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草!
#我家老公不讓我說髒話,但是我依然還是說了怎麼辦在線求急等#
#我這幾百年不說一次髒話,但是今天讓老公知道了,怎麼辦急等#
#不小心爆出了老公目測要生氣怎麼辦急在線等#
杜九卿在自己的心裡默默的發表幾個話題,並且爲自己祈福之後,擺出了一副毫不在乎呸!的臉,並且在下一秒之間露出了狗腿的笑容。
“哈哈哈哈……哎呀,這條街可真是繁華,你說是不是?哈哈哈哈……”
邢牧野:“……”
杜九卿:“哈哈哈哈哈……”
邢牧野:“……”
杜九卿:“算了,你還是直接把暴風雨向我衝過來吧!我不會退縮的!”
說着還張開了雙臂,閉上了眼睛,擺出一副要英勇赴死的表情。
邢牧野:“……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好,所以你就忘記了這一條約定?我們不是說好了不說髒話的嗎?你難道忘記了我跟你說的?”
杜九卿曾經也是一個出口就爆粗的小女孩,但是在邢牧野堅持不懈的改造之下,說髒話這個毛病終於給他改了下去,但是剛剛說的那一句話讓他自己心裡覺得:前功盡棄!
他這個人非常非常不喜歡前功盡棄的感覺。
“你不是說好了不再說髒話的嗎?你可是一個女生,你成天出口就是髒話的,成何體統?”
杜九卿心裡出現了一個小人人,四周都是黑暗暗的,只有那個小人跪在一束光圈裡,做了一個跪着的動作。
“我剛剛那也是無意中的……對不起嘛,我忘了……”
“是不是非要讓你經歷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你纔會記住?”
“……啊?”
杜九卿“啊”字還沒有說完,邢牧野直接她的口罩給拽了下來扔在了地上,然後把自己的口罩也摘了下來,扔在了地上,隨後低頭蓋住了她的脣。
這個吻不是平常那樣的溫柔,這個溫帶有一絲絲的懲罰性。
雖然帶有挑逗,但卻不進一步的去侵犯,而是挑逗着她的舌尖,讓她進也不能退也不能。
這樣的吻,杜九卿最討厭了,一點都反抗不了,卻還要倍受折磨,這樣子的吻,比那種特別粗暴的吻更讓人討厭。
“唔唔……”
努力的去揮動着胳膊,想要掙開他的吻,但是他的舌頭好像與自己的舌頭變成了兩塊吸鐵石一樣緊緊地吸附在一起,就算是大力的晃動也不能分開。
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之後,杜九卿還是放棄了掙扎。
沒辦法,男人和女人天生在力氣上就存在着不可跨越的鴻溝,而且在強吻這件事情來說,男人總是比女人佔有一點優勢的。
這個吻大概持續了幾分鐘之後,邢牧野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開了杜九卿,人有杜九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相對與杜九卿的狼狽,邢牧野現在除了呼吸微微有一些喘之外,整個人看起來別無二樣。
“以後還敢說髒話嗎?嗯?”
“不敢了,不敢了,我絕對不敢了。”
其實並不是因爲剛剛的這個吻有多麼多麼的難受,而是因爲站在人流量這麼多的大街道口上接吻,接受了那麼多的注目禮,是個人都會感覺到難看的好吧!
但是好像邢牧野那個人臉上就沒有臉皮一樣,整個人在過程中沒有表現出一點一絲的不自然……
“話說,在大街上接吻,你都不會感覺到難堪的嗎?我現在都感覺到好難堪呀!”
杜九卿我這兩個看了看周圍的人,雖然沒有多少人看他們,但是在大街上接吻總歸是一件特別引人注目的事情,就算不能引起太大的轟動,也會有人看到的好吧!
相對於杜九卿的難堪,邢牧野表現的特別的坦蕩蕩,連表情都是那種無所謂的。
“如果我真的那麼在乎別人的眼光的話,現在站在你眼前的就不是現在的邢牧野了。”
“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現在的邢牧野”?
邢牧野嘴角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眼神也有了一絲的嘲諷。
他現在腦子裡想起了他們“偉大”的邢氏家族,如果他真的那麼在乎別人的眼光,一舉一動都要照着別人的指示來的話,那麼現在的邢牧野根本就不是他了,而是一個站在框架裡被禁錮着生長的工具……一個用來掌控集團的工具。
“如果凡事都要按着別人的眼光來,那麼我就變成了別人的邢牧野,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邢牧野了。”
杜九卿眼睛無辜的眨巴了兩下,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茫然。
所以他現在是在跟自己玩文字遊戲嗎?
“好吧,你說的這些,我勉強是聽懂了,但是又好像沒聽懂。”
邢牧野垂着頭,嘴巴抿了抿,沒有繼續說話。
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說得太多,反而會適得其反。
“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慢慢去想,我也不能說的太多,好了,你想要買什麼裙子我陪你去。”
“嗯。”
牽手走在班霍夫大街在人行道上,看着身邊提着購物袋的人表情喜悅地走來走去,心情也不由得變好。
瑞士冬季的陽光懶洋洋的照落在他們的身上,透過孤零零的椴樹枝,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黑色的陰影。
不得不說,禁止汽車駛入班霍夫大街的這條命令還真的是蠻有用的,這裡的空氣真的是特別特別的清新,沒有那種很刺鼻的汽車尾氣的味道。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可能是這條街的管理團隊特別在這裡設的香味,也有可能是人來人往的名媛們身上噴的淡淡的香水味道而留下來的餘香。
這些香味給這條大街增添了許多的色彩,差不多有了錦上添花的作用。
可能有些人會說:這麼多人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會不會很刺鼻?
而杜九卿卻要說:完全不會!
街上人來人往的那些名媛們噴的香水並不是一般的地攤貨,她們的眼光可是特別挑剔的,一般的刺鼻香水還真入不了她們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