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海岸的由來無從考證,好像冥土跟淨土被放逐之前就有了。
不過彼之海岸也稱彼岸。
彼岸的存在有忘川河流,奈何獨橋,以及最爲神秘的今生路。
據說以往彼岸總有人誤入,所以俗世之間會有與彼岸相關的傳說。
傳說不一定對,但是空穴不來風。
據說彼岸有一顆名爲轉生的樹,進入此樹可獲得轉生機會。”天機樓宇看着陸水繼續道:
“但是我有次看過,這棵轉生樹從未被人用過。
想來不是傳言有誤,就是條件極爲苛刻。
不過彼之海岸開啓,冥土跟淨土的人都會進入,他們具體是爲了什麼,很少有人會知道。
忘川之下有什麼,今生路的盡頭會不會有新生,也沒人知道。
彼之海岸不算多麼神秘,但也沒有看上去那麼普通。”
陸水點頭,倒是比樂風那邊詳細不少。
尤其還有轉生樹這種東西。
“裡面跟佛門有一定的關係?”陸水開口問道。
彼之海岸在陸水眼裡不算多麼特殊,上一世雖然沒有觀察過,但是確實沒有太大研究價值。
額,是沒有研究價值。
“應該有,彼岸有佛門的傳說,但是傳說具體是什麼,我沒有看到。
這個傳說涉及到了我完全看不到的存在。”天機樓宇有些詫異的開口。
他確實想要去看傳說,但是什麼都看不到。
不過也沒有危險就是,好像那位存在異常平和。
一點沒有傷害他人的想法與動機。
陸水點頭,沒有再多問。
彼之海岸確實有去的必要,當然,最有必要的還是抓幾個冥土跟淨土的人問問。
只是,有些困難。
太強的抓不到。
不夠強的知道的又少。
比如上次那個冥土千羽之一,什麼都不知道。
連任務目標的長相都不知道,說明冥土做事非常小心。
能不多一個人知道,絕不會讓第二人知道。
“大概是大長老的威望起的一定作用。”
是的,只有一定作用。
畢竟最後冥土十殿還是有人對他下手了,說明大長老壓不掉他們賭一把的心。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並不知道大長老真正的實力。
總之,真的要去彼之海岸查消息還是得看運氣。
“打擾前輩了。”陸水起身打算離開。
至於卦金,他沒打算付。
雖然天機樓宇沒給出什麼具體消息,但是或多或少有一些線索,一些靈石通常買不到。
“如果有什麼疑問ꓹ 可以來詢問我。”走前陸水開口說道。
他覺得天機樓宇應該知道,他知識比較淵博ꓹ 某些方面。
不會的,這輩子都不會問的。天機樓宇心裡給出了答案。
不過還是鬆了口氣。
終於結束了。
只是眼睛受了傷,不幸中的大幸。
他很知足。
陸水離開了ꓹ 石龜是看着對方身影消失在它視野中。
“他走了。”石龜開口。
“呼!”
天機樓宇重重鬆了口氣。
徹底安全了。
“先離開這裡。”天機樓宇立即道。
而後石龜帶着天機樓宇消失在原地。
徒留一開始的道人在風中凌亂。
之後他也沒在意,繼續坐下算卦ꓹ 然後開始模仿起天機樓宇。
他覺得自己應該有所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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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鬆了口氣。
貌似什麼損失都沒有。
不對,桌面還有一些靈石ꓹ 他賺了。
……
“你沒事吧?”在海外石龜開口問道。
它也能稍微理解那個人的可怕了ꓹ 所以很擔心天機樓宇會不會直接暴斃。
“無礙,只是傷了眼睛,算幸運了。”天機樓宇開口道。
“你眼睛不是算那個預言石板的時候傷的嗎?”石龜好奇的問道。
他的聲音很蒼老,也很平緩。
彷彿一個老人想跑都很難跑快一樣。
“你覺得我會那麼冒失嗎?”天機樓宇閉着眼睛,心有餘悸道:
“我,只是看了那個人的命理一眼,就差點當場喪命ꓹ 他的存在比我預想的還要恐怖。”
“他根本不能被稱之爲人,那是擁有人身的無上存在。”天機樓宇聲音有些顫抖。
“這麼可怕嗎?”石龜表示無法感同身受。
這種可怕大概只有天機樓宇才能察覺到。
越是對世界瞭解的多ꓹ 越會覺得自己渺小。
這是無法避免的事。
它的實力越強ꓹ 越感覺自己自保都難。
尤其是它還有一劫還未應驗。
或許沒有躲過的可能。
不過它活的夠久了。
天機樓宇嘆息一聲:
“你知道更可怕的是什麼嗎?”
