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要是不回去的話,那我自己走也顯得不是那麼夠意思,畢竟剛纔他完全可以把我丟下然後自己跑路的。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認命地和他回去看看還能不能把門給鎖上,如果郝建還沒有出來的話那就太好了。
不過這次回去我們兩個也學聰明瞭,樓道口不知道是誰家的拖布杆沒有收回去,而且有好幾根,我們兩個挑了兩根相對來說結實一些的,拿着就上了樓。
到了郝建家的門口,我們兩個不約而同的站住了腳,誰也鼓不起勇氣先進去。
不過,這事始終需要有個人來打頭陣,最後警察還是先帶頭邁進了郝建的家裡。
進去環顧一圈,我們沒有見到人,和剛纔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不禁讓我們兩個心生疑惑,難道那兩人還在臥室?
就在我們兩個想要向臥室裡走去的時候,我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剛要回頭,頭上就捱了重重一棍,之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他媽也大的太狠了,我感覺再稍微用點力,我的腦袋就要開花了。
要知道,我的身體狀況還不是那麼穩定呢,再說了,我的腦袋是由神物做成的,是誰想打就打的嗎。
不過這些話我也就只能在心裡想想了,畢竟現在我是暈着的。
我暈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種狀況我已經能夠適應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是在家鄉小縣城的醫院裡,這裡的環境可跟北金的不一樣,裡面的牀鋪簡陋,牆面也不是很潔白。
當然了,我這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暈過去了而已,也不知道是被誰送過來的。
我還記得暈倒之前發生的事,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概是重生之後腦子更加好使了,被敲一下沒什麼事。
我的牀邊沒人,難道是哪個英雄做好事不留名嗎,把我送過來之後都沒有說一聲就走了?
想不到我在有生之年也能碰到這樣的好事,這世界還是好人多啊。
不過我的這種不切實際的感慨沒有堅持幾秒就破功了,原來是冷霜兒送我來的,她之前一直在外面等着我們,見到我們出來之後又進去了就叫在她身邊等着的警察們偷偷的跟着我們上去。
沒想到我們還真的出事了。
我連忙問那警察怎麼樣了,郝建父母呢,他們在哪?
冷霜兒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就是你現在連自己都管不好還想問別人怎麼樣了?
不過冷霜兒就是冷霜兒,還是把我想要知道的答案告訴了我。
原來那羣警察上去之後,見到我和警察被掀翻在地。郝建父母本來都打算用手裡的東西砸我們了,好在那羣人上去的早,所以我們兩個才倖免於難。
雖然兩人力大無窮,但是上去的人多啊,所以郝建父母很快的就被制服了。
之後我們兩個被火速擡到了醫院,因爲也不知道被打到什麼程度,把這個小醫院能做的檢查全都做了一遍。
最後醫生說我們沒事了冷霜兒才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