騎在馬上用馬鞭指着這些巡狩者“難道就讓他們這樣消失了不成”。說完看着遠方的彩霞。
“稟告王爺,現在天色已漸昏暗,對方的蹤跡很難查詢,雖然對方事後打掃的戰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但是我們也有辦法找到他們。”我回頭看着說話的人“你是那一族的人叫什麼名字。”“王爺,屬下是鮮卑乞伏部,叫拓海。”我回頭看了看這個拓海—D計劃。我搖了搖注水的腦子道“你肯定一定能找到這些人嗎?”拓海道“一定能找到他們。”“好,好,好,從現在開始你任命爲巡狩將軍,統轄偵察騎兵連下的所有巡狩者。” 拓海下馬跪地“謝王爺。”接着我從腰間拿了一個裝滿金沙袋子扔給拓海“望你在新的工作崗位上繼續努力,發揚我大匈奴精神。” 拓海長跪於地上直到我遠走。當晚,就在大遼水浮橋西岸安營,等待着明日搜索那些武林人士。
戰場移至遼西郡:左致盧兒王率二萬餘人北上繞過醫無慮山,招數千烏恆部轉而南下殺入漢境,包圍遼西郡首府且慮,圍攻數十日不破,南下直取交黎縣,破交黎縣,屠五千餘衆,掠數千人東走柳城,柳城遼西都西部都尉治所,當左致盧兒王圍攻且慮的時候,烽火已傳至柳城,西都整軍備戰同時向派人向右北平求援。同時上書朝廷十萬火急。
西拉木倫河上的上京營內朵蘭打開帛書細細的看了遍。布泰站立一邊道“公主……”朵蘭道“朮赤讓你率二萬大軍增援遼東。布泰立身道“我馬上就去準備。”一邊坐的林哥漢起身道“王妃,請讓某將率旗下三千騎與布泰將軍一同增援休旬王。”林哥漢起身道。坐在上座的扎蘭寧起身道“母親,孩兒願與林哥漢一起去增援朮赤哥哥。”宇文王妃端坐道“不要亂鬧。”朵蘭道“是啊,妹妹就在這裡等着他們凱旋而歸吧。”“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扎蘭寧反問題。朵蘭、宇文妃無語。朵蘭對着宇文王妃道“有布泰和林哥漢保護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王妃你來呢?”,“好吧,蘭寧兒你就去吧。”然後朵蘭對着布泰和林哥漢“你二人要好好保護公主,如有意外提頭來見。” 布泰和林哥漢道“是,公主。”“布泰,令你率一萬鐵騎與林哥漢旗下三千騎增援遼東郡,不得有誤。”朵蘭道。“是”。次日,布泰與林哥漢從上京出發主一萬三千騎增援遼東。
遼水浮橋西岸,當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就開始催促各營開始行動。數小時的六千騎整軍完畢。我把昨天誇口的拓海召到身邊“開始追蹤那些吧。”拓海道“是,王爺”,接着把放在左手上的海冬青的眼罩取了下來,放飛到空中。我看着拓海,心道:原來海冬青還能這麼用啊。我還是以爲只是用來打打獵的。不一會功夫這在天空不斷盤旋。拓海道“有蹤跡了。”就這親跟着這隻大鳥行進了二天路程後進行安市縣地界,我先派人去安市縣看我駐守人可在了。然後以十五人爲隊向前打探,行至午時,拓海的那隻鳥終於一個村子的上空不斷盤旋後飛到自己主人的身邊。拓海道“對方,應該就在這個村子裡。”我點了點頭對着諸將道“在村子的北面、南面、西面各埋伏五百騎。其餘隨本王從東面進村。”說完,我的抑起馬鞭指向這個無名的村莊。