石龜搖頭:
“還有更可怕的嗎?”
“那個人的道侶ꓹ 跟那個人一樣。”
石龜愣了下。
它突然有些理解ꓹ 爲什麼那個少女會是時代寵兒了。
“既然他們都這麼可怕,那時候明說不好嗎?他們看起來並不會不講理。”石龜開口問道。
交流下來ꓹ 它感覺那兩個人並沒有做任何讓人覺得不滿的事。
也沒有強行讓天機樓宇算卦的意圖。
這說明ꓹ 天機樓宇直接說他的難處ꓹ 應該不至於有問題。
天機樓宇低着頭,隨後笑了笑ꓹ 道:
“開口前,你敢賭他們是什麼人嗎?
如果他們就是不講理的人呢?
賭得起嗎?
贏了確實好,可輸了,我現在可能什麼都不剩了。”
石龜默然。
確實賭不起。
“現在去哪?回仙山?”石龜問。
“不,繼續躲,看似安全的地方,可能就是危險的地方。”天機樓宇平靜道。
雖然那兩個人還算好說話,可是他只要見到都能受到傷害。
更別說哪天他們吵架了,跑來讓他算。
命都沒了。
“繼續到處算命?”石龜問道。
“不,我已經悟了,算的是卦,不是命。”天機樓宇道:
“卦爲一,象生二,因果聚合便是三,三定緣由現天機,天機無限歸命理。”
說着天機樓宇睜開眼眸,他的眼中出現了一幅卦象。
他在天機路途,又邁出了一步。
同時,更無法直視陸水。
哪怕用肉眼凡胎去看也會受傷。
這就是代價。
石龜有些詫異,它沒想到,都這樣了,天機樓宇居然能夠更進一步。
無上恐怖的存在嗎?
石龜依然無法深刻的瞭解那個人的恐怖。
希望未來也沒有機會了解吧。
————
陸水走在石柱上,他在一路往裡面而去。
需要跟慕雪匯合。
但是走到路途時他看到有個釣魚臺,這裡有一些人在釣魚。
“剛剛我是用釣魚當藉口的吧?”
想了想陸水覺得好像真的是。
“算了,釣兩條魚再進去。”
隨後陸水來到了釣魚臺,他找了個空位然後坐下。
椅子是真武提供的,魚竿魚餌也是真武提供的。
現在陸水都已經不問真武有沒有某些東西了,直接要就好。
真武都有。
陸水剛剛坐下,剛剛放出魚竿釣魚,他邊上的一位青年就看着陸水道:
“道友,打算坐幾天?”
陸水聽了一臉懵逼,隨後看向邊上的青年。
這是一位看起來很年輕的青年男子,臉色有些蒼白,身上穿着的是宗門服飾,是比較顯眼的暗紅色,上面繡着很小的三個字——合歡宗。
修爲在三階,還算可以。
隨後陸水好奇道:
“爲什麼要坐幾天?”
“因爲在這裡釣魚,沒有幾天是不可能有收穫的。”合歡宗青年開口解釋道。
“道友坐了幾天?”陸水問道。
“兩天了。”青年嘆息一聲道:
“再坐兩天,要是還是沒收穫,就打算回去了。
哪天有空再來碰碰運氣。”
“對了,這裡不是越久越容易釣到魚,通常五天沒有,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合歡宗青年好心提醒了句。
“我就釣兩條,應該不需要坐那麼久。”陸水開口說道。
“……”合歡宗青年覺得新來的道友,肯定是第一次來釣魚。
他年輕時也是這樣。
五天?
