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牧野下了班之後就直接開車去了杜九卿的公司,路上還打了幾次電話,可是每次都是冷冰冰的“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
到了公司之後就直接衝着杜九卿的辦公室而去。
他倒要看看,杜九卿這次又是因爲什麼不接電話。
到了她辦公室之後才發現辦公室沒人,忍不住又打了電話發現,杜九卿的電話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邢牧野看了看,才發現她的電話就在桌子上。
邢牧野真的有點生氣了,今天打了這麼多次的電話都沒接,現在是直接不見人了,連手機也不帶。
轉身走出辦公室,去了杜九卿的助理辦公室。
敲了敲門,等到裡面傳出一聲“進來!”之後才推門而進。
助理本來正在吃飯,看到邢牧野之後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邢……邢先生……您來有什麼……”
“杜九卿呢?”
“哦!杜總她去員工食堂吃飯去了,用不用……”
“不用!”
邢牧野轉身走出助理辦公室,直奔着員工食堂而去。
他倒是要看看,杜九卿這次又因爲什麼要放他鴿子。
……
員工食堂。
在杜九卿堅持不懈的努力之下,張乾陽終於結果了杜九卿的水。
沒辦法啊!
不結果她手裡的水的話,自己就要被噎死了,她又擋着自己不讓自己去買水……
杜九卿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想要給張乾陽擦一擦嘴邊的水。
張乾陽這次真的是恐慌了,但是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次他非常機智的結過了紙巾自己擦。
邢牧野以來就看到了這個場景:杜九卿真在一臉着急的給對面的一個男人擦嘴,雖然那個男最終沒有讓杜九卿給他擦嘴,但是也還是結過杜九卿手裡的紙巾。
喲!
杜九卿你可以啊!
放了我的鴿子,卻在這裡跟另外一個男人吃飯而且還卿卿我我?!
不行!不能忍!
再忍下去自己老婆都要被人勾搭走了!
邢牧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自帶一身黑暗氣場慢慢的走向杜九卿。
杜九卿看着的張朝陽本來在擦嘴,但是突然看向了自己的身後,然後表情越來越驚悚。
這孩子,難道看見了鬼?
杜九卿也好奇的扭頭往後看了看,卻看見了比鬼更可怕的存在:邢牧野。
遭了!
今天答應過他要跟他一起吃飯的……
慘了……
杜九卿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驚悚,相反的,邢牧野的表情倒是很輕鬆,甚至還帶這淺笑,但是杜九卿知道,這淺笑的背後,代表有人要遭殃了。
杜九卿知道,那個人……很有可能是自己。
眼睜睜看着邢牧野漸漸逼近她,杜九卿已經準備好了在幾百名公司員工之前求饒的準備了。
邢牧野並沒有走向杜九卿,而是走向了杜九卿對面的那個男人。
“起來!”
一聲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溫度命令,順利的讓張乾陽嚇到臉色蒼白。
他可是聽說,這個男人可是很可怕的。
還是趕緊離開吧……
可憐的張乾陽迅速收拾好了自己面前的飯菜還順便擦了擦桌子灰溜溜的走開了。
邢牧野坐到了剛剛張乾陽做的位置上。
“怎麼樣,換了人,坐在我面前感覺如何?”
“呵呵呵……挺好……挺好……”
杜九卿現在也只能乾巴巴的笑着應呼着,誰知道他下一句會說些什麼?
“如何個好法?”
邢牧野微笑着看着杜九卿。
其實在他剛剛做到杜九卿面前的時候,就已經不再生氣了。
對於自己喜愛的人,永遠生不起氣來。
而杜九卿對於邢牧野來說,恰巧就是這麼一個存在。
邢牧野的微笑,落在了杜九卿的眼裡,卻成了危險的信號。
他這樣……是要自己誇他嗎……
不管了,挨個試試吧!
“其實吧,剛剛那個人太醜了,坐在我面前一點都不賞心悅目。但是你不一樣啊,你這麼的帥,坐在我的面前,我簡直是賺大發了好嗎?”
“哦?是嗎?”
“是啊是啊!不信你問他們啊!”
杜九卿說着還真的把手指向了邢牧野身後坐着吃飯的一羣人。
那一羣人本來都在偷偷摸摸的瞄着杜九卿和邢牧野,見杜九卿直接把目標轉移向他們,全部都以驚悚臉迅速低頭吃飯。
杜九卿的手指肚子屹立在風中,顯得……特別尷尬。
失去了外援的杜九卿只能有一次的乾巴巴的笑着。
杜九卿低頭沉迷不語,安靜的等待屬於自己的結局。
邢牧野的懲罰沒有等到,反而等到了邢牧野的手。
邢牧野伸手摸着杜九卿毛茸茸的小腦袋,笑的溺寵。
“下次不要再看別的男人了啊……也不許像剛剛那樣對除了我以外的男人!”
杜九卿呆呆的擡頭看着邢牧野的臉。
她從來沒有覺得,邢牧野這麼高大過,嚶嚶嚶~
“聽見了沒!?”
見杜九卿呆呆的不回答,邢牧野又擺着臉重新問了一次。
這次杜九卿終於不再發呆了。
“嗯嗯嗯……我知道了!”
不管怎麼樣,先翻過這一篇吧!
杜九卿剛想擡頭對邢牧野說些什麼,卻又重新看到了邢牧野重新陰下去的臉。
天吶,又咋了啊!
“杜九卿,剛剛那一篇我們翻過去,現在我們說說你放我鴿子的事情。我剛剛去辦公室找你,爲什麼你沒有等我,我去找你助理,她卻說你在這裡吃飯。嗯?”
邢牧野的最後一個字,“嗯?”調是向上揚的,這一個字,有一次的讓杜九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呵呵……這個……呵呵……”
她那個時候開了一上午的會,都快要餓成鬼了。
鬼才會想到要等邢牧野啊!
杜九卿這次是真的沉默了。
總不能說自己太餓了忘了吧!
那樣子好像會更慘啊!
“怎麼不說話?爲什麼放我鴿子?”
杜九卿腦子一靈光,腦子裡面想出了一個令邢牧野無法反駁的理由。
“我忘了!”
可憐的杜九卿同志秉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帶的地方”這句話,說了一個最危險然而也是最安全的理由。
果不其然,邢牧野真的沉迷了。
不是無語,只是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