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的時間過得很快,也很平靜。
這期間,青道帝王張梟接受過兩次挑戰,每半年一次。第一次,頭年的九月;第二次,次年的四月份。
兩次挑戰都來自於慕容冰寒。算起來,慕容家族也是安了心要拿下青道帝王的位置,這確實太有利了。
沒辦法,帝王有很大的權利,讓張家的勢力範圍越過了長江。向南發展。特別是在經濟這一塊,張家勢力吞併了南方三個省份,給慕容家族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當然,在青道幫會和紅道人際上面,那三個省份也都被張家拿下,慕容家族只能光眼看。但慕容冰寒的兩次挑戰,直接被張梟打廢了,再也離不開輪椅,整個家族更被張家傾軋了。
三個省份的幫會中還是有些忠於慕容家族的,拼死反抗。但還是遭到了張家死士軍團的屠殺,血流成河。張家的行動非常迅速、果斷,簡直就是閃電戰,不留痕跡,讓慕容家族防不勝防。到最後。還沒法找人張家報仇了。
慕容冰雨在帶孩子們與我見面的時候,都常說起這些事情,說父親慕容宏基很頭疼。家族會議上,慕容宏喜也是多有意見提出,對他這個家主相當不滿。實際上,丟掉的三個省份,幾乎全是慕容宏喜自己的產業,被迫撤離,個人財產縮水很嚴重。
相比之下,江城小雨點勢力在進一步擴大,幫會上不向外擴張,但經濟上向長江南北兩岸發展。因爲夜美人是帝宮大總管,與張梟也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特別是英雄聯盟的存在,他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張家和慕容家族都給足了面子。
當然,慕容宏基喜歡我的孩子們,那是他的骨血傳承,他對我也報以很大的希望。所以,當慕容家族丟掉三個省份的勢力範圍之時,也很支持小雨點在這三個省份的發展。雨蘭集團不拼幫派,只入經濟行業,這與張家的衝突還幹不起來。
不過,我的大舅哥慕容冰川,一直沒有消息,我不知道慕容宏基到底在玩什麼牌。曾經與張家可以勢鈞力敵的家族,怎麼那麼輕易就服軟,這不合理。我問過慕容冰雨,她說自己也不知道哥哥在哪裡,更不知道她父親要打算幹什麼。
而江城青道帝宮,我一次也沒有去過。也不知道在哪裡。這當然是因爲我沒有資格進入帝宮。能進去的,只有常務委的委員、四大司法大將以及張梟的帝王侍衛隊。帝王侍衛隊,是張家的死士軍團的一部分,聽說有百人進駐帝宮之內。
張梟一般是深居簡出,偶爾出行全國各地,君臨天下,相當有氣派。他最主要的權力就在於對青道資本的操作指揮權,這無形當中能助長張家的經濟勢頭。
慕容冰寒前後三次爭奪帝位的失敗,算是張梟的成功。但我也在進步,張梟不可能是永遠的帝王。
而江城這邊,老哥去新安之後不久,史令化果然出任了書妓。衣冠禽獸的史令化,表面上還正能量得不行,我和水哥只是讓他暫時得瑟了一陣子。
半年後,水哥瞅準了機會。趁着史令化到巫縣調研的時候,潛進了這傢伙在巫縣的一個情人家裡,將史令化逮了個正着。在江城,我們想知道一個書妓的行蹤和生活圈子,簡直是易如反掌。
因爲有夜美人的執法會,因爲寞寞同志最終成功上位公安局長,徹底掌管特科了。特科呢,有時候都像是紅道混在青道的組織了,因爲我和水哥就是特科的人。
逮到史令化後,水哥如法而爲。幹掉他的小情人,割了他的蛋蛋,泡進了福爾馬林裡面。只不過,水哥再也沒像對付呂含中那樣,公佈視頻到網上了,知道這個沒用。
但是,他的復仇大計,又成功了一步。接下來是輪到慕容宏喜還是張弛,看這兩個人的命了。
很快,我參加了高考,二本,就選擇在江城大學,學習的是哲學專業,這是一個你們都沒想到的專業吧?