他覺得五個小時就能釣到魚。
然後現實是殘酷的,那次脾氣上來了,坐了一個月。
什麼都沒有。
嘩啦!
這般想着,苗瞳就聽到有魚兒上鉤的聲音。
他有些驚訝,然後想看看是誰運氣這麼好。
只是剛剛打算轉頭查看,一條魚就從他眼角略過。
就在他邊上。
陸水看着上鉤的魚,眉頭走了起來。
這是一條看起來很普通的魚,當然,最讓陸水無法接受的是,居然只有巴掌大。
這要怎麼吃?
最後陸水把魚從魚鉤弄下,隨即丟到水中。
太小了,沒有留下的必要。
一邊的苗瞳看的有些發愣。
這纔多久,就釣了一條?
一分鐘都沒到啊。
“運氣,都是一時的運氣。
把魚丟了,現在想要都沒有。”苗瞳心裡想道。
隨後苗瞳又聽到嘩啦的聲音響起,新來的又一次釣上了魚,這次可是大魚。
陸水看了看,然後讓真武把魚收起來。
他自然是繼續釣魚,再來一條就可以了。
“那個,道友怎麼做到的?”苗瞳忍不住詢問了下。
“在魚鉤放上魚餌,然後放進水裡釣。”陸水很認真的答覆。
“魚餌能賣一點給我嗎?價格不是問題。”苗瞳覺得對,問題肯定在魚餌上面。
“真武。”陸水叫了聲。
隨後真武遞給了苗瞳一些魚餌。
苗瞳立即換上新魚餌,打算大展拳腳。
邊上的那個人,絕對會敗在他熟練的釣魚技術上。
嘩啦!
剛剛換上魚餌,他就又看到邊上的人釣起了一條大魚。
“兩條滿了,該走了。”陸水輕聲說了下,順便跟苗瞳告了聲別。
苗瞳:“……”
這加起來有兩分鐘嗎?
變態吧?
不過魚餌他買到了,是時候輪到他綻放光芒了。
只是他剛剛要下魚竿,周圍就圍了一圈人。
“道友魚餌賣嗎?”
“道友,我四階修爲想買你魚餌,想來道友會給個薄面吧?”
“道友,我道宗弟子,想要買你魚餌,價格隨便開。”
“道友,……”
苗瞳:“……”
真是殘忍的修真界,早知道把道侶帶來了。
果然,在這冰冷的修真界中,只有家裡的道侶才能給他一絲溫暖。
陸水離開了,至於那些人用真武買來的魚餌能不能釣到魚,他是不在意了。
反正他完成了任務。
“慕雪還說這裡的魚難釣,一派胡言。”
好吧,可能是他身上加持天地氣運的緣故。
這氣運在這種小事上,非常有用。
在慕雪懷孕上,就一點用都沒有。
虧他那時候還花了那麼長時間,從天地中搶過來。
————
慕雪跟東方茶茶來到了最裡面的湖,這裡有個小亭子,很適合寫生。
不過裡面好像有個人在躲雨。
剛剛這裡下過雨,有人在裡面躲雨很正常。
“表嫂,你看那個人是不是有些眼熟?”東方茶茶指着亭子中的人好奇道。
亭子屹立在湖水中,而在亭子四周有一些大的石柱,剛剛好高於水面一些,供人行走。
湖面上開着荷花。
非常好看。
慕雪看着亭子中的人,發現是一位有些胖的女子,現在她正低着頭吃着包子。
“林歡歡?”慕雪有些意外。
“對對。”東方茶茶也想起來了:
“上次被搶了五個億的林歡歡,我被搶了好多次,也沒有五個億。”
慕雪:“……”
被搶好多次也好意思說出來?
