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到東西也是會動的,所以我的行動要儘量小心,不能碰到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
當然這個僅僅是我小心還是不夠的,還需要一定的運氣成分,比如說,他們全都像是木頭人一樣坐着不動。
現在這些人還真的不怎麼動了,因爲沒必要的活動會消耗他們的體力,這樣對於他們來說非常不利。
因爲警察千千萬,這波不行就換下一波,反正人多,車輪戰也磨死他們了。
他們雖然能力強,但是現在也是不想和那些警察硬剛了。
第一次出手狠點,是爲了震懾住後面過來警察,讓他們投鼠忌器。
這樣的話那些警察的攻擊多半也不會太猛。
因爲沒有安全感,所以這幾個人坐的非常近,而且有意無意的就會擋在離通向裡面最近的路線上。
一看就是經驗相當的豐富,知道怎樣做才能既休息又能防範住敵人的偷襲。
這讓我相當的麻煩,他們的旁邊不是空無一物,有着各種各樣的東西。
這些人還真不是一般的亂,你說你好好收拾一下會怎麼樣?很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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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酒精鍋,發電機,還有一些旅行的裝備,很雜很亂,而且不好下腳。
但是這麼點困難能難倒本大爺我嗎,想我那十年的小天鵝是白學的?
於是我充分的利用芭蕾舞最基本的原理,也就是踮腳,慢慢的一步一蹭挪到了離那些人很遠的地方。
還好我的體型還算是可以,不胖,個子高導致腿比較長,比較靈活。
終於是安全了,我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這太考驗我的體力了,感覺腿都繃的軟了。
環顧四周,眼看着裡面雖然沒人但是還亮着燈光。
慢騰騰的向裡面挪去,隨後就見到了裡面有一塊地方支起來了一個帳篷。
想來這裡面就是用來安置瘋子和郝建的地方了,沒想到這倆小子待遇還不錯,竟然還能住到有牆有頂的地方。
這是人質的待遇嘛,你們這些黑衣人看着挺兇的,沒想到心細,知道心疼人啊。
不過那些人的眼睛死也不離開帳篷的門布,所以我要是想進去也非常的困難。
要是掀開門布的話定然是會被那些人看見的,也都不是瞎子。
也不能用趙一陽教我的穿牆術,因爲那東西屬於暫時在一個固體上開闢一條通道,但是那通道是大家都能看見的。
這個法術也就適用於被囚禁的時候或者是門打不開的時候,衆目睽睽之下在帳篷上畫門,有點不太現實。
不過我不進去怎麼能看到他們的情況呢,這些人防的很嚴,連帳篷上的小窗戶都被封住了,只留了一個小的透氣孔。
我看向同情,示意它想想辦法。