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活的?這王八蛋還想折磨我是吧?
媽比的,老子今天對於他,要死的!
我滿腦子都是仇恨、怒火,全身都是力量,一種前所未有強大的力量,讓我速度爆發得極快。
我撕掉了被刺掛爛的仿生臉膜,扯掉了假髮,狂嘯道:“張高,老子程雨生就是林雨,老子今天要跟你算算總帳!”
張高在二樓的陽臺上也是一愣,突然也驚狂起來:“林雨,小雜碎,居然是你!居然是你救了慕容冰雨,是你搞大了她的肚子!你把我搞成這種髮型!你奪走了申海蘭!你殺了老子的跟班!你處處都讓老子失敗、難堪!老子更要活的!要活的!要活的!!!”
他狂躁得不行,居然一把扯掉頭髮,露出那地中海髮型來,一張醜臉更顯得猙獰、恐怖。
而他的身後,也突然多了一些我熟悉的臉。侍久等人,兩個殭屍男護衛,還有七名美女護衛。媽的,全部請齊了。也許,聽到了外面的咆哮和吼叫,他們驚動了。
我都不知道這一羣人怎麼在那麼一會兒功夫裡,全都到了慕容冰雨入住的別墅裡了,我也不想知道,我就想宰了他們,統統宰了,不計一切後果!
張高更最踢了其中一個傢伙一腳,罵道:“都給我下去,和所有的死士一起,給我上!我要活的!要活的!”
結果,侍久等人馬上轉身進陽臺裡面,張高也跟着進去了。
當我衝到別墅正門口的時候,已經不是三個張家死士了。那地方有點窄,不利於施展,只出來另三個張家死士,剩下的還在裡面的客廳裡。
那個神秘瘸子說過,有二十名張家死士跟着張高,看來是不假了。可不管有多少精銳死士,今天我必殺他!
我剛衝上去,領頭那個傢伙旁邊跳出一個來,大叫道:“我先來收拾他!”
話音未落,他飛竄了出來,一腳朝我踹來。速度快,爆發力強,當胸踹,爲的是拿活的,要趁我立足未穩,直接將我再踹到草坡下面。
那時的我,真的無所畏懼,視線特別清晰,甚至能看清楚對方快速出腿時腳上的灰塵一粒粒。換句話說,他的出招在我的眼裡變慢了。
我麒麟右爪一揮,後發先至,猛地一爪拍在他的右大腿內側,拉下一片肉,上前就是一記左手掏腹爪,破開肚子,右爪一拳轟出,打爆面門。
血爆當場,腥氣濃郁,更刺激了我的爆發。
我瘋了,完全進入嗜血狀態!我不要活的,我要死的!
沒有招式,只有力量、速度、爆發力,更兼超狀態的靈活度。張家死士中的精銳,力量大,速度快,我比他們更勝一籌;他們殘忍血腥,我更殘忍、更血腥!
不到十五秒鐘,門外五名張家死士被打得面目全非,殘肢斷體,沒有一具屍體能完整。只剩下那個領頭的逃進了屋內一樓客廳裡,大叫着:“公子,我們頂不住了!”
他話音落時,人已飛撲進了客廳裡。我已飛追過去,門後,左右兩條大鋼腿飛掃而來,我頓時硬扛,胸和小腹各挨一記,卻不後仰,閃電般地左右飛爪而出。
當場抓破兩個偷襲者的喉嚨,他們頭歪耷下來,雙手捂着喉嚨破洞,倒地,血涌不止。
而我一記彈射,像炮彈一樣轟出去,將那領頭的撲倒在地,麒麟爪成拳,高速爆轟下去,當場砸得他腦漿混血炸出。
就在那時,後背捱了一叨。那裡面剩下的12名張家死士,有一個傢伙偷襲得手,我反身跳起來,一腳就將他踹到電視牆上,撞暈在地。
剩下11人,就在大客廳裡圍成圈,舞着叨,對我進行瘋狂地攻擊。樓上,張高在叫囂着“都打靈魂燃燒,快點快點!”,看來,他是要讓侍久等人加入戰鬥了。
我已瘋狂,腦子裡只有殺戮二字,什麼也阻擋不了我。
11名張家死士,不到兩分鐘,全部被幹翻。我像一個殺人狂魔,每人補上兩拳,直接爆頭。
我一身的血,敵人的,我自己。
身上被砍了三叨,胸上一叨,背上一叨,左腿一叨,沒事兒!老子挺得住,還有力量,還有用不完的力量!
