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兒回家之後才發現自己似乎是遺忘了什麼東西,仔細一想,她想起來了,她沒有在警察的照片中找到我。
這個消息讓她喜憂參半,喜得是我可能還沒死,但是憂的是,很可能我已經遇難了。但是被炸到了遠方,可能連屍首都找不回來了。
同樣沒有看到照片的還有蘇倩倩,我們這兩口子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查找不到我們任何足跡。
而且警察也並沒有發現少了兩個人,似乎是我們在現場根本就沒存在過一樣。
這個結果還是令我有點小激動的,沒有找到我的屍體,所以我活了,那麼是不是也可以這麼說,蘇倩倩也沒死呢。
如果她真的還活着的話,我可一定要找到她,或許她現在正在和我經歷一樣的事情也說不定。
那樣的話確實是太慘了,我一個大男人沒什麼,但是她不行啊。
想到這裡我又隱隱的爲她擔心起來。
冷霜兒一直都是邊開車邊說的狀態,而我是極容易坐車犯困的,再加上最近要偷偷的盯着那兩個看守我的人,精神上的勞累可謂是相當的大了。
於是我很快的就睡了過去,全然忘了一件事,郝建也死了。
等着到了冷霜兒家之後,這個姑娘把我給叫醒了,說到地方了,想睡到樓上去睡,在車裡不是個辦法。
我一想也是,就迷迷糊糊的跟着她下了車。
到了冷霜兒的房間之後,我二話不說就撲在了她的牀上,至於嫌棄我之類的,還是等我醒了之後再說吧。
這一覺並沒有睡很長時間,因爲長時間的保持高度警惕,讓我的神經一直都是處於緊繃的狀態。
如果太靜的話,我會懷疑是不是周圍的人都走了或者死了,這個後遺症是在發證之中留下來的。
而如果周圍太吵的話,我最近餓的神經已經不允許我在這樣的環境中睡着了。
冷霜兒只是給我端了一杯水過來,我就瞬間被她給驚醒了。
冷霜兒覺得很抱歉,我緩過來之後擺擺手,意思是不怪她,是我自己最近休息的實在是太不好了。
喝了一大口熱水,我稍微的覺得自己有了點精神,打算接着喝冷霜兒探討一下茅山爆炸這件事。
因爲我平時相熟的幾個人都死了,要我做到一點也不關心是不可能的。
冷霜兒嘆了口氣,說她瞭解到的也就這麼多了,只不過郝建那條她怎麼也想不明白。
我讓冷霜兒把照片給我看看。
冷霜兒把手機遞給我之後,我就看到了死在一個樹上的郝建。
當然郝建不是被樹給扎死的,他同樣也是被炸死的,只不過衝擊波可能太強了,所以他被衝到了樹上。
這貨到底爲什麼會來到這邊呢,他來幹什麼來了。
難不成是知道我在這裡,因爲擔心我所以纔過來的?
想了半天,我也沒有想通郝建來這裡的原因,究竟是什麼呢。
就在這時,我發現我剛纔好像沒有太過仔細的觀察郝建的樣子。
只是看到他被炸到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