到村口時我騎馬看着一個茶棚,對着田忠義指了指道“我們去喝點茶解解乏。”接着田忠義就領着數十騎來把舍棚吩咐四下設護,接着我領着衆將來到茶極邊。我翻身下馬自己先進了茶棚內。裡骨的幾個看着我走了進來一個個楞在那裡。我找了一個位置坐道大聲道“老闆,上茶。”茶棚里人都盯着我,田忠義猛着一拍桌子“還不快給我們王爺上茶,你們找死啊。”接着一個老婦人端在茶,將把茶放到我面前。“謝謝。”這個老女和身後的一個小姑娘出神的看着我。我白了這個兩個女人一眼,心道:是不是沒有見過帥哥,這樣盯着我。此時慕容皝也下了馬進了茶棚走到我近前單膝跪地道“王爺,給我一團人,半時辰之內我就能把這個村莊剷平。”我慢慢的喝着茶沒有禮慕容皝,半晌把茶碗放下來,閉上眼睛,先按住我那興奮異常的小心。然後睜開眼睛看着慕容皝道“吹號角,告訴他們我們來了”。田忠義起身道“王爺……”。慕容皝聽道這笑了笑起身道“是王爺。”轉後大吼道“鳴號。”
號角聲聲,這個村就變的更亂了。哭聲、喊聲、叫聲四起,村中的男女老少各執棍棒、菜刀、鍬子、鋤頭集合到村頭。我看着冷笑道“一羣污合之衆。”心道:就這幫傢伙滅了二個連。田忠義起身道“王爺,屬下願領兵踏平這個村子。”此話一出,田忠義提拔的一些小將以及原來千長、百長們要求出戰。我給自己的茶碗裡倒滿茶道“傳令下去,不聽將令擅自出陣者殺。”諸將只好都站在茶棚外。然後我看了看茶板的老闆道“多給我上些茶”接着從腰着拿出一個裝金沙袋子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扔。然後看着站在外面的諸將道“大家也進來喝茶解解乏。”然後對坐在對面的田忠義道“新昌候,這個小茶棚的茶還真不錯呢。”
這裡的茶客以及這裡的小服務還是之前一樣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我,漸漸的我知道了他們爲什麼老是盯着我了,我和田忠義說話時用的是標準的漢語,而與慕容皝說話時用的是純正的匈奴話。想到這裡我臉一熱,起身道“沒有見過會說漢語的匈奴人嗎?”那些茶客一聽四下逃竄。我也不知道怎麼我這樣,能說匈奴語完全是自然反映。
這時茶棚小姑娘也就是女服務員將茶端到我面前放好後向後退去。田忠義道“王爺,我們什麼時候動手。”我淡淡道“快了。”村口的一陣騷動,從人羣走出男男女女二十來個人。我看着微笑道“可以了。”這些人穿着清一色的黑色勁霸裝來到人羣的前列。我起身揉了揉腿道“就他們了。”其中有一個長者徑直走過我騎陣來到茶棚前死死的盯着我。我微笑道“沒有想到我追到這裡來吧。”來着道“沒有想道。”我接着道“那麼你們是不是應該把東西還給本王呢?“來人道“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們的談何還。”我繼續問道“你們是遊俠還是武林義士。”來着冷笑道“我們是墨者的後人。”
我看着來人道“沒有想到經過秦朝到現在漢武帝劉徹登基獨尊儒家以來,墨子的傳人居然還在。”來人皺了皺眉頭沉默不語。我淡淡道“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吧!”來人道“我們與這些匈奴人沒有什麼好談的,要殺便殺。”我站身來向他走了過去道“本王這次帶了六千鐵騎就是爲抓你們,我根本就不怕你們會跑,也不相信你們能跑的了。”接着做了一個握拳的動作後繼續道“遼東郡有近二十餘萬人,本王只要馬鞭一揮,這二十萬顆人頭就會落地。”來人憤怒地看了看我,然後向我身後看看了。我反應也是比較快的了,但是我的腳只是挪了一小步,一把匕首就架在我脖子上了。女服務員輕聲道“我手的只要地抖,你人頭就會落地。”
我心裡大叫救命。現在正是應了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