客廳裡已血流成河,死屍遍地。我咆哮着:“張高,你給我滾下來!!!”
其實,那時我已啓動,往二樓衝去了。
到達二樓大客廳時,張高居然穩得住,坐在靠近陽臺的沙發上,腦後的玻璃有個大洞,是我被那領頭死士踹出去撞破的。
他一臉冷狠地看着我,聲音透着磁性的冷狠:“林雨,沒想到在這都能碰上你!今天,你又壞了我一樁好事情!殺了我張家二十死士,你有無數的活罪要受。老帳新帳,一一起算算吧!”
這纔是張高,我熟悉的張高。那種囂張的氣質,不是一個替身能比的。
就在他的面前,侍久等七名男衛、七名各國女衛以及兩名殭屍男,全都穿上了當安裝在長洲別院那種護甲,居然連頭上也有頭盔了,全身護得密不透風。
不僅如此,十六人的手裡,一人一把二尺長叨,個個眼中泛着紅色血絲,這是靈魂燃燒開始起作用的時候了。
我懶得廢話,殺戮心性在腦內澎湃、洶涌,狂嘯一聲,搶先撲上去,主動進攻!
進攻!
進攻!
浴血奮戰!
他們有護甲,有頭盔,那就打爆護甲,打爆頭盔!他們有靈魂燃燒,我有潛能針!
一戰十六,勇者無畏狂者勝!
麒麟爪之利,打得客廳裡“砰砰嚓嚓”,甚至有火星子直冒。
整整五分鐘,我沒有停歇地戰鬥,忘記了身上中了多少叨,只知道一個個對手倒下。他們被我攻玻了護甲,卸掉了臂膀,打斷了骨頭,頭盔砸扁,肉從盔縫裡冒出來,血從裡面流出來。
寬敞豪華的客廳凌亂無比,是絕對的屠場!我是屠夫,是屠夫!
最後一個對手倒下時,麒麟爪快毀掉了,我全身都是血。
面朝血窗外的午潮洶涌的大海,一身血流如注,我頭也不回,捏着破碎的拳頭,沉聲轉頭:“張高,輪到你了!假死也救不了你!”
他在沙發上站了起來,拿過旁邊桌子上的頭盔,往腦袋上一罩,抄起一把長叨,雙眼血紅了,顯然也是用了靈魂燃燒,咆哮道:“林雨,來吧,我看你還有多少力量可以用,還有多少血可以流!我假死也躲不過你,那就來吧,我們終極決鬥吧!你這個當初的渣,今天註定是死渣!”
我看着他,一步步踏過去,踩着對手的血:“你要爲你的變態、兇殘、無恥付出代價!我要爲彪子的父親、雨蘭姐的母親、爲我的女人慕容冰雨、爲我的孩子們、爲所有受過你欺凌、侮辱的人們報仇!在我血未流乾之前,死的是你!”
“從遇上你的時候開始,老子處處就是失敗的,每一次都讓你攪黃了!原本以爲可以讓你背通緝令一輩子,沒想到你居然洗清了!林雨,你日了我最喜歡的兩個女人,還把慕容冰雨肚子弄大;你暗算了我,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你也要付出代價來!啊!!!”
他咆哮起來,揮舞着長刀,朝着我衝來。
我狂叫着衝上去,揮動殘破的麒麟爪,格擋着長叨,跟他戰成一團。
他雖有靈魂燃燒,但到底還是虛了,跟我的爆發狀態有天壤之別。不到十秒鐘,我打掉了他的長刀,一腳將他踹到了陽臺上。我不想秒殺他,那樣太便宜他了,我想折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