她覺得茶茶要是被搶了五個億,那麼別想要零錢了。
給多少沒多少。
額,現在也是這樣,她身上又一次身無分文。
此時低頭吃包子的林歡歡也看到了慕雪。
“慕小姐?”林歡歡有些意外也有些高興,看到熟悉的人,自然是一件好事。
雖然欠了對方好多錢。
“你沒回去嗎?”慕雪好奇道。
林歡歡低頭,委屈道:
“婚事定下了,我現在在逃婚。”
“逃婚?”慕雪有些驚訝,還可以逃婚的呀?
她以前就完全沒有想過。
當然,現在她說什麼也不會幹這種事。
以前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會逃婚的。
那時候的她,自然要聽族裡安排,畢竟她生在慕家,慕家把她養大成人。
不過這一世慕家要是不讓她嫁給陸水,她就不會聽話了。
“好像變壞了。”慕雪心裡笑了下自己。
“對呀,逃婚。”林歡歡點頭道。
“那你要逃到什麼時候?不回家了?”東方茶茶問道。
“逃到我三階學會血肉獻祭,變漂亮了再回去。”林歡歡給自己打了個氣。
“變漂亮就不用嫁人了?”東方茶茶問。
“不是啊,不過可以嫁好一點。”林歡歡說道。
“還是要嫁人啊?那現在要嫁的這個不好嗎?”
“不好。”
“哪裡不好了?”
“他修爲差不說,聽說還少了一隻手臂。我要求也不高,天賦差就差一些,長的跟我一樣不起眼也沒事,主要是他四肢不齊全。
這讓我怎麼接受?
這已經超過了我心理底線了。”林歡歡說這些的時候,非常難過。
她不就是胖了點嘛,幹嘛要讓她嫁的這麼差?
東方茶茶伸出手比劃了下道:
“那爲什麼不把心理底線再往後移一點點呢?
這樣就可以高高興興嫁人了。”
“……”
林歡歡看着東方茶茶一時間說不出話。
慕雪在邊上沒有開口,茶茶總是有些與衆不同的。
“有什麼不對嗎?”東方茶茶看到她們都不說,覺得是不是自己說的不太對。
“畫畫去。”慕雪開口道。
東方茶茶哦了一聲,就讓香芋坐在一邊讓她畫。
香芋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安靜的讓茶茶小姐畫。
就是不知道會畫成什麼樣。
“婚期是什麼時候?”慕雪坐在一邊問邊上的林歡歡。
“不知道,但是聽說挺快的。”林歡歡搖着頭,感覺時間等不了她。
她想要升三階,幾個月肯定不可能。
最後還是要嫁。
“慕小姐要是被家族的人要求嫁人,會同意嗎?”林歡歡好奇的問了句。
她總感覺慕小姐是個很好的人,而且還是個很厲害的人。
不是修爲厲害,就是感覺厲害。
聽到這個問題,慕雪笑了笑道:
“我年底就要聽從族裡的安排,跟某家少爺成婚。”
林歡歡有些驚訝:
“那上次那個陸少爺呢?”
她感覺他們兩個纔是最般配的。
“就是嫁給他。”慕雪帶着淺淺的笑意道。
林歡歡:“……”
“我們從小就有婚約在身,在成婚最後半年才第一次見面。”慕雪開口道:
“你覺得我嫁給陸少爺好嗎?”
