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牧野的脣,溼溼的,軟軟的,溫溫的……
杜九卿羞澀的伸出舌頭自己的描繪着他的脣形脣線。
邢牧野的脣,不薄不厚,大小適中,脣線明顯,他的嘴……很適合接吻!
這個結論是杜九卿在主動親吻了30秒後得出的結論,雖然她在第三十一秒的時候就放開了。
“可以了吧……你說好的……”
“我說的‘一次’可不是接吻一次哦!”
杜九卿再次因爲邢牧野的厚顏無恥而翻了個白眼。
但是邢牧野可不是一般人啊,杜九卿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會變得特別可愛,哪怕是一個白眼……也能變成嫵媚萬千的媚眼。
“既然你這麼不想主動,那就攢到下次吧,這次……就由我來好了……”
邢牧野抱住杜九卿把她按到了浴池的水裡面,自己緊緊貼了上去。
杜九卿本來就有一點深海恐懼症,被水淹沒的時候會很害怕,現在也不例外。
耳朵,頭髮,眼睛,嘴巴……全部都被水包圍着,好像馬上就要窒息的感覺。
杜九卿開始掙扎,不管試過多少次,她還是對水有一些害怕,現在這個情況,正好是最大程度激發了她內心的恐懼。
“唔……”
杜九卿本能的想要張開口去呼吸和求救,但是卻被溫熱的水嗆了一下。
一個氣泡被頂出了水面,杜九卿真的有種快要死掉的感覺。
突然,一個溫暖的脣貼了上來,通過溫暖的脣瓣,渡過了空氣過來。
杜九卿抱住邢牧野的頭,幾乎是貪婪的呼吸着他口中得空氣。
杜九卿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熱情似火的邢牧野,雖然是不情願得,但是……本質是沒有差別的。
邢牧野渡完了口中的空氣之後把杜九卿聰水裡撈出來然後自己躺倒了浴池裡,讓杜九卿趴在他的身上。
重新獲得自由的杜九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好像是要把剛剛缺少的空氣全部鬥補回來。
“邢牧野!你瘋了是不是!?你剛剛居然……”
居然把我弄到水裡!?
杜九卿現在的臉傷一滴一滴得往下倘着水滴,嘴脣微張,眼神裡滿是不滿和責備。
杜九卿自認爲自己現在的神奇可以說是怒目圓睜,但是邢牧野不這麼認爲……
“好了……別生氣,要不然我隨你處置好了!”
杜九卿:“……”
爲什麼她總覺得他說的這一句好像是他自己了便宜?什麼叫隨她處置?
不管再怎麼處置,吃虧的也是他杜九卿好嗎?
“不理你了!壞死了你!”
“我如果不壞的話,怎麼能讓你高興呢?”
邢牧野邪笑着我下了她身上的已經呈現出透明狀態的襯衫。
“嘶啦!”
非常幹練清脆的一聲襯衫破碎聲音,足以證明邢牧野的力氣是多麼的大。
杜九卿的額頭緩緩掉下來三條平行的黑線:“話說……你就不能不撕衣服嗎?你說說你撕我多少錢衣服了?我們能不能不敗家?”
杜九卿知道他當然不在乎這一點錢,她只是想借着這個梗,去狠狠的損邢牧野。
杜九卿的譴責,卻並沒有什麼卵用,反而引來了更粗暴的一聲襯衫破碎得聲音。
“嘶啦!”
杜九卿:“……”
邢牧野把自己的襯衫夜撕破了,而且好像比剛剛用的力氣更大!
邢牧野手裡拿着破碎的襯衫布料,眼神邪邪的盯着杜九卿,那眼神,明明就是大灰狼看小白兔的眼神啊!
“我現在把我自己的襯衫也撕了,你總該平衡了吧?”
杜九卿:“……”
平衡……平衡你妹啊!
明明邢牧野身上穿的襯衫比她身上的更貴好嗎?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曲解我的話?我覺得跟你再這麼下去,我肯定會變成一個老司機了,我纔不要,我是純潔的孩子!”
“既然你這麼純潔,那叔叔教你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好不好?”
邢牧野這句話說的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活生生就像一個引誘乖孩子的怪蜀黍一樣。
雖然以前杜九卿不止一次地嘲笑過邢牧野的年齡,但是邢牧野一次也沒有承認,每一次的嘲笑背後,都是杜九卿頂着麪條淚可憐巴巴的在牀上揉着自己的老腰。
邢牧野幾乎從來沒有主動在杜九卿言面前說自己是叔叔,而杜九卿也沒有一次聽說過邢牧野承認自己是叔叔,如果接下來不出意外的話……
“叔叔叫你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保證讓你很快樂!”
抱起了杜九卿,邢牧野急吼吼的朝着臥室的方向走過去。
雖然瑞士此時的天氣很冷,但是因爲這裡可是最高級的酒店,暖氣自然也是開着,暖氣空調,雙管齊下,讓屋裡的室溫變得非常的宜人,所以,就算是剛從浴室的浴缸裡出來,屋裡的氣溫也不會讓人覺得很冷,頂多只是有些不習慣罷了。
但這小小的“不習慣”,還是要杜九卿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
邢牧野抱着邢牧野走到了牀上,輕輕地將懷中的人兒放到了牀上。
杜九卿躺在牀上,頭髮凌亂,在白色的牀單上鋪出了凌亂美的圖案。
眼神迷離,臉頰通紅,嘴脣微張,胸口因爲急促的呼吸變得與起伏,動作很大,帶動了胸前的兩團柔軟。
杜九卿現在簡直就像是春藥一樣,就連她周圍的空氣也在引誘着邢牧野。
雖然體內的瘋狂因子就快要控制不住,邢牧野還是憑着自己強大的意志力,輕輕地吻了吻杜九卿的嘴角,溫柔的說:“可以嗎?”
杜九卿現在的呼吸已經全部亂掉了,大腦就快要不能自主思考了,邢牧野突然出聲引誘她,她自然也是乖乖地跳進了邢牧野的陷阱離。
“可以嗎?”
邢牧野挑着眉重新問了一次,這次他真的是快要忍不了了。
“可……以……”
就在杜九卿剛剛落下話音的那一刻,期末也就直接撲了上來,瘋狂地擒住了她的脣,撕咬,吮吸,撕咬……
杜九卿很快就迷失在他高超的吻技中,整個人化成了一灘水,幾乎是在表達這四個字:任君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