趙峰和岳雲龍也是二本,考入新安外國語大學;閻妮一本考入西北音樂學院;嶽紫棋這個學霸級的人物,成了江城高考狀元,被香港中文大學錄取。董凱旋牛逼,居然一本,西北工業大學。
這期間,慕容林雲和慕容林香早都能下地走路。會叫爸爸、媽媽了,真讓我感慨。兩個孩子長得很可愛,粉嘟嫩嫩,皮膚晶瑩,身體健康。林雲活潑得多,愛在我身上爬來爬去,像個漂亮的小猴子;林香文靜得多,從小就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樣。
只不過,因爲我要做的事情也多,一家人團聚的時間並不多,但親情卻是越來越濃厚。親情,也是一種前進的巨大動力。它的溫馨、幸福總讓人享受,並且充滿了力量。
我和我的女人愛我們的孩子,孩子們也是幸運的,不像我小時候承受很多的波折和磨難。不過。我們的教育也是嚴厲,比如,林雲頑皮,有時候摔倒了哇哇大哭,這是絕不會去扶他、拉他的。他得自己爬起來,我們給他鼓勵,不哭的時候,我們才抱抱他。
轉眼臨近九月,要開學了。我的禁足令解除。我已經打算好了,十月份,挑戰張梟的帝王位。
除了閻妮和嶽紫棋之外,我們都辦理了休學,並不急於進大學。因爲一年半的休養生息,讓小雨點已經足夠強大,我們想先完成心中大事,然後再安安心心過大學生涯。
夜美人呢,自然也是這個意思。他甚至說,大學什麼時候都可以讀,但機運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
9月3號,分別有四名雨點戰士的精銳力量陪同閻妮、嶽紫棋到學校報到上課。而侍恆從新安傳回來消息:已找到張家秘牢。
這讓我很興奮,近一年半的時間,終於知道這個秘密處所的存在了。這還真歸功於柳條那小子。他在新安偶遇了拐走前女友的寶馬男,狠揍一頓時少不了的。
不過寶馬男被柳條整治審訊的時候,吐出了一條消息來。他說自己開着一家物流公司,每週都定期往祁連深山裡送上等的糧食和精品肉類及生活用品什麼的。那地方車開不到,最後還得用民夫背東西,背近四五公里纔到地方。
柳條問清楚了詳細的情況後,馬上和侍恆等人化妝成送貨員,混在寶馬男的物流車隊裡,往祁連山裡趕去。到了那邊,他們果斷髮現了那裡就是張家秘牢,關押着一個只能看見半個身影的人,處在陰暗處。
那裡不僅是秘牢,而且是一處秘密的訓練基地,至少是三百人在那裡接受嚴酷的軍事化管理、訓練,爲張家培養着死士,殘酷的訓練讓進去受訓的人死傷還不少。
不過,我激動,並沒有衝動,而是讓柳條等人繼續監視情況。那寶馬男被厭食散給控制了,半點風聲都不敢走漏,而且,雨蘭集團也支付了他一筆百萬的酬勞。
這在柳條那裡來說,也是鬱悶得不行。說女朋友讓他睡了也就罷了,到頭來還要給他錢。侍恆直接對他說:等大事成了之後,將錢拿回來不就行了?
這樣的說法,才寬了柳條的心。
一連四周之後,終於讓我們逮着了機會。張家又在秘密調動訓練基地裡的骨幹力量,準備第二天出發。至於去哪裡,情況不清楚。
但我卻知道,南方慕容家族的某一個省份的幫會勢力恐怕又得完蛋了。正好,祁連秘牢空虛,我則可率部趁虛而入。打張家一個措手不及,把孟尋非給撈出來。
這種時候,我不得不聯繫一下慕容宏基這個家主,要他提前防範,否則再失一省兩省,西南及南方的半壁江山都要丟給張家了。然而,他的迴應卻讓我驚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