“好。”林歡歡立即道:
“我感覺慕小姐跟陸少爺特別配,而且陸少爺對慕小姐特別好。”
聽到這些,慕雪心裡就特別開心。
“而且慕小姐也特別喜歡陸少爺。”林歡歡補充了句。
慕雪:“……”
還好陸水不在這裡,不然會更過分也說不定。
當然,她不否認她喜歡陸水。
“我要是有這麼好運氣就好了。”林歡歡吃着包子有些難受:
“可惜不可能,我根本沒有慕小姐這麼好看。
天天吃包子,現在長成了包子貨。
我姐姐們都是妖豔貨。”
“三階了就會瘦,肯定很好看。”慕雪看着林歡歡五官說道。
她說的是真的。
林歡歡的五官真的很好看。
就是胖了些。
如果臉蛋紅彤彤一些,看起來也會挺可愛的。
說起紅彤彤,慕雪就想起當初林歡歡被打的樣子。
挺有意思的。
不過冰水姬這個稱呼挺好聽的,就是跟林歡歡不太符。
林歡歡點頭,但是三階太遠了。
“逃婚真的有用嗎?”東方茶茶在一邊好奇的問。
“沒用,等成婚日期到了,我爹他們就會把我抓回去。”林歡歡失落道。
她就是想表現不滿,順便變漂亮。
至少讓他們重視一下。
“那是不是你在成婚之前,努力變漂亮,然後帶着成果嫁給那個人?
你真的不喜歡那個人嗎?
都付出這麼多了。”東方茶茶說道。
聽到這些,林歡歡啃包子的嘴瞬間停頓了下來,然後她眼睛溼潤了起來。
接着她哭着聲跑出了亭子。
“嗚嗚嗚。”
慕雪:“……”
香芋:“……”
“畫畫,別說話。”慕雪開口道。
“哦。”東方茶茶開始畫畫。
……
陸水正往慕雪那邊而去,只是走在路上,突然看到有人哭的很傷心跑了過來。
對方好像沒怎麼看路,爲了自己的安全,陸水躲到了一邊。
讓那個有些胖的人,順利跑過去。
陸水倒是沒在意剛剛那個人。
他看到了慕雪。
很快就來到了慕雪跟前。
“我給慕小姐帶來了兩條魚,一條是活魚。”陸水看到慕雪起來,就開口說道。
慕雪看到陸水這麼快過來,自然很高興,她剛剛沒感覺有人觸動命理,所以肯定是算卦失敗。
“那另一條呢?”慕雪好奇的問了句。
“另一條也是活魚。”陸水正色道。
慕雪:“……”
陸水是不是沒經歷過社會毒打?
上一世認識陸水是經歷過社會毒打後。
那時候多溫柔的一個人,對她那麼好。
現在呢?
“現在好像對我也不差呀。
就是小動作不斷。”
————
喬家,一處亭子中,坐着兩個人,一男一女。
女的清秀貌美,就是一臉怒氣。
男的一邊袖子是空的,有些無奈的笑着。
“聽說女方那邊還逃婚了,太過分了。”喬倩有些憤怒。
是的,這兩個自然是喬乾跟喬倩,喬倩聽說自己哥哥要成婚,自然是高興的。
畢竟對方也是大戶人家。
但是聽說女方居然逃婚了,把她氣到了。
“一個小胖妞,天賦不高,年紀還比哥大,她還有臉逃?
我們沒嫌棄她就不錯了。”喬倩不吐不快:
“要不是哥受傷了,她一個小胖妞,有什麼資格嫁過來?
我們喬家還輸她家不成?”
“對方不是說只是外出散心嘛,沒有這麼誇張。”喬乾開口解釋道。
他答應了成婚,自然就有了所有心理準備,對方逃婚也在他預想中。
畢竟,他現在只是個廢物少爺。
比陸水還廢物的廢物。
別人能願意纔有怪。
不過他發現廢物跟廢物之間,是有着天壤之別的。
比如曾經廢物的陸水。
現在回想起來,陸水雖然廢物,但是也不是任何人可以欺凌得。
以前他居然找陸水麻煩,真是愚蠢至極。
陸水是家族獨苗,別人看到陸水可能會認爲是廢物。
但是陸家從未把陸水當廢物對待。
一切都是最好最適合的,哪怕是成婚對象。
別人覺得好沒用,陸家是層層篩選的。
他不一樣,他是別人覺得他是廢物,喬家也是以廢物來對待的。
一切都可以隨意。
這就是差別。
有些事,果然是經歷過,才能明白其中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