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楊和李繼周相視一眼,當哥哥的說:“雨神,我們不想回家了,跟着你,一直幹!沒有你,我們不會活得這樣血性。要是一直瞎混,根本沒希望有這樣的能力。”
李繼楊也沉聲道:“雨神,我們是小雨點的人,生死都是。請不要讓我們離開,我們要一直呆在你和死亡教父的身邊!金錢獎勵我們不在乎,在乎的就是活得血性,活得刺激!你們讓我們成長爲真正的男人,你們這些人都是我們見過的最有血性、最有骨氣的男人!”
剩下的鄧平等人也是紛紛言說不想離開,要跟着小雨點一直戰鬥下去。
我很感動,道:“如果你們坐下來。好好休息,我就答應你們。”
話音剛落,他們全都坐了下來,實際上也撐不住了,一個個都躺在石頭上。身上的傷勢血都還在流。
我們隨身的醫藥包都纏在腰上的,有的都被砍爛了,但搜一搜,還有一些快速止血劑和紗布可用。
當下,大家拖着疲憊的身軀。相互處理着傷口。傷口雖然都不打緊,但數量也都不少。
總的來說,非伯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他受的傷最少,衣物相對乾淨得多。青道第一代帝王。那種沙場殺伐水平,依舊是我們一羣人中排名第一的。
柳條那個混球,傷勢不少,但話還是很多,居然真的給我們說了個排名出來。他跑得快,靈活,一邊打還一邊觀察,總結出來的攻擊力排名赫然是這樣:非伯,我,水哥,毛彪,老哥,仇森、侍恆、岳雲龍、趙峰、董凱旋、他自己。
只不過,李繼楊等人的實力很驚人,柳條說不認識,有點沒太注意,拿不準,估計在毛彪和老哥之間了。
當然,侍恆也說起那邊秘牢的事情。第一批人來的時候,是司馬晴空領隊的,直接從背後殺進秘牢基地,氣勢洶洶,人數衆多。所以,侍恆和柳條直接和15名受傷的雨點戰士撤入秘牢那裡,揚言點燃炸藥同歸於盡。
司馬晴空也嚇倒了。知道主力不在那裡,馬上按我們的足跡殺往長溝。他走的時候說後面司馬長風等人會來想辦法收拾侍恆他們的。
結果,侍恆等人只能死守秘牢外面。而司馬長風帶着那一羣少數民族分子殺來時,並沒有進到裡面,而是在外面抓住後勤人員一問就知道情況,馬上就支援長溝去了。那時候,侍恆等人才尾隨而來,知道是一場苦戰,死也得和我們死在一起。
待傷勢搞定之後,我們又在先前隱蔽處找了些水和食物,補充了一下體能。其間,張弛、慕容宏喜都醒了過來,已是一臉的絕望,還想喝點水,但我們沒給。先懶得鳥他們。他兩人倒是乾淨,沒受什麼傷就被打暈了。
不過,水哥說想喝水是吧,就在張弛和慕容宏喜臉上一人撒了泡尿,讓他們躲都沒法躲。水哥只說了一句:以牙還牙。唉,這是他三個妹妹當年受過的辱啊!
這一切搞完,也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大家都很疲倦。水哥還說了,等休息好了,再把張弛和慕容宏喜閹割掉。聽得這二人除了破口大罵之外,沒辦法了,但馬上被董凱旋取了兩根死士腸子過來,堵了他們的嘴。
小黑龍這傢伙,也是夠重口的。張弛和慕容宏喜含着人腸子。臉色跟吃了蒼蠅一樣,吐也吐不出來,痛苦得要命。
於是,我們大家就躺在石頭上,閉眼休息一下。李繼揚主動承擔起了放哨任務,很堅持,也就隨他了。
……
當我們醒來的時候,半下午了,休息了差不多就兩個小時。雖然身上還痛,但我們都不在乎,只是身上有些乏力。
接下來,就得處理現場,這個根本難不倒我們。
柳條那傢伙依舊是個奔跑能手,直接往秘牢基地奔去,叫來所有的後勤人員和醫療人員,帶上鏟子、鋤頭什麼的,幫着將小雨點所有的成員遺體清理了出來,堆放到谷外,在山的陽側挖了一下巨大的坑,集體埋葬。凡是戴着破爛麒麟爪的。都是小雨點成員。
322名小雨點成員,就長眠在祁連深山之中,堆起了巨大的墳墓,用大山石作了碑,上刻“雨點烈士墓”五個大字。
剩餘的敵手勢力,屍體也是集中在了長溝裡面,實在難以收拾的內臟之類的,就不管了,禿鷲們最喜歡,都打理得快乾淨了。人與自然好和諧。我們在弄屍體,禿鷲在吃內臟,互不侵犯的感覺。
這一番忙碌之後,已是天色漸晚。過千具屍體堆積成了巨大的肉山,血水依舊不斷地流着。
我們將張家、慕容家死士前來的四百輛越野摩托車的燃油全部集中起來,澆到屍山之上,然後就是一把火的事。
熊熊火的火焰狂燃,火焰竄天之勢,肉糊味兒隨風漫開,讓人噁心不已。張弛和慕容宏喜看着那情況。居然都哭了,真是好笑。
就讓火焰燒吧,燒盡一切的罪惡,我們全體人員回了秘牢基地,在那裡吃晚飯,休整。張弛和慕容宏喜自然被帶了過去,不給水,不給飯,嚴加看管。
當天晚上,水哥帶着李繼楊等死亡戰士將秘牢裡的炸藥小心地取出來近一半。老哥是部隊出身,身手了得就不說了,而且也是爆破方面的能手,和水哥一起做出了不少的炸彈來。
足足有七八噸tnt當量的炸彈,我們一起搬運去了長溝。
到長溝那裡時,火堆都差不多燒完了,不少人體黑灰隨夜風漫天飛。長溝兩頭出口小,所以黑灰漫天,不易散去。當然,大骨骼還是燒不透的,那就用炸彈來解決。
炸彈安置好以後,完美爆破,將兩邊的山都給轟塌下來,長溝徹底消失,所有的屍骨殘骸最終被掩埋。此地本是人跡少至,誰也不知道里面的是千人以上的屍骨埋着。
水哥還和老哥擊了一下掌,因爲他們的炸彈安放位置實在完美,長溝兩邊的山體向中間倒,倒得優美,埋得漂亮。
隨後,我們纔回到秘牢基地,安撫好了所有的醫務人員和後勤人員,並許諾將會有大額的補償給他們。水哥更是牛逼,帶着軍人的特質語調,對所有人說:“我們是國家秘密特種部隊,專門圍剿這一夥亂國賊子。所有的行動都務必保密,一旦有泄露,國家將以泄漏國家最高機密罪處理。大家的保密,我們將每人支付二十萬元,匯到你們的家庭地址上,出去之後,回家自己領取吧!”
這真是把所有人給唬住了,也誘惑住了。倒也沒辦法,他們的個人資料都有張家的備案的,就在基地總管的辦公室筆記本電腦裡,侍恆他們早就查到了的。甚至還有人說,國家真是大方啊!
之後,我們便好好休整一夜。外界發生的事情,我們一概不知,但江城不樂觀,已經早就發生了。我們現在疲憊非常,傷勢也頗多,只有好好休整、恢復,然後再殺出去。無論有多少的風雨,接下來,都將過去。
心態,在我們這一羣經歷了慘烈殺戮的人這裡,變得非常良好、和諧……
第二天早上起來,和所有人吃過早飯,我們將張弛和慕容宏喜丟在大操場上,準備公審一番。
這兩人渴得嘴皮子起硬殼,餓得不行了,渾身被捆得都肌膚都青的腫,缺血白。我們只是給他們稍稍鬆了一下綁,要是掙扎,繩子只會越來越緊。
水哥只問了他們想活還是想死,活則可以一直不死,死則會死得很難看,比如打爛**,丟在山峰頭上,讓蒼蠅在jj上繁衍。
結果兩人嚇得不行,只想活命,還想喝點水。
我讓人給了他們水喝,兩人喝個瘋狂,一人一口氣搞掉了三瓶礦泉水。喝完了,張弛還說能不能再給點?
我直接對張弛道:“沒有的水了。回答我的問題,我在落鳳別院殺死的,是不是你兒子張高?”
張弛點了點頭,說:“是張高,但不是我兒子。”
“那他是誰的種?”董凱旋在旁邊叫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